“是的，老板。”
崔莹很无奈，对方提供匹配肾脏的前提条件，就是想让崔莹达成璀璨集团和他们的合作。
作为集团的总裁，崔莹也很清楚，方昊确实给了她极大的权限，甚至大到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位cEo为有她这么大的自主权。
但是，崔莹也很清楚她身上承担的责任。
与其他的产品不同，草本颗粒在一定程度上具体相当重要的战略意义。
虽然这个战略意义现在才刚刚崭出头角，但是明眼人都清楚，一旦国家正式宣布加速建设墟兽产业，草本丸作用会被进一步的扩大。
至少崔莹最近已经接到了来自数十家国字开头的企业邀请函，希望和崔莹协商关于草本颗粒的供应数量。
在这样的基础上，一家外国企业提出这样的合作要求会让方昊很被动，也会让璀璨集团很被动。
“老板，如果不行话，那就算了，移植手术本身也有风险，血液透析反而安全些。”
“嗯，移植手术确实有风险。”
虽然崔莹早有心理准备，可听方昊也确认了不合作的决定，让她心里还是有一点不好受。
毕竟，匹配的肾脏太难获取了，除非走非法渠道。
不过这时崔莹又听方昊说道：“崔姐，你父亲应该有70了吧，这个年纪做肾脏移植的风险太大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这边有一种药物，能够修复肾脏器官。”
崔莹愣神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老板，修复肾脏的药，我父亲得的是肾衰竭。”
“我知道啊，我说的就是肾衰竭。”
得到了方昊的确认，崔莹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老板，您在哪，我现在过来找您。”
“今天不方便，程老爷子在我这，明天明天我去公司一趟。”
哪怕没有进行过人体试验，但方昊对干细胞晶体非常有信心，一方面是科学依据，目前为止他没有在小白鼠身上找到任何副作用。
要说有，也就是药不能停。
但是做了移植手术之后，也同样需要终身服用药物，两者之间显然服注射干细胞晶体更安全，也更可靠。
毕竟自己的器官不会出现排异现象。
挂断了电话，方昊又笑呵呵的走进了办公室。
“怎么，什么事情我在不能说？”
“老爷子，您都多大了，还听墙角？”
“耳朵长我脑袋上，你自己不走远点，还怪老子听见，怎么，老子听力好也不行！”
“老爷子，说正事，说正事。”
现在还不是公布干细胞晶体的时候，方昊索性也不想和程金说。
不然以这老匹夫的性格，估计少不得又要去哪炫耀，到时候满大明的高层都知道了，他的耳根子绝对不会清净下来。
“小子，你这是在给老子我出难题啊。”程金知道方昊想要什么，无非就是多提供些异化种。
问题是异化种哪有那么好抓，大明所有46座普通墟界加在一起，每月也只能抓到1000头异化种，这还是在不挑选种类的情况下。
如果挑选物种，势必要让士兵踏足危险的区域。
方昊却是疑惑道：“老爷子不难吧，不就是给我在墟界里批块点，多安排点人帮忙安护么。”
“嗯？”程金很快反应了过来，“你是说你想养殖异化种？”
“对啊，我和老师已经商量好了，往本土运输异化种风险性太高，不如就在墟界里完成结蛋，然后再往本土运。”
养殖宠物墟兽的有不少，可程金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要养殖异化种。
这得多大的脑洞才会想到这个办法？
异化种的威胁有多高？
如果在野外，一个班的兵力都不愿意和异化种正面交锋。
基本都是无人机先一步出发，隔着几百米甚至几公里的距离缓缓前进，而且这还是在地理环境允许的情况下。
如果是碰到森林等植被茂密的区域，士兵根本不会踏入，直接略过。
而这也是墟界探索进度缓慢的原因。
“小子，你当异化种是小猫小狗，你就不怕一个暴动，连前哨基地都跟着没了？”
“老爷子，现在家里养的小狗小猫不也是驯化过来的，万事总要有个开头嘛。”
方昊继续劝道：“我打算前期先养100头，然后再慢慢扩大规模，真不行那我建的离前哨基地远一点，地下再安上几百吨的炸药，有问题直接炸了，保证一头异化种都跑不出养殖场。”
这……倒是一个方法。
“嗯……”程金思索了片刻道：“小子，这事先放一边，你先说清楚为什么军方只占股2层，科学统筹会能占3层，而你要占5层？”
方昊才懒得和程金解释这个，哪怕他说军方5层，程金一样会问为什么。
“老爷子，你要是觉得2层还不够，那我就去问问许将军，他不是也管着几座墟界么，大不了我就换个地方建呗。”
“你小子敢！”
最终程金还是同意了方昊的合作方案，不过和赵卫国那边一样，赵卫国在科学统筹会开会决议。程金这边更是要向上面提出意见报告，由上面考虑之后才能够确定。
看着程金带着他的保卫员走了，方昊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过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想要和那些国企竞争墟兽市场，单靠在墟界拥有一座异化种养殖场是远远不够的。
兽宠饲养员的培训，培训所需要的场地，以及整条墟兽产业链上需要涉及到的行业，每一方面方昊都需自己去打造。
“幸好我掌握了草本丸，不然连入场券都拿不到。”
一直到晚上，方昊都在做规划。
目前公司可动用资金有15亿，每个月除去税之后也能收入2个亿。
看似一大笔钱，可真正用起来没比向湖泊中丢一块石头来的动静大。
在规划中，方昊打算先在宁水市，以及周边8个地级市开办兽宠饲养培训基地，每个基地人数暂定为500人，9座基地就是4500人。
初步投入5个亿，其中8个地级市每座投入5000万，宁水市作为旗舰店级别投入1亿，势必要做到大明首家最完善的培训基地。
随后还有……
方昊正敲着键盘，屏幕忽然一黑，黑的不仅是屏幕，还有房间的灯。
“这是停电了？”
打开手机的电筒，直接走向了主楼外。
停电的不止是主楼，包括安保队居住的那一片区域也全部漆黑一片。
没一会庄崇跑了过来，说出了一个方昊非常意外的事，变压器烧了。
由于位置偏远，养殖场安装了一台独立320KVA变压器，输出电流约480A，可带载负荷约240Kw的功率。
别说一座养殖场，就现在这座养殖场的用电量再来两座也不会烧。
等等！
之前或许不会，可现在实验室里住着一只喜欢捣鼓机械设备的八爪章鱼。
方昊一边联系了供电所，一边走进了实验室。
离上次进实验室已经有七八天，刚刚走进实验室方昊浑身的鸡皮疙瘩顿时冒了出来。
冷！
举着手机，灯光前能看见阵阵冒起了冷气。
“机章！机章！”
“老板，您找我？”机章不知道从哪间实验室内跑了出来，它的头顶戴着一台头套式矿灯，左手是扳手，右手是一把锤子，还有一只手上拎着一桶不知道什么型号的机油。
“机章，你在干嘛？”
“老板，我在调试设备啊。”机章显得很无辜的道：“都快结束了，谁知道居然跳闸了，老板，实验室里的线路太细了，不够用啊。”
“不够用你个头，是变压器烧了！”
实验室是后来改造的，本来方昊就有重建养殖场的计划，所以在埋线的时候特意让专业的人设计了一下。
埋的是240mm2的铜芯电缆，载流量是552A，都超过了变压器的功率。
可问题来了，机章到底干了什么，把变压器都烧了。
“机章，你在调试什么设备？”
“老板，您跟我来看就知道了。”
拿起墙面上挂着白大褂，方昊将自己完全包了进去。
矿灯在前开路，方昊看到了走道尽头打开的一扇金属门，冷气就是从那里面传来的。
一走进去，就看见一排排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墟兽尸体，只是方昊都快被冻僵了，这些尸体居然还保持着鲜活的样子，身上一点霜都没有。
“老板，我自己制造的制冷机制冷效果可以吧。”
“你就是在调试这个？”
“当然不是，我只是问你制冷机可不可以。”说着机章推开了一具摆放明显凌乱的尸体。
尸体被推开后，露出了一个1米高50公分宽的洞。
方昊也不知道机章什么时候打的这么一个洞，跟着它钻进去后，一台模样怪异的设备展现在了方昊的眼中。
灯光照射处，是一个巨大的齿轮，约有56个齿，与之相接的是数根传动轴。
随着机章挪动着矿灯，方昊逐渐看遍了这台怪异的机械设备，可脑袋的里疑问也更多了。
最前方是一个巨兽头骨一般的装置，‘口腔’中带着螺旋形状的舌头……
“机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板，这是我自己摸索研发的一台挖掘机，你看这里都是我自己开着它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