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霆叹了口气，表情凝重，有些事情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这么早就告诉她。
只是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说，芷郁就看出了他有心事。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
“我……”
“是有一件。”
男人将她禁锢在墙体之间，声调轻微：“小郁，其实……当年你妈妈的手术本来可以成功的。”
……
千泽言问过了卡玛，结果卡玛跟芷郁根本不熟，巴不得她死，哪里会有她的联系方式。
千泽言只能掉头让保镖去调取附近的监控。
人刚散开，芷郁就回来了。
脸色灰白灰白的，毫无血色可言。
千泽言赶紧冲到她面前，伸出手想抓着她的肩膀，手伸到一半又觉得这个动作不妥，于是僵硬收回。
“芷郁你去哪儿了？”
芷郁抬起头，恍惚了一会儿：“哦，我……去洗手间了。”
“怎么了？”
千泽言一言难尽的看着她，感觉她似乎有点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没事了，你回来就好。”
卡玛从后面走了过来，对芷郁好不冷嘲热讽。
“我说二姐，你不认识路就不要到处乱走了吧，万一走丢了，在这里迷路了，我们还得费心去找你。”
芷郁冷凝她一眼，不甘示弱的回怼：“你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我需要你找？不是你自己非要跟过来的吗？”
“千泽言明明只邀请了我一个人出来，你却非要跟过来，怎么？当电灯泡很爽是吧？”
“你……”卡玛脸爆红，耳根巨烫。
反驳她：“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泽言哥不过是看在你在外孤苦无依浪了那么多年，所以才对你好了那么一丢丢，你还真以为自己有多特殊了。”
芷郁朝俊美男子看了一眼，问道：“是这样吗？”
他邀请她出来，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千泽言矢口否认：“不是。”
“我是因为喜欢芷郁所以才想跟她亲近的。”
这句话，他是对着卡玛说的。
“不可能。”卡玛难以置信，最后的一丝希翼彻底破碎了。
“你们才认识多久，见过几次你就喜欢她，她有什么好的？我们从小就认识，你该喜欢的应该是我才对。”
芷郁得了便宜还不忘插刀：“认识的久又如何？不来电就是不来电。”
“喜欢这种东西是从第一眼就注定了的，千泽言明显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喜欢上我了，你跟他认识的多久，十年？二十年？都敌不过这一眼，卡玛，你真的该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的魅力为什么这么低了。”
“芷郁！！！”
卡玛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恨不得亲手剥了她的皮。
“你给我等着。”
放完狠话，卡玛扭头就跑了。
现场只剩下芷郁跟千泽言二人。
千泽言刚刚做的只是配合了一下芷郁，顺便在她故意气卡玛的时候也相当配合的一言不发。
此刻卡玛走了，他脸色又一如既往的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看向芷郁，“她报复心很重，今后你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