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知道如此之多的事情，真是让人意外。”月灵的这一番陈述，让秦空更为意外了。
“偶尔看过一些古籍。而且，修仙者一般也不会去关注妖兽是如何成长的，知道这些并不难。”
“关键是，是否有人想要知道。”
月灵说的自然不是实话。
九尾狐的能力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大多数都处在妖界之中。
在人间界这种某个宇宙的偏远星球上，听说过九尾的传说就很不容易了。
秦空也只是听过这样的传说，但是他倾城如何进化的方式一无所知。
现在，月灵的话至少让他有了一个大致的思路。
“总之，九尾是真正拥有通天彻地修为的那种神兽。光是身上的九种法则之力就够同等级的妖兽受了。”
“能够掌握九种法则……那不就是九种天道？”
“没错，而且必须要是对法则的感悟圆满的那种。否则，是长不出尾巴的。”
“所以，其实九尾所拥有的法则之力应该比九种要多得多。毕竟就算是她们也很少有一次成功的。”
“但即便是不完全的法则之力，也是恐怖至极的。”
“确实，修士的话……能够彻底悟出一条完整的天道就足以成仙了。”
“也不能这么说，能够彻底悟出一条天道，已经是很了不起的存在了。”
“你说得很对。即便是现在，我对于天道的感悟，也仅仅只有些皮毛。”
秦空明白，自己现在的修为就算跨入九霄境。
但是距离成仙照样还有十万八千里那么远的距离。
但或许，他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
不过，如果小苏能够成为真正的神兽，秦空也就满足了。
至少她有机会获得永生。
……
“秦先生我回来了！诶！月姐姐你也在啊！”
小雅用胳膊肘顶开了门走了进来。
她的怀里大大小小地抱着不少的包裹。
还有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笼屉！
“小雅，你把一整个笼屉都拿来干什么？”
“啊，等等等等！……”小雅明显拿得还有些不太稳当。
……月灵走上前去，把那个最碍事的笼屉给拿走放在了桌子上。
“呼，这东西还真沉！”小雅终于放松了一些，把这些大大小小的包裹都放到地上。
月灵有些疑惑地打开了笼屉，滚滚的热气就朝着她袭来。
“咳咳！这是……包子？”出现在月灵面前的，正是包子，而且看这样子接下来的几笼也是包子无疑了。
“小雅，你买这么多包子干什么？”
小雅买了整整六笼包子。
“啊，其实我也不知道倾城喜欢吃什么。秦先生给了我几个提示，我就去买了。”
我差点还真以为你去买狗粮了……
“那这剩下的是什么？”
“都是吃的啊！”
“小雅，你是把整个商铺都搬空了吗……”
“当然没有啊。”
……
“哦，对了！”小雅想到什么，小心翼翼地把放在最上面的那个包裹给打开了。
“我看倾城好像很喜欢喝酒的样子，就给她买了一箱，花了我不少上品灵石。”
说着，她从包裹里拿出了一坛酒。
这是……空间法袋？
月灵看了看地上。
不会是……都装满了吧？
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把整个商铺给搬空了呢……
“论效果，肯定比不上当初国色的那个叫什么……对，紫玉流苏，那个酒太少了，买不到。”
“不过店老板说了，这个已经是最高档的了，我就全都给倾城买了。”
原来姜诚把源晶卡给小雅了。
不过这么多吃的……
月灵接过那一坛酒，打了开来闻了闻。
确实，这酒闻一下就知道比不上国色的紫玉流苏。
但是，也算是物有所值吧。
这酒里面酿进去了几种灵药，对修士也是有好处的，勉强可以算得上是药酒了。
原本趴在秦空大腿上的倾城突然动了动，她似乎感觉到了酒的味道，鼻子也开始一动一动了起来。
“倾城确实很喜欢喝酒。”
秦空也无奈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这个爱好的，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看来，她好像这个习惯就算是失忆了都还保留着。”
“看来真是戒不掉了。”
没等秦空说完，他的手就空了。
倾城已经“嗖”地一声从秦空的怀里跑了出来。
然后，她就真的……一头扎进了酒坛子里。
咕噜咕噜咕噜！
但是显然，倾城错误地估计了酒坛子深度，她大半个身体都掉进酒坛子里了。
咕噜咕噜咕噜！
倾城很快就被呛到了，两条腿还有尾巴在半空中不停地蹦跶着。
月灵一把就抓住了倾城毛茸茸的大尾巴，把她拎了出来。
“嗷呜嗷呜！”倾城被拎出来的时候，已经大半个身子都湿了，毛都耷拉在了一起。
她的浑身也开始散发着酒气。
“看来……要去洗个澡了呢。”月灵把倾城放回了秦空的手中
“我想……是的。”秦空倒不是很在意倾城身上的酒味。
他抱着倾城站起了身。
“嗷？”
“怎么了……你问我要干什么？”秦空笑道。
“当然是洗澡啊。”
“嗷？嗷嗷嗷嗷嗷嗷！”倾城突然乱动了起来。
虽然月灵并不是很懂狐族的语言，但是她好像显然……并不是很喜欢洗澡？
“放心，就一会儿，很快的。”
“嗷嗷嗷嗷嗷嗷！”虽然倾城尽力地挣扎着，但是还是被秦空紧紧抱在了怀里走了出去。
只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月灵和小雅。
“……小雅，你还买了什么吃的，我好像有点饿了。”
“我还买了牛排，猪排，羊排，鸡排……”
“……有没有蔬菜水果什么的？”
“好像没有，秦先生说倾城不太喜欢吃素的。”
小雅还指了指那几笼包子：“所以这些包子都是肉馅儿的。”
成吧……月灵拿起了一个热腾腾的包子，一口咬了下去。
味道……还行。
……
过了一会儿，秦空推开门走了进来，他抱着被浴巾给裹住了的倾城。
如果观察仔细的话，他的身上和头上。还有一些没有处理干净的狐狸毛。
“每次给她洗澡，都是个体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