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鱼少年……
月卿凰冷哼一声，身体在水中如同鱼儿一样，翻动了一下，抬手抓住鱼叉叉柄，借着力道一拉，自己往前一送。
身体灵活犹如一尾鱼，掐住人鱼少年的脖子，借着力量来到人鱼少年背后：“死？”
人鱼少年身体抖了一下。
“哼，杀你怎么了，是你先污了我的净灵湖，你看……湖中的鱼儿都被你臭死了。”
人鱼少年承认是不会承认的，不仅如此，他还委屈上了。
月卿凰抬眼看了一眼，果然自己体内排出的杂质，被湖中的灵鱼吞噬，居然把这些鱼给毒死了。
什么情况？
她体内居然有那么多杂质不说，竟然杂质还有毒？
可她的身体明明……
“你所知道的一切，未必是真相。”
猛地再度想起附身阿湛身上神秘人留下的这句话，月卿凰目色一沉。
所以，她实际上脸自己的身体状况都不了解。
“说吧，你打算怎么死？”月卿凰飞速收敛心神，垂眸看向人鱼少年，手中一动，一把匕首抵在人鱼少年的脖颈。
锋利的匕首刃，割破肌肤，碧绿色的鲜血流了出来。
“不要杀我，我是混沌昊天塔的器灵，我承认刚才我图谋不轨，但是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主人了。”
人鱼少年感觉到自己的血流出来慌了。
他的血就是他的命，留的越多，对她损害越大。
月卿凰想到人鱼少年二话不说刺自己心脏的举动，就一阵不爽。
这的亏是她，这要换一个人，就死在这人鱼少年的鱼叉下了。
放过他？
月卿凰一阵不爽，忽然，她瞥到人鱼少年耳后，不由的身体一震。
这少年怎么会有与白扶摇一模一样的印记？
“以后老实一些，否则新仇旧账一起算。”月卿凰收了匕首，松开人鱼少年。
人鱼少年忙抬手捂住脖颈，一道绿光闪现，伤口立刻恢复。
人鱼少年想到刚才那一颗萦绕在自己身上的杀意，微怂：“你已经是我的主人了，我怎么可能伤害你？”
“我怎么就成了你的主人？我不记得我有与你契约过？”月卿凰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契约混沌昊天塔。
不止如此，这混沌昊天塔还是那什么沈若然小姑娘的家传至宝。
她距离那小姑娘有一段距离，也没有流血，怎么契约？
人鱼少年委屈的摸了摸受伤的地方，“我也不知道。我睡的好好的，忽然感觉到有人进入空间，还污染我的净灵湖，我就想杀了这个人，一动手才发现你居然是我的主人？”
人鱼少年好委屈。
“明明我从来没有跟人契约过，也未曾出过空间，怎么你就与我契约了？”
月卿凰眉头轻皱，似想到什么，询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从未曾与我契约，但是我却与你契约了？”
人鱼少年点点头：“嗯。”
月卿凰想到人鱼少年耳后那属于白扶摇的特殊塔印记。
当日她不得不兵解，犹记得白扶摇帮了自己一把，那时候还有另外一把黑色的笔也被招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