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沈霖枫眼神一沉，冷酷的寒意能冻死人。
月卿凰轻晃茶杯，嗤笑出声：“爹，女儿看起来，像在开玩笑？”
“你知道，这不可能。”沈霖枫声音沉沉而冷酷。
月卿凰笑意不减，却不打眼底，“爹，做错事，总要付出代价，不是爹，自然就是别人。”
“你不怕我杀了阿湛？”沈霖枫眼中闪过凶佞光芒。
“呵呵。”
月卿凰端着茶杯笑出了声，抬眼清凌凌又幽幽的凤眸看着沈霖枫。
“爹，你可以试试。”
这一句话，遇到真诚，透着一股强大的你敢动，我就能让整个沈家付出代价的自信与冷酷。
“大长老的手不能断，你可以提别的补偿。”沈霖枫想到爆炸，想到月卿凰身上不知名的空间。
月卿凰取出一颗毒丹，黑色的毒丹，氤氲着张牙舞爪的毒雾。
“既然如此，爹，你就吃下这颗毒丹。”
月卿凰从善如流的提供选择。
沈霖枫一眼就看出，这一颗毒丹，必然是月卿凰当日所炼制承受丹雷的毒丹。
沈霖枫沉默。
沈婉晴与沈若然已经承受不住跪在你地上，满眼惊然。
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三爷竟然要受制与一个小丫头？
沈婉晴垂眸，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幻灭了。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沈霖枫终于开口，带着几分跃跃欲试。
月卿凰轻轻一笑：“混沌昊天塔才是沈家立足西川国的根本，要是让人知道沈家没有了混沌昊天塔？”
轻蔑讽刺的扫了一眼沈霖枫：“不说那些，就说三爷有把握杀了我吗？”
她可不是真正修为低下，没有底牌的单纯少女。
沈霖枫没有把握。
不然早在阎王森就拿下月卿凰，何至于想出认月卿凰为女的办法？
“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沈霖枫沉默了片刻，舒了一口气，结束这场争锋。
月卿凰讥诮看向沈霖枫，“是你选择了如今的结果。”
沈霖枫抿唇。
“我本可是你沈家的荣光，可你不信任我。”月卿凰嗤笑了一声。
其实沈霖枫也算个人物，他的一举一动，若真碰上一个初入人世的少女，那少女的下场，必然是沈霖枫所安排的下场。
沈霖枫拿过那颗毒丹，深深看了一眼月卿凰：“我可以发下天道誓。”
“我不信。”
月卿凰想也不想回答。
从前她是信任天道，可她身上的事情太过扑朔迷离，所信任的未必就能一定被信任。
天道。
谁知道如今的天道是真的天道，还是假的天道？
沈霖枫深吸一口气，服下毒丹。
“小叔。”
“三爷？”
沈若然与沈婉晴震惊而不解的看向沈霖枫服下毒丹。
月卿凰看着沈霖枫身体一瞬间爬满黑色的纹路，就知晓毒丹已经起了作用。
“看来你们沈家并非如我所猜测的那般，精锐势力隐藏在暗，而是出事了。”月卿凰看向居然别无选择，只能服下毒丹的沈霖枫。
沈霖枫这个时候也不隐瞒：“没错，沈家坐镇的一散仙，二太上长老都中了一种奇毒，无法动用内力，一旦动用便犹如凌迟，经脉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