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淼淼满目震惊，喃喃道：怎么可能？混沌之地不是已经湮灭?”
月卿凰看着人鱼淼淼震惊的模样，眉宇间掠过困惑：“淼淼，你说这里是混沌之地？”
人鱼淼淼点头：“嗯。”
域外境，居然是混沌之地？
月卿凰也有点蒙了。
“相传混沌之地，早在创世神与毁灭神湮灭之时，便随着一起湮灭。”
人鱼淼淼点头：“是这样的，不过这里居然真的是混沌之地，好奇怪，混沌之地，为何会变成所谓的域外境？”
便是凤栖梧也觉得困惑。
他目光落在月卿凰的身上，低头沉思，眼神闪烁间，似有所怀疑。
“月卿凰，你到底是谁？”
凤栖梧忽然开口，语气里，满是怀疑。
月卿凰因此怔愣，错愕问道：“你怎么这么问？”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你是帝九凰，但我与帝九凰伴相伴而生，我与她之间，是斩不断的关系，同生同陨。”凤栖梧开口。
月卿凰仍旧不解。
“我记得记忆之中……”月卿凰猛地一顿，神色沉了下来。
是了。
她虽然有帝九凰斩断与凤栖梧之间的记忆，可是到底是用何种办法斩断了这其中的联系，却并不知晓。
她猛然意识到凤栖梧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根本不是帝九凰。”
月卿凰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是帝九凰的转世，可现在却蓦然发现，自己可能不是。
“可我如果不是帝九凰，那么我会是谁？”月卿凰一阵不解，同时想到了楚玄翼。
楚玄翼就是那个君千意的转世，对方甚至无数次做梦梦到过帝九凰。
正因为是楚玄翼说自己是帝九凰的转世，月卿凰才相信。
可现在……
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未必是真。
所以，他不是帝九凰的转世，楚玄翼也未必是君千意的转世。
“我感觉到这里有帝九凰的气息。”凤栖梧忽然眺望着东方，猩红的双眸深邃。
月卿凰抿唇，神色严肃：“来域外境，我们就是来弄清楚一切真相的，既然你感知到了帝九凰的气息，那么我们去看一个究竟。”
现在一切的猜测都没有什么用，彻底解开所有的真相才是关键。
帝九凰，君千意，混沌之地。
这一切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这一次他一定要弄个清楚。
二人朝着东方行走，来到混沌之地一处梧桐林。
看到梧桐，月卿凰下意识的看向凤栖梧，就见凤栖梧猩红的眸子一瞬间暗潮涌动，周身黑色的魔气翻滚，犹如他此刻的心绪。
“走吧，我能感觉到那东西在什么地方。”凤栖梧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绪，率先上前。
入了梧桐林，凤栖梧便仿若蛟龙入海，林中一切皆在他感应之中。
几个瞬息，就带着月卿凰来到一株碧色梧桐前，抬手摸了摸梧桐树。
这一抹，梧桐树化作一道虚影。
“栖梧，你来了。”
月卿凰看到了帝九凰的身影，对方眉眼温柔，言笑晏晏看向凤栖梧。
凤栖梧深深的看着帝九凰，神情冷酷紧绷。
“哎呀，你怎么变成这模样？还有，您做什么不理我，生气了？”帝九凰的虚影，绕着凤栖梧转了一圈，讨好的扯着凤栖梧的袖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