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的到来,大蓝氏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她的嘴角还有浅浅的微笑。
“娘娘,这有两天了,可得到殿下的下落了?”
大蓝氏摇头:“本宫没有得到殿下的回信,想来,殿下是不会给本宫回信了。”
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的摊开手:“很抱歉,这件事,本宫帮不上忙。”
这话一说出来,大臣们的脸色都变了。
你看我,我看你的。
好似是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朝廷的事情,本来殿下就不让本宫参与。些许消息确实知道,但也改变不了什么。”
说到这里,大蓝氏苦涩的笑了。
大臣们也落寞的低下头来。
确实啊,是这样的。
求她们能如何呢?
结果就是这般。
想要有所改变,也绝不可能。
“时辰不早了,想必殿下的问题,你们还有别的想法,本宫就不留你们了。”
大蓝氏对大臣们做了个请的姿势。
大臣们在互相看了一会儿后,沉默叹息着,转身离开了。
大蓝氏就目送着他们离开。
等他们走了以后,去找了小蓝氏。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找妹妹。
左右这宫中也没什么事情。
外面啊,也是有人在管理的。
她是不需要费心的。
自己的日子过好了,就比什么都重要了。
人啊,不过就这一辈子。
之前看不明白的,现在都看明白了,开心快乐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放在一边。
大蓝氏过来了,小蓝氏兴冲冲的来迎接。你
“姐姐,你来啦。”
大蓝氏颔首。
“是啊,我过来了,你这么开心?”
小蓝氏重重的点头。
“肯定是开心的,你又不是别人。”
要你过来我都不开心的话,谁过来,我能开心呢?
外面的人啊,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只有姐姐是最好的。
“看来,殿下的事情是还有几天才能结束的。宫中还好,外面已经乱了。这时候,我们出去应该是不错的机会。”
至少在这个时候出去,不会被拦着。
殿下也不会知道她们出去了。
朝廷的事情很多,大臣知道了,只要我们不惹事,也不会在意的。
小蓝氏一听,眼睛一下就亮了。
“姐姐你……”
大蓝氏微笑着颔首。
“是啊,之前不让你出去,是担心,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现在不用担心了。”
你和我,都能好好的。
如此情况下,我为何还要阻挠你出去呢?
再说了,不仅仅是你想出去,我也是想去的。
只是一直以来,都考虑到,有着太多不好的可能了。
我们的身份在这里,这就是一道枷锁。
“哇呜,姐姐,你真的太好了。”
小蓝氏特别特别的高兴。
“好了,先不用这么高兴了,等出去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小蓝氏重重的点头,蹦蹦跳跳的去收拾东西了。
出去之前,小蓝氏也把自己的宫中安排了一下。
就算是出去的时间不多,也基本不会有意外出现,但以防万一是必要的。
大蓝氏也是差不多的。
出去后,她们就开心的玩。
什么都不在意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民间关于朱标的流言蜚语都起来了。
“听说,这段时间,殿下不管朝廷了?”
“不是,这种消息你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
“道听途说而已,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本来就是。殿下对朝廷事务还是在意的。”
“虽说是,大明看似还一般,但仔细的想一想,我们的日子好过了不少,这就是殿下的功劳。”
“这不可能吧。”
“我也想不可能啊,但消息就这么传的。而且,传这个的,不出意外是锦衣卫啊。”
“锦衣卫?”
“啊这……怎么能是锦衣卫呢?”
一旁正在喝酒的白胡子老人听闻,捏着胡子,若有所思的开口:“看来,这件事真的了。”
“额?”其他几个人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老人。
老人这时候才笑盈盈的看过来。
“不要觉得,这是不可能的。这天下的事情,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老人继续往下说。
“殿下寻常情况下是不会不上朝,那么多年来,都是这样,但万一出现意外就说不准了。”
大家互相看着。
眼神交流着。
他们都觉得,老人的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毕竟这个人是殿下。
殿下聪明绝顶,不论这些年多少内忧外患,都解决得很好。
大明的经济也还算不错。
百姓的日子也挺好过的。
其他的都不说,就单单是这几样,就足够证明,殿下对朝政是用了心思的。
但殿下也有个致命的问题。
那就是,爱和皇上闹别扭。
和皇上闹别扭了,就不管朝廷的事情了,之前就出现过的。
“这种事情呢,和我们没有关系,但是,偶尔说一说还是不错的。”
“可我们这么说,也不太好啊。”一位看样子就胆小的人说。
另外一个人也突然惊讶的开口。
“妄议添加事,那可是抄家的罪过!”
“那,那不说了。”
“嗯嗯,不说了。”
……
这样的声音,一段时间就有,一段时间就有。
而且,范围还更加的广了。
朱标想不知道都困难。
得知这消息,他的脸色就很难看。
不管百姓对他的看法如何。
这种事情传出来,就绝对不是好事。
对于以后他的掌权,非常,非常的不好。
胡公公就在一旁默默地摇头。
殿下啊殿下,这种后果,奴才是早就想到了。
只是您,不愿意承认罢了。
很多事情,都是得饶人处且饶人,能过就过。
只有这样,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朱标气呼呼的,左看右看,最后目光落在了胡公公的身上。
胡公公一看朱标看了过来,脸色就更难看了。
没有说任何话,他走过来,在朱标的面前跪下。
朱标恶狠狠的看了他两眼。
“孤也没有说什么,你就跪下了。怎么?是心虚了?”
胡公公摇头:“奴才没有心虚。”
“你没心虚那为何要下跪?孤又不是要吃人。”
“奴才知道。”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朱标叉腰,表情逐渐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