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咒力，消耗的也是情绪值啊……”艾托看着情绪值栏后面减少的数字，若有所思。
咒力来自于人们的情绪。
而他被诊断出了情感缺失，所以应该是没有咒力的。
但是光是情绪的话，他并不缺。
来自无数人为他提供的或疯狂崇拜或恐惧的情绪。
而且因为六眼的原因，最大可能的节约了咒力的使用，就像刚刚的苍只消耗了一百情绪值一样。
以他数亿的情绪值来说，他可以接连不断使用苍来毁灭世界。
即使那样做了，情绪值都不一定会消耗完。
因为有系统叔叔的存在，能够用情绪值代替一切，所以他才会无所不能。
“哎，居然已经偷偷练习起来了吗？做的很不错哦，已经有一些我的水平了……”行踪不定的五条悟再次出现，看了看术式留下的痕迹，十分骄傲的夸奖着。
果然，绝对跟他有关系。
这么熟悉的破坏环境的行为。
嗯……这个一定跟他没关系。
只不过……这么大的动静，看来要去夜蛾校长那边走一趟了。
“跟我来吧。”五条悟招了招手，示意少年跟自己走。
艾托看着五条悟，对方身上始终有一层屏障。
无下限。
看似很近，实则拥有无法真正触碰到对方的距离。
“五条先生的无下限……是不是被人打破过呢？”艾托一边跟着对方离开，一边轻声问道。
“哎？”五条悟罕见的愣了片刻。
他唯一一次被人强行打破无下限，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作为高专生的时候的事情。
咒术师杀手伏黑甚尔对他的刺杀。
对方的攻击打破了他的无下限屏障，直接将他打至濒死。
如果不是他在生死关头学会了反转术式，说不定就真的死了。
不过学会了反转术式之后的他，才真真正正的成为了最强。
为什么艾托会知道？
“这么久远的事情，为什么你会知道呢？”五条悟摸着下巴，微笑着看着少年。
“只是一种感觉而已。”艾托解释道。
他好像看到过那样的场景……
“原来是感觉~”五条悟声音意味深长。
难不成另一个世界的他连这种过去都说了吗？
不过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现在的他，可是当之无愧的最强。
开着无下限的男人轻飘飘的走着，实际上鞋底根本没有碰地，连一只蚂蚁都没有踩死。
宫本艾托正在想办法回忆着过去。
他发现和五条悟待在一起的时候，会很容易想起失去的记忆。
虽然想起的都是和对方有关的记忆。
“用你的眼睛，好好去看，他是如何在生死之间学会反转术式的。”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蹲在他身边，一旁是巨大的屏幕。
屏幕中穿着黑色制服的少年有着白色的发丝和苍蓝色的双眼，只不过此刻他倒在血泊中，白发也被鲜血染上红色。
苍蓝色的眼睛也无力的半垂着。
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会认为他即将死去，或已经死去。
屏幕外也有一滩血泊，白发蓝眼的男孩奄奄一息的趴在血泊中，就连受伤的位置与程度都与屏幕中的少年一模一样。
“你是个乖孩子，别让我们失望。”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声音低沉而温柔。
在屏幕中的少年领悟反转术式，愈合伤口满血复活的时候，屏幕外的男孩也学会了反转术式，从血泊中站了起来。
乖巧的站在一旁，等待着下一个指令。
“你的反转术式，是只能治愈自己，还是也能够治愈别人呢？”男人询问着。
“试一试吧，艾托。”
“试着救活萨尔维诺吧。”男人轻笑着道。
被关在铁笼中，伤痕累累的少年就这样连同笼子一起，被带到了他们面前。
“哟，夜蛾老师……”五条悟走进一间房间，举起一只手轻轻松松的开口。
“破坏学校，五千字检讨。”男人铁血无情的开口。
“哎？？？这次可不是我哦，是他是他，五千字检讨就让他来写吧。”五条悟毫不犹豫的反手就把他认为的亲生儿子给卖了。
“检讨？”艾托回过神来歪了歪头。
就是那种，写满我错了的检讨吗？
“……”夜蛾正道看着被五条悟推出来的小学生模样的男孩，欲言又止。
让一个小学生写五千字检讨？
以及……
为什么这个小孩子给他那么重的既视感？
这个白色的头发，这双眼睛，那个小墨镜……
和某个自己教过的学生高专时期真的很像啊。
“快看快看，你一定发现了吧？这是我的儿子哦~和我一样，拥有六眼与无下限，小小年纪就是个天才呢~”五条悟一脸炫耀的对着夜蛾正道开口。
“你高专的时候就有孩子了吗？”夜蛾正道沉默了片刻问。
这孩子的年龄……
“你几岁了？”夜蛾正道问艾托。
“十二岁。”白发蓝眼的少年笑容灿烂，回答问题也十分配合。
和某个从入学高专开始就是个不服管教的刺头学生完全不一样。
“悟你今年二十八岁对吧，十二岁……”夜蛾正道欲言又止。
原来刺头学生还有更刺头的事情，只不过他现在才知道而已。
十六岁就有了儿子，也就是说他十五岁就让人怀孕了。
悟这家伙……
“你先出去吧。”夜蛾正道对艾托的态度充满耐心与友善。
“好的。”艾托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
关上门的下一秒，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砰砰砰的声音。
“一万字检讨，记得上交。”夜蛾正道对着刺头学生冷酷无情道。
“我已经是老师了，老师是不用写检讨的，嘿嘿嘿嘿嘿嘿——”五条悟笑的一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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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偶形态的咒骸纷纷朝着五条悟展开攻击，随后又被挨个打飞出去。
“他身边那个玩偶……”夜蛾正道一边看着咒骸们与刺头学生的玩耍，一边开口。
“和老师你的咒骸们完全不一样呢，就连我都完全感受不到它的核心在哪里……”五条悟一边看着身边或大或小的咒骸，一边说道。
特殊咒骸胖达有着三个核心，提供不同的力量。
但是跟在艾托身边那只玩偶熊，无论他怎么看，都看不到核心。
虽然那只玩偶熊内部除了棉花之外还藏了许多武器。
除此之外和普通玩偶没什么区别。
但是熊掌也能长出利爪这一点又不是那么的玩偶。
毕竟正常玩偶不会长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