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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四人赶忙回到城里,就怕女真人围追堵截。走在汴河岸边,子午、武连又面面相觑,心照不宣。余下、普安心知肚明,知趣离开。

原来武连要去找赵香云,子午要去找明红。四人分开,各自离去。但见汴河滔滔,哗哗作响。

赵香云看着好几日不见的武连,生气道。“听说你们保卫东京城了?是大英雄了”

武连一脸无奈,委屈巴巴,道:“这几日又惊又怕,又忙又累。你如何见面就闷闷不乐,挖苦起我?一点也不好玩。”

赵香云却假装满不在乎,凶巴巴,道:“我管你这个,本帝姬也自身难保,闷闷不乐。”

武连哭笑不得,叹道:“怎么了,你一个帝姬,谁敢欺负你不成?”随即,摇摇头笑了笑。

赵香云闷闷不乐,一脸委屈:“父皇走了江南,都不带我,我一觉醒来,他们都走了,我很难受。父皇从来都不这样,他干嘛火急火燎,匆匆忙忙就走了,我就是想不通。你说说看,女真人有那么可怕么,吓得他火急火燎就走了。我去看他,宫里居然一片狼藉,我揉了揉眼睛,真是难以置信,还以为宫里进了贼寇,或者女真人打进来了。吓得我两腿一哆嗦,差点绊倒,要不是宫女眼疾手快,我就摔个狗吃屎。”

武连哈哈大笑,前仰后合,叫道:“狗吃屎,狗吃屎。堂堂大宋帝姬,说话也没轻没重。”

赵香云朝武连后脑勺,轻轻敲了敲,又是凶巴巴道:“叫你笑!臭武连。”

武连抓着赵香云的手,不放:“好了,姑娘家的动手动脚不好看。”赵香云撒开手,害羞起来:“要你管。”

武连看向赵香云,只见她脸色绯红,变得温柔可爱就笑道:“你最近做什么,如何不出来玩。我们都在城外捉迷藏,可好玩了。”

赵香云惊道:“女真人在城外虎视眈眈,你还捉迷藏,别吹牛。一派胡言。女真人走了么?我也听说李纲很厉害,女真人都吓跑了。”

武连一怔,莫非赵香云还不知道李纲被罢官的事,就神秘兮兮道:“李纲都被罢官了,你居然不知道。”

赵香云一脸茫然,叫道:“好端端的,如何要罢官,我去找哥哥说说去。”随即转身要走。

武连伸手拉住赵香云的胳膊,笑道:“你果然不知道,李纲是被罢官了,不过目下又官复原职了。”

赵香云闷闷不乐,掉过头,瞪了一眼武连,“骗我,不可能,君无戏言。既然罢官了如何会马上官复原职,我去找哥哥,看他怎么说,你的话,我!不!信!”最后三个字,居然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说着瞪大眼睛,瞥了一眼武连,气呼呼的样子,意欲离去。

武连马上拦住赵香云,笑道:“不相信我,我真难过。李纲的确官复原职了。”赵香云边走边凶巴巴:“胡说八道,不相信你了。”

武连道:“好吧,你走,你哥哥会对你凶巴巴。你莫非不知道大宋有遗训,后宫不得干政,你要去找你皇帝哥哥,他一定骂你,骂哭你,可没人管。”

赵香云一想,也是,就闷闷不乐,站在一边,低下头,蹲了下来,捧着脸,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李纲被罢官,谁抵御女真人,哥哥好糊涂,可能喝醉了。”叹了口气摇摇头。

武连立马也蹲下来,摸了一下赵香云的胳膊,安慰道:“云儿,别胡思乱想,李纲早已官复原职。相信我,好么?”

赵香云破涕一笑,噌的一声,站起身来,害羞道:“别乱叫,叫帝姬殿下。”

武连点点头,紧随其后,马上站起身来,拱手作揖道;“好,好,好。帝姬殿下,小生有礼了。”

片刻,赵香云与武连且走且谈,在汴河边,喜笑颜开。

赵香云问道:“你方才说东京城外捉迷藏,怎么回事?”

武连心想,吹吹牛也不错,反正赵香云不知道,就靠近赵香云,对她耳语道:“我和余下、子午、普安,我们三个人跟随姚平仲偷袭金营,便是与女真人捉迷藏。”

赵香云一怔,皱了皱眉头,不觉紧张兮兮,张了张嘴吧,小声道:“你们居然偷袭--”还没说出口,武连神色紧张,马上用手颤巍巍的捂住她的嘴巴。

赵香云心想,这等机密要事,自然神不知鬼不觉,有些意思,如若成功,哥哥一定喜乐无比。哥哥眼下一定不知道,如若从武连嘴里得知后,就告诉哥哥去,也好让他高兴高兴,想到这里,就低声细语之际,向武连问道:“后来怎样了?”

武连心想,自然是功亏一篑,不过不可实话实说,以免赵香云笑话自己,随即乐道:“当然打得女真人抱头鼠窜,望风而逃,一个个屁滚尿流,哭天喊地。真是笑死我了。你没看到女真人那狼狈样,如若见了,必定笑的肚子痛,很解气的。”

赵香云心里暗笑,女真人果然不堪一击,父皇自然是太过小心谨慎了。就笑道:“我就说嘛,父皇真是胆小如鼠,害怕的不得了。跑到江南受罪,还是东京好,对吧。”

武连看着赵香云,不好意思的低头,喃喃道:“你只想你父皇,心里只有父皇,就没有别的什么人么?”赵香云笑道:“有啊!”武连喜出望外,马上抬头盯着赵香云的眼睛:“谁啊,快说快说。”

赵香云心知肚明,武连想让我说,想他,我却偏偏不说,我虽说对他很有好感,可我一个帝姬,他一个游侠,天差地别。身在皇家,身不由己。不可轻举妄动,不可胡思乱想。就笑道:“当然是哥哥们了,一个是皇帝哥哥,一个是郓王哥哥,一个是九哥康王。”

武连心灰意冷,闷闷不乐,道:“这样啊,好吧。反正他们都是大权在握,有头有脸,有钱有势,对吧。”

赵香云心下马上自责,自己不可说这个,武连又胡思乱想了,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再解释也徒劳无益,反而自寻烦恼,就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安慰武连:“胡思乱想什么,我们不说这个了。你们感觉女真人怎样?是不是很厉害,他们挥师南下,搞的我大宋鸡飞狗跳,真是可恶。”

武连仰天长叹,抿了抿嘴错,叹了口气:“女真人真是有毛病,白山黑水不是挺好么,干嘛跑到中原撒野。”

赵香云也气道:“就是,女真人一定是羡慕嫉妒恨了。世人皆知我大宋东京城富可敌国,故而他们趁火打劫,扬威耀武。”

武连一脸茫然,马上难以置信,惊道:“富可敌国?”

赵香云看着武连这样,自然明白过来,随即笑道:“我不过随口一说,也不过如此。看你这样,大惊小怪。”

武连道:“我就不相信一个东京城可以抵过一个小国。莫非一个西夏、一个高丽、一个大理、一个安南,都不如一个东京城,不会吧。”

赵香云笑道:“这就难说了,有些夸大其词。想必他们也是个个一顶一,了不得。西夏总是与我大宋打架,搞得京兆府那边人心惶惶,如若不是童贯大兵压境,占据横山,估计乾顺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师父、师伯,当年也不可能跟着张叔夜大人去西夏兴庆府扬威耀武,是也不是?”

武连道:“那是自然,如此说来,你觉得童贯功德无量了?”

赵香云撇撇嘴,冷笑道:“童贯也是靠父皇的面子,如若没有父皇,哪里有他的今日。真是好笑。童贯就是飞扬跋扈了一些,如若没有带兵打仗的本事,想必父皇不会无缘无故让他逞威风。我也不懂,为何童贯一个太监居然喜欢带兵打仗。”

武连道:“童贯再是个太监,毕竟他还是个男人。童贯不是有胡子么,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小时候都有一个愿望,那便是做将军指挥千军万马,那才威风呢。童贯或许小时候就玩过这般游戏也未可知,故而长大成人,来到太上皇身边,有了机会,自然不肯错过,自然就带兵打仗了。”

赵香云点点头,明白过来:“原来如此我就说,童贯为何喜欢带兵打仗,也是喜欢指挥别人而已。他又不会打仗,他就是喜欢指挥别人打仗。”

武连想起童贯,又想起高俅,就笑道:“太上皇真有本事,一个童贯、一个高俅,这两个人都大权在握。高俅作为一个蹴鞠小子居然就飞黄腾达了,真是令人羡慕嫉妒。”

赵香云心知肚明,闷闷不乐,瞪了一眼武连,气呼呼道:“你在挖苦我父皇,你真是胆大包天。”

武连赶忙摆摆手,陪笑道:“那倒不敢,就是说说而已。”

赵香云假装委屈巴巴,见武连脸色煞白,就破涕一笑:“好了,不说这个,听说朱拱之被人打死了,不知谁的主意,真可谓。朱拱之好歹也一把年纪了,那些太学生和黎民百姓也太狠心了。”

武连一怔,马上眨了眨眼睛,心想,这事与我有些渊源,我可是亲身经历,眼睁睁看着朱拱之一命呜呼的,我还踹了他屁股一脚,谁让他活着时候摸我屁股来着。人都死了,就算了。不可引火烧身,让赵香云知道自己也是背后主谋,就麻烦了,马上叹道:“可不是,老人家可怜了。不过听说,他招人恨,得罪了不少人。也是没办法了。实乃自取其祸。都怪他那张嘴啊!祸从口出,病从口入,是也不是?”

赵香云听了这话,也心知肚明,朱拱之素日飞扬跋扈惯了,难免说话就趾高气昂,实乃自取其祸,顿时气呼呼的,马上掷地有声,握了握拳头,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听说,有个叫做陈东的,还带了四个得意门生。我就想不通,年纪轻轻的为何就使坏,居然指使太学生和乱民对朱拱之施以暴行,他们真是可恶。作为太学生居然心狠手辣,为非作歹。如若我知道他们是谁,定要让皇帝哥哥把他们抓住,送到皇城司大牢,让他们尝一尝皇城司那些黑靴子的厉害。一人一脚,踢死他们。”又哼了一声。

武连惊得呆了,拍了拍胸脯,平了平心绪,唬个不住。强自镇定之际,心里暗笑,顿时尴尬不已,心知肚明,这得意门生,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可细细想来,朱拱之素日为非作歹,那日又扬威耀武、狐假虎威的样子,马上义愤填膺,随即对赵香云认真道:“看看你,孩子气。朱拱之已然暴尸街头,人死不能复生,何必念念不忘。你觉得朱拱之可怜,可黎民百姓却拍手称快。民心所向,如之奈何?你可不能人在深宫,道听途说。黎民百姓可不是什么乱民,天下人间没乱民暴民之说,如若不是官逼民反,哪里来的江南方腊,如何会有梁山贼寇?你难道要置若罔闻么?”

赵香云看着武连,目瞪口呆,没想到武连居然这样对自己认真的娓娓道来,素日都感觉武连嘻嘻哈哈,不太男子气概。是个大男孩,没想到,他居然说出如此忧国忧民的慷慨陈词,一瞬间感觉武连是个男人了,好威武,好喜欢。

武连也心知肚明,自己虽说素日嘻嘻哈哈,可有些道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不说而已。张叔夜灭了宋江,童贯镇压了方腊。这才过了几年,女真人就挥师南下,围攻东京。如若不是蔡京、童贯之辈胡作非为,如若不是宋徽宗听之任之,如若不是大宋重文轻武,女真人焉敢如此,想到这些,心里义愤填膺起来。

赵香云其实心里不糊涂,对父皇多年来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毕竟是自己的父皇,父皇有错,自己有怨。父皇有爱,自己有恨。怨也怨不起来,恨也恨不起来。毕竟,父皇的爱,太也过深。想到此处,便言不由衷的喃喃道,顿时掉下泪来。嘴里喃喃道:“父皇毕竟是我父皇,我不想说,也不要说。”

武连点点头,安慰道:“好了,只要你开心,就好。别哭,哭成花脸猫就不好看了,乖乖听话,来擦一擦。”便伸手摸了摸赵香云的脸庞,帮着擦拭眼泪。

赵香云喃喃道,泪光点点开来:“开心你个大头鬼啊,都怪你,我本来就心烦意乱,你喋喋不休说这些,害得我伤心难过。”

武连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远方:“你看,几个小孩子在做什么?”

赵香云极目远望,哽咽开来,乐个不住,不免担忧起来:“在冰面上玩。也不怕落水,目下天气和暖,要小心了。”

武连笑道:“要不要一起到汴河冰面玩。”

赵香云摆摆手,苦笑道:“我不是小孩子,你如果是,就去好了。我要走了,后会有期。”心里埋怨武连,为何不拉着自己走,就头也不回,慢慢离去。

“等等我,等等我。”武连赶忙紧随其后,追了过去。但见汴河上,有人沿岸边走来走去,嬉戏打闹。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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