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脸！我的脸啊！”
被老人扇了一巴掌后，牛雷惨叫道，其实他不仅仅是心疼自己的脸，他现在更心疼的是他的面子！
这一巴掌，周围所有的人，可是全部都看到了！
他现在真的是，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自己的面子，可以说是，彻底丢光了！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巴掌，老人扇了一巴掌不解气，马上又对着牛雷扇了好几巴掌。
刹那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声声入耳，直击每一个人的心灵深处。
医生们原本或惊恐、或担忧、或期待的眼神，此刻都齐刷刷地聚焦在牛雷那瞬间涨红且逐渐变得狼狈不堪的脸上。
他们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哑口无言。
有的护士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震惊，不敢相信院长居然真的敢对牛雷这种级别的人动手！
有的医生则微微皱起眉头，心中虽对老人此举感到一丝畅快，但又隐隐担忧后续可能引发的一系列麻烦。
牛雷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那个对他唯唯诺诺、敢怒不敢言的老人，竟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动手。
而且还是好几个巴掌！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神中充满了惊愕与惶恐，仿佛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的脸颊上火辣辣地疼痛，那股刺痛感如同一波波汹涌的潮水，不断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从原本的嚣张跋扈中瞬间清醒过来。
他望着周围那些平日里对他敬畏有加的人们，此刻他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异样的光芒，有惊讶、有解气、有嘲讽，唯独没有了曾经的畏惧。
牛雷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在医院里苦心经营的威望将彻底崩塌，他将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他试图用手去遮挡那已经红肿起来的脸，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自己的耻辱，但那高高肿起的脸颊和嘴角残留的一丝血迹，却如同一面旗帜，醒目地昭示着他的狼狈与失败。
牛雷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为自己挽回一点颜面，可是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祈求，希望老人能够就此罢手，希望周围的人能够忘记这难堪的一幕。
然而，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他只能在众人那复杂的目光中，独自品尝着自己种下的恶果，感受着那如坠深渊般的失落与悔恨。
但即便是这样，老人的巴掌，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仍然挥动着双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朝着牛雷扇了过去。
老人的眼神中燃烧着压抑多年的怒火，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积攒已久的力量瞬间爆发。
老人直接对着牛雷怒吼：“你给我闭嘴！”
那声音如同一道炸雷一般轰然作响，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震得周围的空气都轻微颤抖了一下。
“你打我打得少吗？来！今儿个让你这个畜生，好好体验体验这种感觉！”
“让你好好体验体验，这种丢脸丢到姥姥家的感觉！”
紧接着，老人高高地扬起手，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地扇在牛雷的脸上。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牛雷的嚣张之上。
牛雷的脸上，又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老人没有丝毫的停顿，再次挥动手臂，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地扇在牛雷的脸上。
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牛雷痛苦的闷哼声和众人惊愕的吸气声。
牛雷的脸迅速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鲜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往日的威风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也有今天！嗯？你也有今天啊！”
“妈的，狗东西！我让你见风使舵！我让你不当人！我让你当狗！”
“喜欢当狗是吧！行！今儿个就让你好好看看，狗腿子的下场！”
老人边扇边怒吼着，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但却充满了力量。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多年来被压抑的情绪在尽情释放，周围所有的人，可是全部都看到了！
这一幕如同一场震撼人心的戏剧，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牛雷试图躲避，他的身体拼命地扭动着，想要挣脱老人的攻击。
然而，老人的愤怒让他的力量倍增，牛雷根本无法逃脱，他的双手都被秦阳死死钳制住了，他试图挣脱去抵挡老人的巴掌，但那只是徒劳。
“我错了，院长，求您饶了我吧！”
牛雷终于崩溃了，他开始求饶，那声音带着哭腔，与之前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
但老人此刻根本不为所动，他继续着自己的反击，仿佛要把这些年所受的屈辱全部讨回来。
牛雷的面子，彻底没了，他从一个在医院里耀武扬威的恶霸，变成了一个被众人围观、狼狈不堪的失败者。
老人在扇了好几巴掌后，终于停了下来。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望着眼前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牛雷，心中五味杂陈。
老人缓缓放下那因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心中五味杂陈。
虽然复仇的快感如同一缕久违的阳光，穿透了他心中多年来被阴霾笼罩的角落，让他感到一丝欣慰。
但他也清楚，牛雷肯定会报复自己的，牛雷背后的势力错综复杂，其睚眦必报的性格更是众人皆知。
这一巴掌下去，无疑是点燃了一颗危险的炸弹，即将引发的风暴或许会将他彻底吞噬。
然而，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虽已不再挺拔，却透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坚毅。
他已经一把岁数了，早就活够了！回首往昔，他将自己的大半生都奉献给了这所医院，见证了它的兴衰荣辱，救治了无数的患者，他问心无愧。
假如牛雷真的要报复他，他又有啥好担忧的呢？该干嘛干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