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炸裂的碎屑还在空中飞旋,宴会厅已被两股截然不同的恐怖气息撕裂。青袍老者周身缠绕的青龙虚影张牙舞爪,灰衣人掌心凝结的巨型冰刃寒气四溢,而楚阳单膝跪地的身影却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染血的绷带下隐隐透出金色脉动。
\"这就是自不量力的下场!\" 岳先生癫狂的笑声回荡在宴会厅,黄金手指兴奋地颤抖,\"让你们见识下楚家真正的力量!\" 他身后的护卫们纷纷掏出手机录像,镜头对准即将上演的 \"绝杀\"。
灰衣人率先发动攻击,巨型冰刃裹挟着刺骨寒意劈向楚阳头顶。就在冰刃触及发丝的刹那,楚阳周身骤然迸发璀璨金光,九条金龙虚影咆哮着冲天而起,龙尾横扫间,冰刃寸寸崩解成漫天冰晶。灰衣人瞳孔骤缩,还未及后撤,一道金色锁链已缠住他的脚踝,猛地将其倒提而起。
\"不!\" 灰衣人惊恐的嘶吼被龙吟声吞没。楚阳屈指轻弹,金龙虚影口中喷射出灼热的金色火焰,瞬间将灰衣人的下半身灼成焦炭。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开来,灰衣人上半身还在徒劳挣扎,楚阳却再度操控锁链,将其狠狠砸向地面。大理石地砖轰然碎裂,灰衣人七窍流血,肋骨尽断,却仍未断气。
\"求... 求...\" 灰衣人艰难地吐出求饶的字眼,楚阳却不为所动。他缓步上前,脚下金色气劲所过之处,地砖寸寸龟裂。
\"想要求饶?晚了。\" 楚阳冷冷开口,手掌虚握,灰衣人还在抽搐的身体竟被无形力量托起,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挤压声。随着一声凄厉惨叫,灰衣人整个身体被压缩成血球,砰地炸开,内脏与碎肉如雨般洒落在贵宾席。前排的贵妇们尖叫着抱头鼠窜,价值连城的礼服瞬间被染成猩红。
\"这... 这怎么可能!\" 沈家二公子瘫坐在地,威士忌酒瓶在身旁滚动,酒水混着血水在地毯上蜿蜒。林家小姐脸色煞白,死死抓着立柱,指甲深深抠进雕花红木。宴会厅内此起彼伏的呕吐声、哭喊声与瓷器碎裂声交织,如同人间炼狱。
青袍老者肝胆俱裂,周身罡气疯狂运转,青龙虚影再次暴涨试图反击。楚阳却如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后,金色气劲凝成的龙爪穿透护体罡气,生生将其右臂扯下。青袍老者凄厉的惨叫中,楚阳反手一甩,断臂如炮弹般飞出,洞穿了宴会厅的穹顶,碎石如雨点般砸落。
\"饶命!楚先生饶命!\" 青袍老者拖着残躯爬行,却被金龙虚影缠住脖颈缓缓吊起。他望向岳先生求救,却见对方早已脸色惨白,连连后退撞到摆满珍馐的长桌,价值百万的红酒瓶哗啦啦倾倒,在地上汇成暗红的溪流。
楚阳缓步逼近,每一步都在地面烙下金色脚印。青袍老者的双腿开始扭曲变形,骨骼碎裂的脆响在死寂的宴会厅格外清晰。
\"大宗师中期?\" 楚阳冷笑,声音冰冷如刀,\"在我眼里,不过是蝼蚁。\" 话音未落,他屈指连弹,金色气劲如利箭般射向青袍老者的四肢。
\"啊 ——!\" 青袍老者的四肢在剧痛中被齐齐轰碎,身体如断线木偶般坠落。
可这还不是结束,楚阳双手结印,九条金龙虚影同时俯冲而下,龙爪撕扯、龙尾抽打,青袍老者的护体罡气在绝对力量面前如同薄纸。他的身体被反复抛起又砸落,每一次撞击都让地面凹陷,鲜血浸透了昂贵的波斯地毯。
最后,楚阳掌心凝聚出金色光球,缓缓推向青袍老者。\"下辈子,做个好人。\" 随着光球爆炸,青袍老者的身体彻底消失在耀眼的金光中,只留下一个巨大的焦黑坑洞。
全场彻底陷入死寂。宾客们呆若木鸡,有人失禁尿湿了名贵西裤,有人浑身颤抖说不出话。
岳先生瘫坐在狼藉的长桌上,金丝眼镜歪斜,黄金手指颤抖着指向楚阳:\"你... 你究竟是人是鬼...\"
杜清婉却突然冲破人群,玫瑰红裙摆沾满血迹,眼中却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她望着楚阳周身盘旋的金龙虚影,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我就知道... 你是无敌的...\" 而杜霖面如死灰,手中的翡翠扳指早已捏得粉碎。
宴会厅外,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满地的血腥与狼藉。这场本应是联姻盛会的晚宴,此刻已成修罗场。而楚阳屹立在血泊中央,周身金光如烈日,彻底击碎了所有人对 \"实力\" 的认知。
宴会厅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与焦糊味,水晶吊灯的残骸在血泊中闪烁着冷光。宾客们呆立原地,有人扶着雕花立柱干呕,有人用镶钻手包死死捂住口鼻,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中夹杂着压抑的啜泣。
\"这... 这哪是人能有的力量?\" 沈家二公子瘫坐在翻倒的太师椅上,威士忌酒渍混着血水在波斯地毯上蜿蜒,\"青袍老者可是能徒手裂山的大宗师,竟被当成蝼蚁般虐杀!\"
林家小姐攥着破碎的团扇,指节泛白:\"他周身的金龙虚影... 莫不是传说中的战神绝学?\"
戴珍珠项链的贵妇们挤在角落窃窃私语,目光惊恐又好奇:\"可他得罪了楚家,就算有通天本事,也逃不过整个家族的追杀啊!\"
杜霖面如死灰地跌坐在主桌旁,手中的翡翠扳指早已捏得粉碎。
李柔泣不成声地拽着丈夫衣袖:\"这可如何是好?清婉把这样的煞星牵扯进来,咱们杜家...\" 话音未落,杜清婉却突然挣脱母亲的手,玫瑰红裙摆沾满血迹,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爸!楚阳哥哥是为了正义!!\"
岳先生跌坐在狼藉的长桌上,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尖,黄金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看着楚阳踏着满地碎骨与内脏缓缓走来,他的瞳孔缩成针尖,后背紧贴着倾倒的鎏金长桌,桌脚的红酒顺着他玄色长袍的鹤纹蜿蜒而下,宛如一幅诡异的死亡图腾。
\"你... 你别过来!\" 岳先生的声音带着哭腔,往日的傲慢荡然无存,\"楚家不会放过你的!.\"
话未说完,楚阳的金色气劲如锁链般缠住他的咽喉,将其从满地狼藉中凌空提起。九条金龙虚影在楚阳身后盘旋咆哮,龙息掀起的气浪掀翻了残存的桌椅,将墙面的壁画撕成碎片。
\"是谁指使你安排女佣毒死我父亲?\" 楚阳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刃,掌心的金色纹路流转,岳先生的脖颈开始浮现焦黑的灼痕,\"说!\"
岳先生双脚离地拼命挣扎,黄金手指抓挠着虚空:\"饶……饶命,我确实不能说啊……\"
“你不说就是生不如死。”楚阳的瞳孔绽放出火焰,直接钻入了岳先生的大脑。
岳先生立刻感受到五脏六腑都在燃烧,凄惨的喊道:“我说……我都说……正是现在的楚家家主楚雄安排我做的……”
\"继续!\" 楚阳加大力道,岳先生的眼球因窒息而凸起。四周宾客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出。杜清婉紧张地攥着裙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杜霖浑身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震惊。
楚阳厉声道:“楚家是国内顶级豪门,怎么可能认识我父亲这样的小人物?为什么杀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