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九门人似乎都与玫夏交情颇深。
聚会上,玫夏踩着十厘米细高跟翩然而至,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提杯致谢,一饮而尽,赢得满堂喝彩。
所有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曾经的玫瑰,似乎那只是玫小姐玩过的一场游戏,而游戏的结局保住了这一方安宁。
很多人迎了上来,有些谈起生意,可绝大多数都望着玫夏与二月红亲密无间的举动而前来庆贺玫夏终于得偿所愿。
面对众人,玫夏笑着,任由二月红从后揽住她的腰身,满足他占有欲上脑的小心思。
这日欢喜,酒也见下。
夜晚的风不比白日燥热,伴着江水,更醉人了些。
玫夏打发了所有人,仅与二月红两人漫步在江畔,到一岸口停住,站在那里吹着风,二月红见状,将身上的披风拆下,搭在她的身上。
玫夏回头看他,却撞进他深情的眸中,二月红低下头逐渐靠近…
“听说,你拒了佛爷。”玫夏伸手摸他的脸,却不作声地后退了半步。
“是,那墓实在不应该下。”二月红一顿,想到什么,“佛爷让你劝我?”
“嗯,可我并没打算劝你什么,你不想,那便罢了。”
裙摆被风撩起,玫夏看向对岸,不知是何思绪,忽然被身后的人抱住。
二月红将脸贴在她的发间,喃喃道:“如今,我只想与你在一起,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玫夏握住他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双手。
她曾势必要拿下的男人,正抱着她许下一生一世的愿望,她似乎成功了。
她得到了二月红,只不过结果略有偏差,二月红同样也得到了她。
玫夏决定,“重操旧业”。
…
这日,二月红刚回到家,玫夏“欻”的一下出现在他的面前,递给他一杯水,盯着他道:“喝!”
二月红接过,看着杯子里还未沉淀的白色粉末,犹豫一刻,还是喝了下去,随后眼皮一沉,当即睡去。
当二月红再次醒来时,先闻到铺天盖地的玫瑰香。
眼睛睁开的那刻,才发现自己竟然在火车上,车顶垂落素红轻纱,窗玻璃贴着双喜剪纸。
行李架改造成酒柜,拉菲瓶身全贴着戏曲脸谱贴纸,壁灯罩换成白玉雕的并蒂莲,地毯下铺满干枯玫瑰,踩上去发出细碎声响。
玫夏歪坐在改造的「梳妆台」前,鱼尾婚纱上的钻石闪着耀眼的银光,见二月红醒来,勾起嘴角:“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嫁给我…”
二是娶我,可还未等玫夏说完,二月红便激动着站起身。
“我愿意。”
玫夏:…
还是喜欢从前那个桀骜不驯的他是怎么回事…
怕他没听清,于是玫夏好心重复道:“是嫁,你,二月红,嫁给我玫夏。”
“我知道!我愿意!嫁给你!”二月红点了点头,话里话外全是对未来的向往,“以后,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孩子随你姓,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就叫果果,是我们爱情的结果…”
玫夏被噎住好一会儿。
这家伙也是真敢想,明明是她在逼婚抢婚,这一时半会的,怎么孩子名都出来了。
果果,好听是挺好听的,可是她姓玫诶!
玫夏忽略了二月红的喋喋不休,默默坐到车窗前,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