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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王公公拂尘一甩,慈眉善目地笑了,“殿下先别激动,老奴是来给您……”

不等说完。

李奕辰顾不得膝盖上的剧痛,踉跄着就要扑上去接旨:“本王就知道,父皇怎会真罚亲儿子?!”

“殿下误会了。”

“啊?”

“您还起不来,老奴特来传陛下口谕!”

王公公突然清了清嗓子。

“九皇子李奕辰御下不严,纵容回春堂制售假药,致京中百姓怨声载道!”

“着即继续跪于太庙,无旨不得起!”

???

李奕辰刚支起的双腿,又砸回砖上,人跟着麻了……

啥?

所以,他的膝盖起不来了?

啥?

敛财工具都跟着完犊子了!?

因为回春堂一被查,其他药材铺肯定都要被牵连上……

此乃塌天大祸啊!

……

李玄戈拽着柳颜一路狂奔,直到拐进一家挂着“醉仙楼”招牌的酒楼,才刹住了脚……

但柳颜的鹅黄裙裾被风掀起,露出缀着火药渣的绣鞋尖,险些绊在酒楼门槛上。

“你!”

等她扶着雕花门框站稳,突然触电般地甩开李玄戈的手,小脸已是一片通红,“男……男女授受不亲,你……你怎可如此无礼???”

“我无礼?”

李玄戈一屁股坐在雅间软榻上,顺手抄起茶壶猛灌一口,“刚才跑路时,你拽我腰带的手劲,可不像是讲究这个的人。”

“啊?”

柳颜低头一看。

结果发现……

掌心上还攥着李玄戈的半截束带,她的小脸顿时变得更红润了:“分明是你的腰带太松垮……\"

“天地良心!”

李玄戈捂着心口往后一仰,“姑娘当时扯我腰带,可是喊着‘公子这边走’……”

柳颜:“???”

自己有说过吗?

不!

自己没有!

“啪!”

柳颜小手一拍桌案,慌张地转移话题,反口质问了起来:“别废话,你……怎知本姑娘带了硫磺硝石?”

这一个问题。

她在药铺的时候,就想询问了,只是一直没机会!

“袖口沾着硫磺晶粒,裙摆蹭着硝石粉……”

李玄戈突然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到柳颜的鬓角,“柳小姐下次偷配火药,记得换身粗布衣裳。”

撩妹新奥义,脸皮要厚,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一定是对方。

果不其然……

“你!!!”

柳颜恼了,抄起茶盏就要泼。

结果李玄戈已将另一个茶盏往案几上一扣,指尖蘸着酒水画了一个太极图:“柳小姐可知,硫磺属阳火,硝石乃阴金,但两者相冲却能生异象?”

柳颜盯着晕开的阴阳鱼,一下子被吸引了。

“公子是说……方才药铺里的绿烟?”

“那算个屁?”

李玄戈一把扯开衣襟,露出缠在腰间的牛皮纸包。“若能准备足够的材料,今晚我就能让整个帝都开满火树银花!”

牛皮纸内,是他在药铺中趁乱翻箱倒柜,零元购得来的硫磺、硝石、炭粉、铜粉等材料。

而其中的目的,就是投其所好的泡妞……

没错。

就是泡妞!

倘若物理化老师知道自己居然拿知识去泡妞,估计会气得将挂在青铜神树上的尸体拉下来鞭上几个来回……

但柳颜却被他的举动,给吓得往后一缩,目光扫过那一具精瘦身体,又慌忙垂头:“公子自重!”

“若自重,就看不见火树银花了!”

李玄戈咧嘴一笑,将纸包抖落开来,“硫磺六钱、硝石一两、炭粉三钱……此乃烟花三才阵,可比你那硫磺硝石配的土火药强上百倍。”

说着。

他拽上柳颜的腕子往窗边带。

此刻的窗外阴云绵绵,李玄戈摸出火折子,往纸上一燎:“看好了!”

“滋啦——”

蓝紫火苗窜起的瞬间,他一把将配好的火药粉撒向空中……

“轰!!!”

一团金红色火花在虚空中炸开,惊得楼下的行人一个个驻足观望。

“天女散花?”

“祥瑞!那一定是祥瑞啊!”

“老天爷,保佑我家的夫人,能生上十个胖娃子!”

……

街上的百姓激动跪地,身抖如筛。

柳颜却扒着窗棂看得痴了,却忽觉耳畔一热。

“这叫烟花,若用竹筒压实了射向高空……”

李玄戈边说边抄起装筷子的青竹筒,指尖蘸着硫磺硝石配比的火药往筒芯里猛塞,还不忘抖进一撮碾碎的铜粉。

“瞧见没?”

“这铜末子一炸,满天都是金星星!”

他反手从柳颜怀中扯过月白绸帕,三两下扎成一个歪歪扭扭的降落伞,再用防身携带的鱼线缠在竹筒的尾巴上。

柳颜猛然惊醒,一个转身望着他,气得直跺脚:“登徒子!那帕子是本姑娘前两日刚买的,够买三车硫磺了……”

话音未落。

火折子擦过竹筒底部的引信,李玄戈抬脚将竹筒踹向半空。

“咻——”

竹筒打着旋儿蹿上屋檐,绸帕伞“唰”地展开半幅……

“轰!!!”

金红流火裹着铜星子炸开,火树银花不夜天的震撼场面在虚空绽放,惊得满树寒鸦扑棱棱乱飞。

但街上却陷入死寂。

无数人望着虚空更加震撼人心的“神迹”,已是惊得呆若木鸡,久久无法言语……

这将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震撼的画面!!!

柳颜怔怔望着漫天金雨,忽觉指尖发烫。

低头一看。

原来是一片未燃尽的绸帕残角飘落掌心,焦痕蜿蜒如谶。

当梦幻般的场景散去时,她的耳畔蓦地又响起李玄戈的声音。

“小爷放的不是烟花……”

“是炸翻这腌臜世道的惊堂木!”

“想学吗?”

柳颜呼吸一滞,转身揪住李玄戈的袖子,眼中充满了炽热:“教我!”

“行啊。”

李玄戈顺势一把将她圈在窗框与自己胸膛之间,来上了一个窗“咚”。

然后。

指尖掠过柳颜发间的珠钗,拔下一根银簪。

“但柳小姐得先回答我……”

“传闻工部新研制的连弩这段时间经常卡壳,可是因为簧片淬火时用尿来淬?”

嗯。

昨日说好了给二哥送礼,如今正好机会来了……

因为。

柳家支持的就是李元霸!

柳颜的娇躯微微一震。

三日前她偷翻兵械库图纸,确见工匠为求硬度改用童男尿淬火,办法正是出自被灭门的邗国公之手!

而那一种淬火的方式曾经得到二皇子的支持,却让大乾的弩机炸膛,致军队折损三万余人,从而惹怒炎帝,而二皇子为了明哲保身,将其灭门!

但如今工部私改一事,连她家里人都被蒙在鼓里,这厮竟......

柳颜的酥胸起伏如浪,声音都颤了:“公子究竟是何人?”

“我?”

“一个养鲤的!”

李玄戈面不改色的撒谎,随之将银簪往火药粉中一蘸。

“连弩卡壳是因为尿含盐碱,淬火时会产生气泡,就像……”

簪尖戳破窗纸,一缕光线透入,映得火药粉里的盐晶闪闪发亮。

“柳小姐现在眼里的小星星一样。”

“登徒子!”

柳颜心乱如麻,一脚踩在他的皂靴上。

然后。

夺门而出!

但在出门的瞬间,李玄戈将那牛皮纸包塞入柳颜的怀里。

上头歪七扭八写着烟花的配方。

嗯……

那是在当时翻箱倒柜时,顺手写的!

待那鹅黄裙裾消失在楼梯拐角,李玄戈倚窗大笑。

都是套路。

物理化撩妹,谁能拒绝得了啊?

这妞儿估计很长一段时间,做梦都要梦见自己了。

“砰!”

雅间的门,被人重新撞开。

千户扛着一个麻袋冲了进来:“殿下,终于找到您了,属下幸不辱命的按您吩咐,告了御状,并零元购了所有药材!”

“我靠!”

李玄戈被那一麻袋给吓了一跳,“你想用这一麻袋的药,吃死首辅吗?”

千户:“……”

……

夜色如墨。

工部尚书府的书房却亮如白昼。

柳颜一脚踹开雕花木门,肩扛一个大竹筒:“爷爷!爹爹!我要炸了钦天监的观星台!”

“胡闹!”

正跟儿子商讨事情的工部尚书柳承德拍案而起,山羊须气得直抖,“你娘让你学女红,你偷配火药;爷爷让你读《女诫》,你研究硫磺配比?现在还想去炸钦天监???”

“爹,冷静。”

柳颜她爹柳明远默默把《火药改良纪要》往袖子里一塞,“颜儿或许真有惊世之才……”

“惊世之才?”

柳承德气笑了,指着孙女肩上的竹筒,“这玩意要能飞上天,老夫把《天工开物》吃了!”

“飞?”

“这玩意儿正好能飞!”

柳颜顿时一笑,一骨碌跑到院子中,火折子“滋啦”一划。

三!

二!

一!

“咻!!!”

竹筒拖着尾焰冲天而起,随之在柳承德父子一脸震惊!错愕!难以置信的表情下,“轰”地一声炸开漫天的金红流火。

声如雷滚!

火树银花!

天地一下子化为了白昼,浪漫的气氛让人很是窒息……

这一幕。

惊得家中的狸花猫炸毛,表演了一个“信仰之跃”。

“神迹!”

“今日街坊传的神迹是真的???”

柳明远扒着窗框喃喃自语。

柳承德更是颤巍巍的望向进来的孙女儿:“这……真是你做的???”

这一番大制作,足以推进大乾的格物致知了!

柳颜神气地一叉腰:“是孙女儿做的,但也是跟别人学来的,而且爷爷方才说,要生吃了《天工开物》?”

“咳咳!”

柳承德老脸一红,急忙解释,“老夫说的是吃了天工开物……所研制的糖糕!”

“爹,工部里没研制糖糕。”柳明远默默补刀。

柳承德:“……”

柳颜望着装死的爷爷懒得拆穿,扛着竹筒就要往外冲:“你们继续,本小姐去找那一位公子,学造红衣大炮!”

柳承德不装了,急忙追问。

“等等!”

“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师承何人?”

柳颜愣了一下,随之跺了跺脚,脸上露出一抹懊恼:“人家忘记问名字了,只知道他是一个养鲤的。”

“养鲤的?”

柳明远懵了。

柳承德傻了。

难不成……

不会养鲤的人,不是好工匠???

柳承德猛然惊醒,扯嗓大喊:“快!马上派人去寻二殿下,请他帮忙在城内寻找那一位养鲤的!!!”

“爷爷!”

柳颜猛地拽住柳承德袖角,脸色一变,“不能找二殿下!”

“为何?”

“近日孙女翻入兵械库的时候,发现工部有人学邗国公……用人尿淬火!”

本来她神经大条不敢说,因为私自跑入兵械库铁定会挨骂,但如今爷爷提到了二殿下,又加上不久前那人的话……

她不得不说出来了!

柳承德的山羊须骤然僵住,浑浊老眼瞪得几乎脱眶:“你说什么?!”

柳明远手中的茶盏都跟着坠地,碎瓷混着茶汤溅上袍角。

他想起半月前验收机弩时,会经常卡膛……

“轰隆隆——”

窗外惊雷炸响,映得柳承德父子二人面色惨白如纸。

用人尿淬火,乃是二殿下最忌讳的事情。

当年邗国公满门血溅玄铁台的画面,此刻仿佛正顺着雨幕爬上柳家窗棂……

“查!”

“马上给老夫彻查!”

当晚。

整个工部都疯了,连夜开始调查此案,而柳颜则是独自满城寻找一个养鲤的!

结果。

整整两日过去,都没有踪影。

那养鲤的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而事实上。

“养鲤”的李玄戈如今正闭门不出,一心只在配药上。

此刻梗王府的厨房内,蒸汽缭绕。

李玄戈撸起袖子,正往陶罐中倒入川贝母、雪梨片和蜂蜜。

千户蹲在灶台边煽火,看着案板上摆着的百合、麦冬、老参须,忍不住嘀咕:“殿下,这真能治肺痨?”

一个在宫内待了那么久,懦弱了那么久的皇子,咋可能真的会医术?

李玄戈抄起药杵,将川贝母碾成细粉。

“《本草纲目》记载,川贝润肺止咳,雪梨生津清热,百合固金汤更是医圣张仲景的方子!”

他边说边将药材倒入陶罐。

“肺痨乃阴虚火旺之症,需滋阴降火。”

“老参提气固本,麦冬清心除烦!”

千户听得汗流浃背,只是盯着咕嘟冒泡的药汤,咽了咽口水:“可太医署那帮老头子......”

“他们只会照本宣科!”

李玄戈舀起一勺药汁尝了尝,咂舌道:“加一味枇杷叶,止咳更妙!”

说着。

他将晾干的枇杷叶撕碎丢入罐中,药香顿时弥漫开来。

千户看着颜色逐渐接近孔雀石绿的药汤,默默后退半步。

“殿下,首辅要是喝了这东西……”

“放心喝不死人,顶多拉上三天肚子,但排毒嘛!”

千户:“……”

李玄戈踹了他屁股一脚,指着提篮。

“别杵那儿。”

“打包入盒,去鱼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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