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寻遍多个池塘，都难以容纳如此多的鲜鱼。
直到下午两三点，腹中饥饿难耐，他便从随身空间取出一只三斤重的野鸡，清理干净后，又在空间内燃起火堆。
不久，一只香气扑鼻的烤野鸡便完成了。
填饱肚子后，他又继续寻找适合存放鲜鱼的地方。
忽然，他看见堡坎上垂下一根约十来米长的水泥管，下方正好是可供车辆通行的道路。
“咦？”
何雨柱心中灵光一闪，随即笑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既找不到池塘，又何必拘泥于此呢？
有了这根管道，车辆可以直接停在下方，我只需站在堡坎上，便可掌控十米范围的空间。
只要不让别人接近查看具体情况，便无需担心露出破绽。”
想到此处，他顺着旁边的斜坡爬上去观察了一番，越看越满意。
堡坎上方是一条早已干涸的河沟，因河流改道，现已无水。
而这根水泥管，则是用来将河水引入此处，再通过现在的道路流向下边稻田的。
找到这个地点后，何雨柱立刻返回城内，前往轧钢厂。
一进食堂主任办公室，就发现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在场。
“各位领导好。”
“事情确定了吗？”
刚打完招呼，杨厂长就急切地询问起来。
听到这话，何雨柱没有多言，直接笑着应承下来：“行，只要答应他一个小请求就行。”
“讲讲看。”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这位朋友不愿意露面，所有的事情都让我代劳。
此外，他早婚，家里条件不好，除了钱之外，他还想要两辆自行车、一台缝纫机和一块手表，这些从总金额中扣减。
等我们去拉鱼的时候，别让司机下车，他自己把鱼装进车厢，装满后换另一辆车，完成后直接运回来。
三位领导对此有什么异议吗？”何雨柱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听完这话，三人略作沉吟，随后李副厂长开口说道：“厂长，我觉得这事没什么问题。
对方有这么多活鱼，自然不愿暴露身份，也担心日后生事。
再说，何师傅是他的朋友，两人应该互信，这件事干脆交给何师傅全权负责好了。
我们只需等待鱼运回，解决员工吃肉的问题即可。”
杨厂长一听，也觉得有理。
若是自己站在对方立场上，也会小心行事，况且这笔钱数目不小，一旦暴露，麻烦无穷。
“好，那什么时候能运回来？”杨厂长问。
“今晚就行，我这位朋友很谨慎，同时也信任我。
只要数量差不多，他就不会反对的。”何雨柱干脆利落地答道。
“那行，十几万斤鱼，大概派五辆车就够了。
每辆车铺好塑料膜，加水，直接把鱼拉回来就行。
回厂后再过磅，有多少算多少。
既然对方信任何师傅，我们也不能让何师傅左右为难。
鱼称完后，直接开票拿钱，我让财务科晚上加班，到时候把钱交给何师傅转交对方。”杨厂长爽快地拍板决定。
这时，食堂主任提出建议：“厂长，李副厂长，现在天气冷，就算鱼死掉也不会变质。
可以先过磅，再把鱼装回车上，派人看守。
明天早上再把鱼分到各车间，让员工直接拿回家处理，下午再来上班。
半天时间耽误不了多少事，两位领导觉得这样安排如何？”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不然十几万斤鱼由食堂处理，实在太麻烦，人手也不足。
“行，就这么办。”
杨厂长话音刚落，便慈祥地望向何雨柱，带着笑意说道：“何师傅干得漂亮，帮我们解决了这么棘手的问题，有了这些鱼，也能改善一下员工的生活条件了。
你那位朋友想要的东西，我们厂里备着呢，你晚上直接去财务科取，然后亲自交给你的朋友。”
“好的，多谢厂长，多谢李副厂长，也感谢主任的信任，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让您几位满意。”何雨柱笑着说。
离开主任办公室后，何雨柱先回了厨房，让马华把填好的转正申请表递给他，送至主任办公室之后，他才说要先回家一趟，稍后再过来帮忙搬鱼。
再说那四合院。
何雨柱刚一回来，因时间尚早，院子里的人还不多。
刚迈进院子，见大门紧闭，他还以为秦京茹在屋里休息，于是走向门口轻声叩门。
“京茹，我回来了。”
可敲了半天，屋内毫无反应，只听见警长在外面喵喵叫个不停。
原本挂着笑意的脸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推开门，屋内果然空无一人，不仅火盘上的华子花生糖果不见了，地上还撒了些瓜子壳，一片狼藉，连秦京茹承诺帮他整理的屋子也未动过。
何雨柱顿时脸色一沉。
他走到柜子前，拉开柜门，发现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丝毫未动。
“看来我刚走不久，她也跟着走了。”
他又去了一趟贾家，贾张氏同样不在，贾家的大门紧锁。
于是返回家中，将柜子里的鱼简单料理一番，喂给了警长，接着煮了些小白菜，草草喝了口汤，便安静地坐下来。
直到一大爷等人下班归来，四合院重新热闹起来，何雨柱才打算过去打听一下，看秦淮茹是否知道秦京茹的去向。
然而，就在此时，一大妈与一大爷走进来，迟疑地问：“柱子，你在等秦淮茹的堂妹吗？”
——
“柱子，你在等秦淮茹的堂妹吗？”
四合院，何雨柱家。
“二位请坐，我为你们倒茶。”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请易中海和一大妈坐下。
二人察觉他的神情不太对劲，也随之沉默下来。
这时，何雨柱开口问道：“早上不是说得好好的，说要相处一段时间再决定，要是合适的话，年后就结婚。
我回来后，发现秦京茹不在家，去贾家时，那里也是一片寂静，连门缝都没有开。
我问一位大妈：‘您知道那姑娘去哪里了吗？’
听了我的话，大妈的脸色有些不悦，她没有顾及大爷的目光，直接回答说：‘今天早上看到你出去，有一个姑娘在你家里，我就过去看看情况，聊了几分钟，觉得她还不错，就回家了。
不过，我刚离开不久，许大茂大概是从乡下放映回来，一进院子就看到了那个姑娘，然后停下自行车开始和她说话。
我当时有点好奇，就躲在窗户旁边偷看。
一开始，那姑娘不理他，也没回应，只有许大茂一个人在低声说着什么。
后来不知道许大茂跟她说什么了，竟然让那姑娘笑了。
再之后，我就看见许大茂把自行车推到后院，很快换了身衣服来到中院，带着那姑娘出去了。
直到你回来，也没见到人影，我本来想等你回来直接告诉你，但想了想还是决定等大爷下班回来一起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