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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上贼船,无事请烧纸。

王蕤意生无可恋拿着根小树杈挡住自己,假装自己是这些巨物脚下的一根小草。

自从来到混沌空间,天凤的嘴就没停过:

“那不是狰吗?浑身上下都是宝,吃了它我的伤能好一小半!

呀,狴犴也在这儿,好久没看到它了,还以为它被吃灭绝了呢。

哟,这怎么到处都是恶心的琴虫,绿不拉叽的,看着就倒胃口。

白泽!小爷我看上你了!洪荒中最稀有的神兽!吃了保管我内伤痊愈!

翳鸟,我的本家。现在小爷我受伤这么严重,乖乖给我吃了吧。”

它喋喋不休,实在太过于兴奋,在王蕤意衣袖里扑腾个不停。

王蕤意无语至极,巴掌大的小鸟还敢觊觎别人的命。

“你在想屁吃。”

她冷冰冰戳破它的大言不惭。

估计这只坏鸟又在算计她替它卖命。

坑一个凡人来混沌空间,天凤也觉得自己做得不厚道,头一次没回嘴,任王蕤意嘲笑。

它要是没受伤,堂堂天凤神鸟会把这些玩意儿放在眼里?

一天杀十个!

“赶紧的,快说穷水在哪里?”

王蕤意不耐烦催促它,想赶紧把这破镯子弄下来,她好离开可怕的混沌空间。

天凤没搞花招,乖乖给她指路。

两人一路向东南而行,没多久就见到汹涌滔滔的穷水。

没有丝毫犹豫,王蕤意直接把手腕泡在穷水里。

她恨死陆及丰了,做梦都想摆脱她的控制。

等王蕤意把手放进水里后,天凤才悠悠地说:

“这水里有很多小尖鲫鱼,它们见什么肉都吃,你小心点。”

它怎么不早说!!

王蕤意迅速抽出手来,手上却还是带出了一条尖鲫鱼。

所幸它们只是普通的小鱼,没有毒性。

她的手掌侧面被咬下一小块肉,血流汩汩。

她一边从乾坤袋里找布条包扎伤口,一边黑着脸腹诽这死鸟。

现在她敢确信,她就是倒了大霉才碰到这只冤种鸟,让她本就困难重重的人生更加命途多舛!

她不敢再次冒冒然下水,细心地用灵力织了天地密网来护住手部。

进到水里后,密网会把小鱼拦在外面。

天凤叫她起来她就起来。

这一次,她轻轻一取,手镯果然轻松出来。

穷水的确能净化一切符文法咒,是个好东西。

王蕤意心念一动,想带点走。

天凤泼了她冷水:“只有流动的穷水才有这个作用,装在容器里它跟普通的水没啥两样。”

王蕤意有些失望。

是她高兴太早,天真地以为只要有了穷水,从此再不怕老妖女各种阵法的对付。

取下镯子后,王蕤意跟天凤告别,她要回到苍境,寻找连接凡间的入口。

小鸟撒泼耍混,不准她走。

王蕤意耐心和它讲道理:“我凡间还有亲人等着我。

要是我在这里蹉跎几十年甚至上百年,他们就没了。我得快点找到办法回去。”

小鸟现在路都走不稳,怎愿意放过她这个大腿。

它去哪儿再找个能飞能跑又听话的啊?

她就没见过这么无赖的鸟,为了留下她,哭得眼泪口水蹭得她衣服到处都是,伤心欲绝,哀嚎着它的无助和脆弱。

“可是你也看到了,我能力有限,留在混沌空间帮你做什么呢?

这里的庞然大物一脚就能踩死我,让我去对付它们简直痴人说梦。”

王蕤意很无奈,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就是个渣滓。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她才不会无能逞强。

“拜托了拜托了,就帮我一件事,好不好?

你帮我杀了白泽,取它的内元珞珠。

珞珠能治我内伤,吃了它我就能恢复神力和真身。到那时咱俩再桥归桥路归路。”

它的算盘打得好响!

她又不是它亲娘,凭什么帮它做这些?

王蕤意沉默不语,咒怨地看着它,内心既无奈又苦涩,亏天凤看得起她,她何德何能去杀巨兽。

它是不是伤重得丧心病狂,才整日胡言乱语?

天凤加把劲儿,继续卖惨:

“你忍心把我丢在这儿,受它们欺凌,永远活在它们的阴影之下吗?

你就不想看我恢复真身,再现雄风吗?

我现在走不稳,飞不了,你就狠心把我丢在这儿,你是不是想我死?!”

行,全是她的错,她是千古罪人。

要是她不试一试,天凤会把她烦死。

既然如此,就让它亲眼看看它是在痴人说梦。

“白泽具体是哪一个?”

见她松口,小鸟又雀跃起来,热络地给她指方向,

“看到百丈外那颗结满亮晶晶滔婆果的树了吗?树下面睡大觉的白色长毛怪就是。”

好家伙,它把那个全身洁白如雪、散发着圣光与神威的瑞兽蔑称为白色长毛怪?

自大的天凤!

现在不是和它争论这些的时候,王蕤意望着远处睡醒的白泽,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白泽站起来比滔婆果树都高,长啸一声,声音直破苍穹,彰显出来的浑厚内力她修炼一千年也赶不上。

它硕大摇曳的三尾随便扫扫都能把过路的巨怪撂倒。

它通身沉稳威严,锐利的目光彰显着智慧与冷静。

这是一只开了神智的瑞兽,即将渡劫踏入仙门。

王蕤意连它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没眼力见儿的天凤在旁边摩拳擦翅,准备大干一场。

顶着它期盼的眼神,王蕤意硬着头皮动手。

她调动混沌空间里充沛的灵气,呼啸而来全灌注进她的身体。

忍着骨头缝里的疼,她迅速把灵气转化为灵精,

尽最大的努力使出自己的绝学,全神贯注凝结出一把巨大的神息剑,狠准直突向白泽瑞兽。

排山倒海的气势都让王蕤意惊讶于自己的潜力。

小鸟眼睛直直地望着那把剑,期待奇迹!

神息剑迅猛而去,一路狠厉的剑光无法掩盖。

正中白泽!

却瞧它像一根冰针碰到坚硬的毛发顿时挥发无形。

白泽甚至毫无察觉,不知道有人对自己发动了“狠毒”的攻击。

王蕤意和天凤震惊得合不拢嘴,两个家伙看起来就像个笑话。

天凤以为王蕤意现在好歹能打白泽个轻伤。

假以时日潜心修炼,白泽迟早不是她的对手。

没想到她这么弱鸡。

王蕤意不知道天凤内心对她的鄙视。

她不禁感慨自己的微不足道,自以为排山倒海的气势其实在浑厚翻涌的混沌空间里就像一阵微风,无人在意。

这下天凤应该知难而退,别老做不切实际的梦。

天凤开始生闷气,不爱搭理人,但也不准王蕤意离开。

看着这只气鼓鼓的小鸟,王蕤意很是无奈。

认识天凤之后,她时常深感力不从心。

谁能大发慈悲送她本养鸟宝典啊?

一人一鸟坐在树枝上,陷入诡异的沉默。

王蕤意百无聊赖,眺望远方,基本就盯着白泽看。

看了几天,白泽的生活真是枯燥。

没事儿就吃吃滔婆果,躺累了就在领地上溜达几圈,不爱出去惹是生非。

傍晚就去穷水里泡泡澡,把那身洁白的毛打理得干干净净。

但偶尔会有奇形怪状的异兽成群结伴过来找它麻烦,看样子是不满白泽独占滔婆果的行为。

滔婆果是混沌空间里快速提升修为的好东西,蕴含纯粹的仙灵。

怪不得白泽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修为还高得离谱,就差成仙。

别的野怪看了能不眼红吗?

看不惯是看不惯,但谁也打不过白泽。

整天除了和它干嚎、小打小闹之外,那些野怪不敢做得过火,真正惹怒白泽。

王蕤意就这么寡思几天,还真让她想出对付白泽的办法。

跟天凤一说道,也觉得她的计划可行。

它低落的心情瞬间又高涨起来,兴致勃勃地问:

“那谁去摘光白泽的滔婆果?”这是计划的第一步。

白泽把这些发光的果子看得比它眼珠子还珍贵,在其周围布下结实的仙灵法阵,天上的鸟儿、地上的走兽都别妄想能偷走一个去。

想偷光它的果子难如成仙。

王蕤意微笑看着天凤,眼神充满了鼓励和赞许。

天凤被她越看越发毛,“你不会指望我吧?

我现在走不了飞不了,还有这么重的内伤,怎么偷得到它的果子?”

它连连打退堂鼓,生怕她是认真的。

王蕤意温柔地安慰它:“现在最有可能办到这件事的就是你。

你看,你还没我手掌大,你往树叶底下一藏,谁能发现你的踪迹?

我再给你贴张隐息符,稳上加稳,保管你在那树上待十年它都发现不了你。

这白泽只在地面上设结界,它却忘了地底下。

我施个遁地术,送你过去,神不知鬼不觉。

就算它发现你,可能也把你当只小虫子看待,不会在意那么多。你出马的话绝对十拿九稳!”

王蕤意娓娓道来的腔调十分煽动人心,天凤竟被她忽悠得开始考虑这风险极高的计划。

幸亏它及时反应过来,意识到不对:

“我这么弱,走不了飞不了,甚至连一个滔婆果都拿不动。怎么带得走这整树的果子?”

王蕤意双手抱胸,高高在上瞥它一眼,倨傲地开口:

“说吧,要吃点什么才能恢复到又跑又飞?”

天凤眼神愤愤,这个女人铁了心要推它进火海。

它闹了一阵小脾气,弱弱地说:“翳鸟的内丹应该可以小补一下。”

只要它提了要求,那就好办,意味着它认可她的安排。

天凤告诉她翳鸟在黑夜里视力很差,等同于瞎子。

王蕤意立马想到一个完美的作战计划。

对付不了强悍的白泽,还搞不了翳鸟吗?

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到了傍晚,王蕤意锁定一只体格较小的翳鸟,对付起来更有把握。

天凤坚决不从,死活嚷着要挑大的。

它只要最好的!

王蕤意无语至极,真想一掌劈晕这只聒噪的鸟。

没办法,王蕤意犟不过它,选了只看起来很厉害的翳鸟,

翅膀展开都快接近十五丈的样子,飞翔速度快,羽毛鲜艳华丽。

她暗中跟着这只翳鸟,瞧着它落脚在一处岩石峭壁上,拨弄几番羽毛准备入睡。

现在接近这只翳鸟只有两个办法,要么攀爬上去,要么飞过去。

不知道混沌空间的暗夜里潜伏着什么样的怪物,如果飞过去,她在开阔的空中没有任何遮挡,也许会招致攻击。

被华英鸟和老饕围堵追击的恐怖记忆还历历在目。

同样的错误她不能犯第二次。

最稳妥的办法是爬上去。

她换上一套黑色的练武套装,手腕和裤脚处的收口很窄,方便攀爬。

这种紧身的衣裤很适合她,勾勒出傲人美妙的曲线。

可惜天凤是一只鸟儿,不具备欣赏人类美丽的能力。

贴上隐息符,她开始行动。

她的计划非常简单,爬上去,悄无声息杀死翳鸟,取了内丹就跑人。

幸亏有天凤这只鸟儿跟着,它知道捅鸟儿的哪个部位一击毙命。

没出什么岔子,王蕤意轻松杀死翳鸟,取到内丹。

这只翳鸟在睡梦中安然上路,连声惊呼都没有就被王蕤意手起刀落送走了,很是可怜。

天凤一口咽下内丹。

吃完后,它啧啧瘪嘴,感慨王蕤意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眼神充满鄙夷。

王蕤意第一万次提醒自己不要动怒,为这只臭鸟气坏身体不值得。

次日,在翳鸟群传开了一个恐怖故事。

身强力壮的大圆离奇死在家中,死状恐怖,被凶手取走内丹。

住在它附近的亲人晚上一点动静没听到,早上发现大圆尸体时,都僵硬了。

一时间,所有翳鸟只只自危,结伴而睡,生怕凶手找落单的下手。

坐在树杈子上的天凤偷听天空中路过翳鸟摆的八卦,笑得前仰后合,还把这些当笑话讲给王蕤意听。

她不知道它哪儿来的脸笑别人,造成别人的苦难而不自知。

神鸟都这个德性吗?

她懒得理落天凤,抓紧时间专心致志画傀儡小人符。

等到傍晚白泽去穷水泡澡时,就该是它们动手的时候。

天凤吃下近亲的内丹后,颇有成效,不说能恢复真身,

起码说话更加中气十足,嗓门更大,走上十里地都不带喘气。

认识天凤这么久,王蕤意第一次见它用翅膀飞行,一时间她觉得有些稀奇。

天凤对能跑能飞的自己非常满意,它非常痛恨自己依靠王蕤意的窝囊日子。

认真画符的王蕤意不知道旁边站了只不懂感恩的白眼狼。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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