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何雨柱一巴掌,扇在刘海中脸上。
院里瞬间安静,掉根针都能听见。
大家都傻眼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嘴巴张得老大,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傻柱,居然打了二大爷刘海中!
这可是头一遭啊!
刘海中被打蒙了,捂着脸,半天没缓过神。
他做梦都没想到,何雨柱敢当着这么多人,抽他耳光!
“你…你敢打我?”
刘海中反应过来,指着何雨柱,声音都变调了。
“啪!”
又一个耳光,扇在刘海中另一边脸上。
这下,刘海中两边脸都肿了,活像猪头。
“打你?打的就是你!”
何雨柱眼睛红了,瞪着刘海中。
“刘海中,你少装模作样!”
“刚才贾张氏骂我妈,你咋不出来吭声?”
“现在我打她了,你跳出来,装啥好人?!”
何雨柱越说越火大,指着刘海中鼻子骂个不停。
“你…你…”
刘海中被何雨柱骂得说不出话,气得浑身哆嗦。
想还手,可看何雨柱那要吃人的样子,又怂了。
他知道,何雨柱就是个愣头青,真惹毛了他,啥事都干得出。
“好…好你个傻柱!”
刘海中咬着牙说。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开全院大会!让大伙儿评评理!”
“看你这不孝子孙,咋打院里老人的!”
刘海中撂下狠话,转身就走。
“开大会?开你的吧!”
何雨柱根本不理他,转身就回屋。
“砰!”
门被何雨柱摔得震天响,院里人都吓了一跳。
“哎呦,这傻柱,真是疯了!”
“可不是,连二大爷都敢打,反了天了?”
“这下有好戏瞧了,二大爷肯定不饶他!”
“等着吧,这事儿没完!”
街坊邻居们又开始议论纷纷,等着看热闹。
刘海中气冲冲回到家,一屁股坐椅子上,呼哧呼哧喘粗气。
“老头子,你这是咋了?”
刘海中媳妇见他这样,吓了一跳。
“还说啥,被傻柱那王八羔子给打了!”
刘海中捂着脸,气得直哼哼。
“啥?傻柱打你了?他敢打你?!”
刘海中媳妇一听,也炸了。
“他吃了豹子胆了!走,找他算账去!”
说着就要往外冲。
“回来!”
刘海中一把拽住她。
“你干啥去?嫌挨打不够啊?”
“那傻柱现在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你去不白挨揍?”
“那咋办?就这么算了?”
刘海中媳妇不甘心。
“算了?想得美!”
刘海中咬牙切齿。
“我非得让傻柱好看!让他身败名裂!”
“可…可他现在那样,谁敢惹他啊?”
刘海中媳妇有点怕。
“哼,他再横,也一个人!”
刘海中冷笑一声。
“我就不信,整个院子还治不了他!”
“走,找老闫去!”
刘海中说着,拉着媳妇就出门。
“找老闫?干啥去?”
刘海中媳妇不明白。
“找他合计合计,咋开全院大会,收拾傻柱!”
刘海中恶狠狠地说。
“哦……”
刘海中媳妇这才明白。
两人来到闫埠贵家,闫埠贵正坐在桌边,就着花生米,喝着小酒。
“哟,老刘,啥风把你吹来了?”
闫埠贵见刘海中进来,笑眯眯问。
“老闫,别提了,倒霉透了!”
刘海中一脸丧气。
“咋了?出啥事了?”
闫埠贵放下酒杯。
“还不是傻柱那混小子!”
刘海中把刚才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
“啥?傻柱打了你?还打了贾张氏?”
闫埠贵听完,也吃了一惊。
“可不是嘛!这小子,真是没王法了!”
刘海中气愤地说。
“老闫,你可得帮帮我啊!咱得开个全院大会,好好治治他!”
“要不然,这院里,还有咱说话的份儿吗?”
“这…”
闫埠贵有点犹豫。
他虽然也看不惯傻柱,但也不想正面硬刚。
毕竟,傻柱那股子愣劲儿,谁见了都怵。
“老闫,放心,这事儿不会让你白忙活。”
刘海中看出闫埠贵的顾虑,从兜里掏出两块钱,递过去。
“这是…”
闫埠贵眼睛一亮。
“老闫,一点小意思,拿着。”
刘海中把钱塞到闫埠贵手里。
“只要你帮我把这事办成,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好吧!”
闫埠贵掂了掂钱,终于点头。
“老刘,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咱这就去通知院里人,明晚,开全院大会!”
闫埠贵拍着胸脯保证。
“好!就这么定了!”
刘海中阴险地笑了。
他好像已经看到,何雨柱在全院大会上,被批斗得抬不起头的样子。
何雨柱回到屋里,从空间拿出肉和菜。
他要做顿好吃的,犒劳自己。
今天打了贾张氏和刘海中,心里舒坦多了。
至于开全院大会,他压根没当回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何雨柱怕过谁?
厨房里,锅里咕嘟咕嘟响,香味飘了出来。
一大妈急匆匆出了门,往后院聋老太太那儿赶。
她心里咚咚直跳,就跟揣了小兔子似的。
心想这刘海中,平时就爱端着,这回傻柱揍了他,还不得闹翻天?
一大妈到了聋老太太屋门口,门虚掩着,她就直接推门进去。
屋里头黑黢黢的,一股子老物件的味道。
聋老太太正坐在炕上,正在闭着眼睛假寐。
“老太太,歇着呢?”一大妈放轻了声音问。
聋老太太抬眼看了看她,眼神有点浑浊,“是中海家的媳妇啊,咋呼呼的,啥事儿啊?”
一大妈顾不上客套,赶紧把前院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老太太说了。
“老太太,你说这可咋办?老易又不在家,那刘海中嚷嚷着要开大会,傻柱这回怕是要吃亏了!”
聋老太太听完,倒是不慌不忙。
她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缓缓的坐起身子。
“中海家的,你先别急,这事儿啊,没准是好事。”
一大妈愣了,“老太太,您这话是啥意思?傻柱都要挨批了,还好事?”
聋老太太眯着眼,笑了笑,“傻柱这小子,是该管管了。
翅膀硬了,成了六级厨师,眼里还有咱们这些老家伙吗?”
“现在是六级厨师了,天天在厂里给领导烧菜,哪还记得咱们街坊邻居?”
“就是,上次我想让他帮我做个红烧肉,他还推三阻四的。”一大妈也想起来这事,有点不乐意。
聋老太太摸了摸头上的稀疏头发,“这回啊,就让刘海中和闫埠贵敲打敲打他,让他知道知道,这院里是谁说了算。”
“可…可要是真把傻柱给搞坏了,以后谁给咱们做饭啊?”一大妈还是有点担心。
“放心,没那么容易搞坏。
刘海中和闫埠贵,就是想出出气,顺便捞点好处。
他们不敢真把傻柱咋样。”聋老太太挺有把握地说。
“再说,真要闹大了,还有老易呢。老易能看着傻柱倒霉?”
一大妈听老太太这么说,心里稍微踏实了点。
“老太太,还是您看得明白。”
聋老太太又闭上眼睛,缓缓躺下。
“中海家的,你就等着瞧好吧。
这回,傻柱得长个记性,以后啊,才会听话。”
“他呀,就像咱手里的风筝,飞得再高,线还在咱手里拽着呢!”
聋老太太声音很轻。
这个时候四合院中院傻柱家门口,已经开始乱哄哄热闹起来,
刘海中正坐在易中海的位置上,闫埠贵坐在他身旁,中间摆着个四方桌。
四合院邻居们正乱七八糟的坐着,还乱哄哄的说话。
刘海中肿着个猪头,一副领导模样咳嗽几声;“安静,安静。。。。现在还有那家人没到啊。光福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