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先别激动,都是一个院子的,有话好好说。”易中海赶紧安抚,生怕傻柱真报警,那就麻烦大。
闫埠贵也帮腔:“对对对,柱子,消消气,院里解决,别闹到外面,影响不好。”
傻柱哼了一声,指着贾张氏:“她偷我东西,还冤枉我,这事儿能算?”
“我……我没有!”贾张氏还在狡辩,声音小了,眼神也躲闪。
“没有?腊肉呢?门锁怎么坏的?”傻柱逼问。
“我……我……”贾张氏支吾,说不出话。
秦淮茹也愣了,没想到婆婆竟然偷了傻柱的东西,这下子理亏。
自己刚刚还哭着喊着说是傻柱下毒,现在这戏还怎么唱下去?
她心里一阵慌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原本还指望着能讹傻柱一笔,现在看来是没戏。
“柱子,别急,一定查清楚,给你交代。”易中海说着,瞪了贾张氏一眼,“老嫂子,老实说,是不是你偷的?”
闫埠贵也板着脸:
“贾张氏,你可别犯糊涂!这事儿可大可小,你偷东西还有理?真要闹到公安那里,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我……我……”贾张氏眼珠子一转,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与其被逼着认错赔钱,不如豁出去,先发制人。
她猛地一拍大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哎呦喂,不活了!傻柱欺负人啦!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傻柱被她气笑:“贾张氏,你可真行!偷东西还有理?”
贾张氏梗着脖子,声音尖锐地喊道:
“我那怎么能叫偷?我那是……那是看你们家肉多,帮你们‘消化’一点!“
”再说,谁让你们家肉不干净,我这不是吃坏肚子了吗?说不定啊,你们家肉就是有问题!”
她一边说,一边还用眼睛斜睨着其他人,试图寻找支持。
“你!” 傻柱气得想踹她,又忍住。
他深吸一口气,对易中海和闫埠贵说:
“一大爷,三大爷,看到吧,贾张氏就是无赖!这事儿,你们不给我说法,我可就要报警!”
“别别别,傻柱,千万别!” 易中海和闫埠贵一听“报警”就慌张起来。
这年头,谁家出小偷,丢人!何况四合院还想评“文明大院”,出这事儿就完!
“柱子,听我说,院里解决,行不行?”易中海苦口婆心劝,
“贾张氏也认了,拿了你家的肉,让她道歉,赔点钱,算了,好不好?”
“对对对,柱子,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闹僵。”闫埠贵也附和。
傻柱冷笑:“道歉?赔钱?就这么简单?”
“那……你想怎样?”易中海小心问。
“我想怎样?” 傻柱眼珠一转,嘴角坏笑,
“我要让她当着全院人,给我赔礼道歉!承认偷东西,冤枉我!”
傻柱提高了嗓门,“还有,肉钱,门锁钱,都得赔!少一样都不行!”
他顿了顿,又补一句,“之前秦淮茹欠我的钱,也一并还了。”
易中海和闫埠贵互相看看,这要求,说狠不狠,说轻也不轻。
主要是贾张氏那张嘴,让她认错比登天还难。
“老嫂子,听见了没?傻柱说的,你答不答应?”易中海板着脸问。
一听要赔钱,贾张氏立马嚎起来,跟要她命似的,“没钱!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没钱?”傻柱笑了笑,眼光扫向秦淮茹,
“秦淮茹,你婆婆没钱,你呢?你家棒梗他爹可是有抚恤金的,别跟我说你也没钱!”
秦淮茹脸色一下白了,没想到傻柱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转,又要装可怜。
“别来这套!”傻柱可不吃她这招,“秦淮茹,我告诉你,今天不赔钱,我就去派出所报案!让警察来处理!”
“到时候,可不是赔钱这么简单!偷东西,瞎告状,加一块儿,你们一家子都得进去蹲着!”
傻柱这话一出,院里炸开了锅。
谁也不想跟警察扯上关系,档案上留个记录,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秦淮茹吓得直哆嗦,她可不想坐牢,三个孩子还指着她呢。
秦淮茹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她紧紧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她知道,傻柱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如果真的报了警,自己一家就彻底完。
她连忙哭着求饶:“柱子,别报警……我求求你,别报警……我赔,我赔还不行吗?”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抹着眼泪,声音哽咽,显得无比可怜。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要赔钱,着急起来;“秦淮茹,你疯了吗?哪来的钱赔给他?你想把家底都赔光啊?”
“妈!”秦淮茹哭喊,“不赔钱就得坐牢!你想让棒梗他们没爹没妈啊?”
贾张氏噎住了,她也怕坐牢,可要她掏钱,比剜她的肉还疼。
贾张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神闪烁不定,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嘴唇哆嗦着。
想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我……我……”地支吾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看,贾张氏自己不识好歹!”傻柱冷笑,“那我就公事公办了!”
说着就要走。
“别!柱子!别走!”易中海赶紧拦住他,“好好说,好好说!”
“老嫂子是说句话啊!”闫埠贵也急了,冲贾张氏嚷。
贾张氏没办法,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我……我赔……”
“赔多少?”傻柱立刻问。
“你……你想要多少?”贾张氏没好气地说。
“我那腊肉,少说三斤,按市价,一斤一块五,四块五!”傻柱掰着手指头算,“还有门锁,五毛钱!一共五块!”
“五块?抢钱啊!”贾张氏差点跳起来。
傻柱冷笑一声:“嫌多?老虔婆,我可告诉你,这五块钱还是看在街坊邻居的面子上,给你打了个折!“
”你要是再不识好歹,咱们就去派出所,让警察同志好好算算这笔账!到时候,可就不是五块钱能解决的了!”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秦淮茹,接着说:“到时候,恐怕还得算算你诬告我的事儿!”
“别别别,我赔,我赔!”贾张氏连忙认怂。
她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心里把她骂了个底朝天。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看贾张氏。
她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几张钱,数了数,才三块多。
“柱子,我……我现在只有这些……”秦淮茹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不够?不够就回家去拿!”傻柱没松口。
“我……”秦淮茹咬着嘴唇,眼泪掉下来。
她知道,今天怕是不出血,真的躲不过去。
“柱子,要不这样,剩下的,让秦淮茹慢慢还,行不?”易中海出来打圆场。
“是啊,柱子,都是一个院子的,别太逼人。”闫埠贵也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