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秦淮茹人呢?”
易中海抹了把额头的汗,眼神躲闪,“我…我真不知道,” 他含糊道,
“进地窖就晕了,醒来就这样,秦淮茹在哪儿,我哪知道?”
许大茂冷笑,“一大爷,您这话可说不过去。送白面,人进地窖,秦姐没了?这怎么讲?还有白面呢?”
许大茂眼睛死死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被逼得没话说,心里暗骂许大茂多事,脸上还得装无辜。
“许大茂,你啥意思?” 易中海压着火,嗓门提了起来,“怀疑我?”
许大茂一耸肩,吊儿郎当,“我可没说。就是觉着蹊跷,想弄明白。”
“我看你故意找茬!” 易中海火冒三丈,指着许大茂鼻子,
“小兔崽子,平时就爱嚼舌根,现在还敢赖我头上?皮痒了是吧!”
易中海朝傻柱使眼色,心里盘算着让傻柱出手教训许大茂。
傻柱愣了一下,平时听一大爷的,可这事儿… 他心里也明白。
这会儿不能犯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傻柱!愣着干啥?没见这孙子欺负我?揍他!” 易中海急得直跺脚。
傻柱挠挠头,嘿嘿一笑,装傻充愣,
“一大爷,消消气,消消气。许大茂,你也少说两句,一大爷都这样了,你还搅和啥?”
傻柱这话,看似劝架,其实是把火往易中海身上引。
许大茂急了,“傻柱,你啥意思?帮一大爷说话?”
“我可没帮谁,” 傻柱装无辜,“我就觉着,这事得说清楚。
一大爷说送白面,那秦姐人呢?出来说句话啊。”
傻柱这话一出,目光又都看向地窖口,带着探究和怀疑。
易中海心里一沉,傻柱这小子,竟然倒打一耙!
地窖里,秦淮茹听着外面的动静,心急如焚。
再不出去,更说不清。
可出去,又怕…
正犹豫着,地窖口传来傻柱的声音:“秦姐?你在里头不?在就吱一声,咱把话说清楚!”
是傻柱!秦淮茹心中一动,有了主意。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从地窖里爬了出来。
她故意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低着头,不敢看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秦淮茹,现在还不说实话?” 一大妈厉声喝道,眼神如刀。
秦淮茹身子一抖,猛地抬头,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抽噎着,声音细若蚊蝇,
“我…我不知道你们说啥…”
“不知道?” 二大妈冷笑,叉着腰,尖酸刻薄地说,
“你跟易中海那点事,谁不清楚?装啥清白!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在地窖里…哼!”
秦淮茹脸色煞白,嘴唇哆嗦,想解释,却又无从说起。
她偷偷看向易中海,只见他脸色阴沉,毫无表情,心中更是绝望。
“大茂,” 三大爷眯着眼问许大茂,“你晚上到底看见啥了?说清楚!”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眼神闪烁,不敢看秦淮茹,支支吾吾半天,
“我…我…我就是看见一大爷和秦姐进了地窖…”
秦淮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说,“许大茂,你可不能冤枉我!今晚,我…我只是…”
她故意停顿,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更显得楚楚可怜。
“只是啥?快说!” 一大妈步步紧逼。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像是下定了决心,哽咽道,
“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我…我只好找一大爷帮帮忙…一大爷…
一大爷顾着我们家面子,就说…就说白面放这儿…”
“帮忙?白面?” 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哄笑,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我看是白面馒头吧!”
“秦淮茹,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帮忙需要半夜三更的?”
“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谁信啊!”
秦淮茹低着头,任由众人嘲讽,紧咬嘴唇,不再吭声。
“一大爷,您倒是说句话啊!” 有人将矛头指向易中海。
易中海缓缓抬头,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到秦淮茹身上,眼神复杂。
他长叹一口气,“这事…都怪我。我没把握好分寸,让淮茹受委屈了。”
这话一出,院里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秦淮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低下头,继续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这…”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易中海又说,“淮茹是个好女人,心善,热心肠。大家…别为难她了。”
他这话,明着是维护秦淮茹,实则是在撇清自己,把责任都推到秦淮茹身上。
人群中,窃窃私语,议论纷纷,都在指责易中海的虚伪和无耻。
许大茂一脸懊恼,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还想借机整倒易中海呢,结果却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秦淮茹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这一大爷,可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啊!” 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
“可不是嘛,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真是老奸巨猾!”
“那秦淮茹也不是省油的灯,真能装!”
二大爷刘海中,腆着个大肚子,得意洋洋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我说两句啊!”
院里立刻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刘海中得意地扫视一圈,目光在易中海和秦淮茹身上停留片刻,带着一丝玩味。
“老易,您这话说的,” 刘海中慢条斯理地开口,“可有点不负责任啊。”
易中海眉头紧锁,看向刘海中,语气不善,“老刘,你啥意思?”
刘海中嘿嘿一笑,“老易,您别急嘛。我这也是为了院里的风气着想。”
他转头看向秦淮茹,语气一变,带着几分严厉和威胁:
“秦淮茹,你说你找老易帮忙,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谁信啊?
你倒是说说,你们在地窖里都干了些什么?”
秦淮茹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不敢出声。
“要我说,这事必须得有个说法!” 刘海中语气加重,步步紧逼。
“老刘,你到底想咋样?” 易中海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