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着老街,齐木长和张以澜并肩踏入嘉吉利大酒店。门廊上方,“嘉吉利大酒店” 的鎏金招牌在冷白色灯光的映照下,泛着刺目的冷光,宛如一只蛰伏的巨兽。前台璀璨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光晕,将地面的大理石映照得光亮可鉴,倒映出两人略显疲惫的身影。
“有房间吗?” 齐木长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直视前台服务员。服务员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目光在两人之间快速扫过,不假思索地回应:“只剩一间房了,客人。”
办好入住手续,两人刚转身,一个染着金黄头发的男子就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迅速凑了过来。男子脸上堆满谄媚的笑,两排牙齿在灯光下泛着白光:“客人是来买公司的吗?老街的科技公司回本速度惊人,很多一个月就能让您赚得盆满钵满。”
齐木长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黄毛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递过去:“你是做什么营生的?” 黄毛男子连忙摆手,脸上的笑容愈发殷勤:“谢谢客人,我不抽烟。我专门帮人在老街做科技公司投资,赚点糊口的辛苦钱。”
齐木长收回香烟,语调平静,却暗藏试探:“我有个朋友被骗到园区了,你有没有办法把人捞出来?”“哪个园区?” 黄毛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亨利园区。” 齐木长话音刚落,黄毛男子立刻拍着胸脯保证:“只要不是技术骨干,80 万龙国币,我保证帮您把人弄出来。”
齐木长掏出手机,调出照片:“给你照片,帮我去问问。”“oK!” 黄毛男子接过手机,随意扫了一眼照片,一口应下,随后快步离开。
没过多久,黄毛男子如约折返,脸上堆满笑意:“这哥们儿是条硬汉子,柏家小姐之前也在找他。他愣是三天没吃饭,从亨利园区逃出来了。” 齐木长心中一喜,表面却不动声色,掏出三千龙国币当作茶水费,打发走了黄毛男子。
齐木长回到房间,暖黄色的灯光轻柔地洒在屋内,张以澜独自坐在沙发上,手中握着一罐啤酒。灯光拉长了她孤单的影子,啤酒罐上凝结的水珠顺着罐体滑落,在茶几上留下一滩水渍,仿佛她此刻落寞的心情。
房间里暖黄的灯光轻轻摇曳,张以澜身着黑色天鹅绒吊带睡衣,修长的双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仿佛一朵在暗夜中盛开的玫瑰。她两颊绯红,眼神带着一丝迷离与委屈,轻声呢喃:“老板,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
齐木长目光柔和,宛如春日暖阳,拿起桌上的啤酒,和张以澜碰了碰杯,泡沫在碰撞中微微溢出:“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这地方的世道人心。这里是乱世,你在祖国安稳的环境里长大,就像温室里娇艳的花朵。”
张以澜抬手擦干眼角的泪花,再次和齐木长干杯,眼中满是愧疚:“我就是觉得这半辈子一事无成,读了这么多书,有什么用。” 齐木长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衣物传递给她,无声地给予安慰。
“一运二命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读书只是让我们明白事理,少犯错误,不一定能直接改变命运。而且你起点不差,一时的挫折说明不了什么。” 齐木长语重心长地劝慰道。实际上,张以澜在财务方面能力出众,只是她的人生经历局限于学校、公司和监狱这几个相对封闭的环境,缺乏应对复杂世界的经验。
“唔,老板,我有点冷。” 张以澜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齐木长明明感觉周围空气燥热,可张以澜却像只受惊的小鹿,往他怀里钻。刹那间,齐木长脑海里闪过 “1500 万” 的念头,张以澜身上散发的迷人香气,让他逐渐迷失在这片暧昧的氛围之中。
这一夜,两人沉浸在激情之中。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宛如金色的丝线洒在大床上。齐木长神清气爽,手臂轻轻搂着温润如玉的张以澜,仿佛抱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就将其打碎。
“齐哥,我喜欢你。” 张以澜从床上起身,换上深灰色包臀裙,搭配精致的小香风西服。修身的剪裁,将她的身材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看得齐木长心跳加速,体内的热血开始沸腾。
晨光洒落在房间里,齐木长将张以澜紧紧搂入怀中,温柔说道:“哥也喜欢你。” 就在这时,张以澜放在床头的加密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份甜蜜的宁静。
张以澜伸手拿过手机,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庞大顺低沉的声音:“以澜,我听说你回科干了。要是有时间,来科干祭拜老爹。” 张以澜抬眼看向齐木长,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
齐木长微微点头,示意她答应。张以澜心领神会,温柔地靠在齐木长胸口,对着电话说道:“大顺哥,我今天就过去。你们在勐拉吗?”
两个小时后,阳光变得炽热起来,齐木长驾驶着丰田海拉克斯,带着张以澜踏上了前往小勐拉的路途。车子在蜿蜒的公路上疾驰,扬起阵阵尘土,仿佛一条腾飞的巨龙。
又过了一个小时,两人抵达清水河口岸。远远望去,口岸对面就是龙国的土地。齐木长凭借提前准备好的证件,又适时递上龙国币,海拉克斯顺利通过。一路上,遇到巴饶克联军的检查站,张以澜便出示自己科干同盟军行动处副处长的证件,再夹上龙国币,每次都能轻松通关。
靠近巴饶克首府邦康时,眼前的景象焕然一新。街道上一片祥和,热闹程度宛如国内五线城市的主城区。主干道铺设着平整的沥青柏油路面,行人往来如织,牛羊在人群中悠然穿过,时不时发出几声叫声,让人仿佛置身于一幅安宁的田园画卷之中。
“这里好像相对平和。” 齐木长一边开车,一边点评道。“包家经营了几十年,蒲甘人也需要包家来协调各方势力,维持这里的稳定。” 张以澜耐心解释道。
“我知道,蒲甘人搞了个彬龙协议,却又不兑现,所以北部自治势力和民团多如牛毛。” 齐木长说道。在仰光度过的那些日子里,他不仅与杜丹宁谈了一场甜蜜的恋爱,还通过各种渠道,深入了解了蒲甘的局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