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证似乎出现了什么特殊的情况,整个人郁郁寡欢的坐在那里已经发了三次怒火了。”
他有些腼腆的看向徐渊十分尴尬的说道。
“你也知道他的脾气不好,我们也不敢随意的去禀报,不如您自己先去吧。”
面对他的推辞,徐渊点了点头,是一个聪明人知道自己躲不过主动迎了上来,反手将这个责任给推开了。
“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没事,等我去了之后,他的脸色绝对会变得好看的,而且……”
徐渊笑眯眯的摊开双手,调侃道:“大理寺的人什么时候有好脸色了?不都是绑着一张扑克脸,然后不苟言笑的吗。”
听到徐渊的调侃,对面的那名官差顿时尴尬的笑了笑:“没办法,毕竟我们做这一个就是得罪人的脸上,如果带了笑容就不好再处置人了,会被别人以为我们好说话,进而放肆。”
徐渊没有和他更多的交谈,而是径直来到了大理寺监正所在的办公室。
“徐渊你最终还是来了。”看到徐渊的身影正在里面大发雷霆的大理寺坚正顿时有些无奈的说道。
徐渊无奈的摊子摊手:“不是我想来啊,是我不得不来,毕竟这件事情只有你才能够有权力管辖和审问,我只是临危受命而已。”
监正淡淡的看了徐渊一眼,没好气的摇了摇头。感觉徐渊就是名副其实的滑头,自己怎么样都抓不到他的错处。
“难道你不知道这背后牵连了多少人吗?就这样直接带到大理寺,你不知道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听到监正满含怨气的抱怨徐渊欧了一声淡淡的点了点头又好奇的询问:“难道我不带过来这一个人,你们平时大理寺遇到的事情就少了吗?还会能比现在更差吗?”
“大理寺干的事情不就是得罪人的事情吗?”
听到徐渊的话,监正眉头顿时跳了跳,虽然他说的话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就这样直接说出来,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好半天他才压制住怒火冷冷看着徐渊:“说吧,究竟是什么事?”
虽然徐渊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但是具体的事情内幕没有人知道,只是知道徐渊从贵族手里面抢夺了一个人出来。
如果知道那他会更好的从容应对。
听到他的话,徐渊顿时来的兴趣,急急忙忙来到他的面前好奇的说道:“你知道陛下给我分配了什么样的任务吗?”
“陛下给你分配的任务给我说干什么?我这里的事情难道还不够忙吗?”
监正冷冷的回复到,甚至饱含怨气的看了徐渊一眼。当街在大街上和县衙的人动刀动枪抢人,惹得整个京城官差,都心里面打鼓。我这件事情我还没处理呢,现在你又让陛下的事情引到我身上,难道我就是一个顶包侠吗?
面对监正冷冷的目光,徐渊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直直的看着他笑眯眯的说道。
“这件事情其实和大理寺有非常深厚的关系,如果你今天处理不当,必然会引起很大的纷争。”
徐渊的话引起了监正的一点好奇,但是他依旧神色不善的看着徐渊,没有任何的好脸色。
“说吧大理寺虽然有权利,能够检查所有的事情,但是有些人我们也是不能够触动的,尤其是那些皇亲贵族,他们远远不是我们大理寺所能够查案的这是。应该交给皇帝陛下同款,就算皇帝陛下交给了你,你再移交给我们,那也是不合适的。”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徐渊:“因为我们的职责主要是检查所有的官员是否贪污腐败检查。地方官员是否有哼争爆点以及避免那些造反起兵的人能够好死。”
监正脸色依旧十分的不开心,可是却没有基于说些什么,只是淡淡的将自己的想法给表露了出来。
徐渊眉头微皱,静静的看着他,有些奇怪的询问道。:“监正,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刚才显然没有听明白徐渊所说话里面的意思,反而有些奇怪的看向了徐渊。
“难道你一直都是这样畏首畏尾不敢随意处置事情面对不公而不敢反驳的吗?”
“我怎么记得民间向来有传闻大理寺的。监正是有仇必报有冤必深的人呢?面对任何不公就算是皇帝也敢当堂客斥,怎么现在你变得如此畏首畏尾了呢?”
听到徐渊的话,监正顿时脸色一僵,随后久久未与好半天才重新抬起头来。
“徐渊,你的意思是说我的初心变了吗?”
“还是说你认为我不会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了。”
徐渊摇摇头,声音无比冷淡:“我从来没有质疑你的能力,更没有质疑你的初心变了,而是在怀疑你是否已经改变了自己的想法,不敢和权贵抗衡不敢在面对不公。”
“你有了顾虑,你有了担心,你开始害怕了。”
徐渊的话宛如刀一般插进了他的内心,张他的脸瞬间变得难看。
“徐渊别以为你做出来一些成绩就能够随意质疑我了,当我做到大理寺监正位置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
徐渊奇怪的瞥了他一眼:“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年,倘若你。真的很厉害,为什么这么几十年了。还依旧在这个位置?想一想当初陛下为什么提拔你到这个位置,如今却又始终对你不闻不问。你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
徐渊的话宛如一把把利刃直刺他的内心。
是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几十年来自己没有任何升迁。
甚至没有任何调配?
一直稳稳坐在大理寺监正的位置上?
“够了,不要再说其他的事情了,现在将那两个人给交出来,然后告诉他们所有的事情我大理寺全权承包了。”
“徐渊至于你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陛下给你的任务,我不想多参与,但是你也不要想着大理寺会帮你解决那些麻烦,大理寺承担不起那些贵族们的怒火。”
徐渊缓缓的摇了摇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