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没搭理他。
被撞的司机张口要五十万,沈眠也二话不说都转过去了。
大不了等明天酒醒了,再问他要回来,他不给就问蒋女士要。
司机拿到钱走了,沈眠问陆彦书,“杨华呢?”
男人垂眸盯着她,不说话,眼神阴冷,渗人得很。
沈眠感觉毛骨悚然,索性自己把杨华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给他打电话。
号还没拨出去,手机被抢了。
男人手长脚长,举着手机不让她碰,眉眼冷淡道,“又要给你的奸夫打电话?”
沈眠不跟酒疯子计较,强调,“你看清楚,是打给你助理杨华,让他来接你。”
陆彦书阴冷,但惜字如金,“不要他。”
沈眠想也没想,开口,“行,那打给夏梦,叫她来接你总可以吧?”
陆彦书扫了她一眼,不说话。
她就当他是默认了。
从陆彦书衣服口袋掏出他的手机,准备给那个备注叫“梦”的人打电话。
手机刚掏出来,她就被整个人抱了起来。
沈眠尖叫一声,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
男人将她夹在胳膊下,像是拎着小鸡,给她丢后座去。
顺便锁死了车门,自己发动了汽车。
“陆彦书,你疯了吗?你这是醉驾!想死你别带着我一起!”
她惊恐地看向后视镜,男人的嘴角分明在上扬。
明明眼底没有任何情绪,但她却看出了嗜血的疯狂。
他轻笑了一声,像是魔怔了。
“那我们就去地下,做一对鬼夫妻。”
沈眠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灯影,手有些抖,但还是勉强系上了安全带。
她想起刚才那个司机说,是他故意追的尾,这会儿心里凉得像块冰。
这时候她不敢再说话,怕激怒了她。
只在心里暗暗地骂自己,非要圣母婊,救了陆彦书一次,却把自己给搭进来了,她还没有活够。
喝了酒的陆彦书,就是个疯狗。
好在这段路不算远,陆彦书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紫园。
沈眠还惊魂未定,整个人手脚都是飘的。
下一秒就被男人给捞出了坐椅,像是扛着块抹布袋子,扛回了紫园。
又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沈眠不作声。
她只想等他放下自己,再找张婶他们救命。
但男人直接给她丢到了大厅的沙发上,浑身湿漉漉的,二话不说脱起了衣服。
他的发间还有雨水,顺着锁骨的纹理往下滚落,滴到他紧致结实,轮廓分明的腹肌上。
沈眠被他压着,挣扎不过,开始叫救命。
男人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喊吧,今天这里没有人。”
一句话,让她陷入了绝望之中。
他伸手来撕扯她的衣服,“呲拉”一声,她的上衣被撕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男人的手臂因为过于用力,遒劲的肌肉线条紧绷起来。
他垂下头,疯狂地吻她,嘴唇用力地厮磨,带着些狠劲啃咬着她,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吞进腹中。
沈眠痛呼出声,眼泪涌了出来,颤着声音说。
“陆彦书,你放过我吧,我们快离婚了,你这样,对夏梦也不公平。”
她以为提起夏梦,会让他冷静下来,但却起了反作用。
男人置若罔闻,甚至往后抓着她的头发,开始啃咬她的耳垂。
她止不住地流泪,颤抖,听见他轻笑了一声,阴冷的声音在问。
“怎么,嫌我跟你做不够爽?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婚,好天天跟他睡?嗯?”
他冷冰冰地盯着她,像是审判。
“沈眠,你怎么这么贱?”
他的牙齿用了力,沈眠感觉耳垂都快被他咬下来了,疼得浑身颤抖。
她没了命地厮打他,用尽了自己曾经学的所有手段,想要将他撂倒。
可一名身手极好的成年男性,在一位娇小的女性面前,优势几乎是压倒性的。
沈眠也无法避免。
她累了,腹部也传来一阵下坠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逝。
孩子,刚才的打斗,惊扰到了她的孩子!
她喘着粗气,泪眼朦胧地问他。
“所以,你只是为了报复我,故意这样做对吗?”
她哽咽了一下。
“陆彦书,我去医院是为了做产检,我怀孕了,孩子快三个月,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