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吃多了,基本上跟它进入生育状态相关。”马斯克在外接话道。
“老马,您别打岔,我刚才要说什么来着?对,它就是要生了,才这样的!”
“你有没有想过,它生下这几个孩子,跟我的医疗舱有很大的关系?”马斯克又接了一句。
“嗯,老马,你,不过,你可能说的对!”
“废话,除了医疗舱,就是吸收能量,它最近只干了这两件事。”马斯克又又接了一句。
程行终于不说话了,直瞪着马斯克,把马斯克给看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老马,咱现在不是在地球上,您做得再多,也不用发论文,更没有署名权那一说。”程行这是要发火了。
“噢,对不起,请您继续介绍这些幼崽的生活习性。”马斯克倒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同志,他很有礼貌地伸了伸手,不再吭声了。
“幼崽?对,现在我要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些幼崽的生活习性。”
程行这么一说,大家全笑了。
程行只好等大家安静下来,才把索魂蟒如何生育的事详细地讲了出来。
索魂蟒是一种相当古怪的半能量体,它这两天,头尾相连,光芒时明时暗,有时快速旋转,有时又悬在空中一动不动,举止很不正常。
今天下午,它突然在头尾相连处放出刺眼的彩光,用特殊仪器才能看到,索魂蟒在用嘴巴一口一口地把尾巴咬下来!
那一截一截的尾巴落在地上,脱掉一层皮,露出里面娇嫩的环状小幼崽。
“原来,这就是索魂蟒的繁殖方式。”程行继续介绍:“索魂蟒今天生了五只幼崽,而且它没有护犊子的习性,请注意观察,你们发现没有,它为什么显得这么暴躁?”
马斯克张开嘴巴刚想说话,又把嘴巴合上了。
“这绝对是高科技,有谁懂?”洛岩问大家。
大家在程行的怒视下,纷纷摇头。
这家伙,只要别把索魂蟒放出来,爱怎么玩怎么玩,一切随他。
“据我研究,索魂蟒是想跑出来,远离它的小宝宝,这可能是在长期生物进化过程中,养成的生殖习性。”
好家伙,达尔文要是听说了,准能从棺材板里蹦出来。
“我明白了,它这么做,是不是想让我们去捡了它的漂亮小宝宝,好拿回家铐在我们的手腕上?”
洛岩虽然也接话,但他表现得相当有礼貌,程行的态度自然是不一样的。
“总司令,您是聪明人,我认为您的想法,非常贴合我的研究结论。”
洛岩很自谦地冲着在座诸位大佬点头示意。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索魂蟒放出来?”牛大勇表示不理解。
靠,这位太勇了!
可把众人吓得不轻。
“不,我们还有更好的方法,只把小宝宝放出来,把索魂蟒留在里面。”程行说道。
贞子应邀上前,把五只环状幼崽,一只只地从玻璃墙的呼吸口处,取了出来。
索魂蟒母亲很配合地飘在空中,并没有攻击贞子,在五只幼崽都被取出后,反而变得安静下来。
这下,新的问题又产生了,这五只小幼崽,该给谁铐上呢?
洛岩是坚决不要,他怕给自己铐上,晚上睡不着觉。
“你们不必这么害怕,我研究了它的遗传基因。索魂蟒在恶劣的环境中,可能要过几亿年才能成熟,即使周围环境特别适宜,恐怕也得过几百年才能长大。”程行的生物学知识,看来不比马斯克差多少。
必须说的是,程行和马斯克这两位专家,在科学面前,比谁都勇敢,他们一人要了一只,当时就铐在了手腕上。
受到鼓舞,牛大勇站起来要了一只,叶纹也要了一只,最后一只给了贞子。
皆大欢喜。
为了庆祝索魂蟒产子和叶纹等人脱离隔离间回归正常生活,洛岩请大家回主舰吃了一顿大餐。
第二天,叶纹就去医院康复大厅,戴上大圆头盔,进入孤独遗舰,玩意识战游戏去了。
洛岩很长时间没玩这个游戏了,听说大家现在都在打第一舰队,他好奇心作祟,也陪着叶纹去玩了。
最近三天,意识战的新潮玩法,变成了对舰突袭战。
游戏背景是,第一舰队被星际联盟未知敌人洗脑,他们一夜之间变成了星际联盟的奴隶,反水了。
他们先后攻击了第二舰队和第三舰队,又假借联合演习,想在接近远征军的时候,故技重施,对远征军下手。
但远征军有伟大的孤独遗舰人工智能,他们在第一舰队靠近的时刻,很偶然地得知了真相,但此时双方舰队相距很近,远征军难以抽身。
于是,为了尽量减少损失,远征军派出一支特种作战部队,实施斩首行动。
这个游戏设定,太合洛岩的胃口了,估计也很合叶纹的口味,要不,她怎么会刚解除隔离就去玩呢。
最令人着迷的是,三天以来,一共25支队伍参加意识战,没有一支完成斩首行动。
现在,大家都想成为意识战的胜利者。
当前每场意识战,参与人数固定在四百人,但三百人是去孤独遗舰上劳动的,参加针对第一舰队突袭战的,只有一百人。
洛岩和叶纹进入游戏后决定,他们各带领20人,从第一舰队主舰两侧分别潜入,其他60人在正面佯攻掩护。
要说,还是洛岩和叶纹的作战经验丰富,他们从两头一路杀过去,路上遇到各种陷阱、机器人部队、自动精神攻击装置、特种部队等,都艰难过关。
两人最后各自带着一两名队员杀入指挥室,可惜云阳指挥长早听说两人要来,提前一步从指挥室下的暗道逃跑了。
两人都身负重伤,来不及逃出主舰,被后来赶到的敌人消灭了。
任务失败!
即使如此,这次的成绩,仍然是最好的。
林薇薇为此还着急忙慌地设了场赌局,结果此战是官方赌场自设立以来,输得最多的一次。
听说两位司令也没有过关,大家都不再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