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点,顾景琛穿着印有「代码爸爸」字样的睡衣,捧着智能胎教仪走进卧室。仪器顶部的乐高天线正旋转着接收古典音乐频道,屏幕上显示着他精心编排的「胎儿音乐启蒙计划」:今晚播放《月光曲》第三乐章,搭配星空投影仪的银河特效 —— 那是他用21 岁第一次约会的星空数据建模生成的,每颗星星的位置都对应着林若曦当时指着夜空说「像撒了把碎钻」的瞬间。
「老婆,该给宝宝听莫扎特了。」他晃了晃胎教仪,却发现林若曦正戴着耳机笑出眼泪,手机屏幕上跳动着《黑客帝国》的经典代码雨。下一秒,胎教仪突然发出电子电流声,莫扎特的旋律变成了电影里的枪战场面混音 —— 林若曦用蓝牙黑客技术接管了设备,音频间隙里还藏着顾景琛去年给她庆生时的笑声录音,「景琛,你听,这枪战场面里藏着你的「生日快乐」。」
顾景琛无奈地看着仪器屏幕跳出「系统入侵警告」,却在看到林若曦孕肚上的乐高「反骨徽章」时笑出声 —— 那是小墨用两人结婚戒指的尺寸拼的,徽章中心嵌着颗微型 LEd 灯,每次胎动都会闪烁。他伸手轻触徽章,灯光明灭间,林若曦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宝宝在踢你,像是在给「黑客入侵」鼓掌。」
「爸爸又被妈妈黑了!」小墨抱着编程机器人冲进房间,机器人头顶的探照灯投射出实时代码攻防画面,右下角突然弹出顾景琛求婚时的烟花代码视频——21 岁的他举着用代码抛出来的「嫁给我」烟花。「我给妈妈的遥控器加了「爸爸防御程序」,现在胎教仪会自动切换《宝宝的第一首 python 摇篮曲》!」话音未落,房间里响起轻快的电子旋律,歌词里混着小墨牙牙学语时喊「爸爸」的录音采样:「while true: 妈妈的怀抱是安全循环,爸爸的爱像永不报错的断言~」
顾景琛挑眉,从胎教仪侧面抽出 USb 接口:「幸好我留了物理隔离端口。」他插入自己的定制 U 盘,里面存着用傅里叶变换改编的《小星星》——每个音符对应林若曦的生日代码,副歌藏着求婚日的心跳频率波形。林若曦刚想抗议,孕肚突然轻轻踢了一下,她笑着将顾景琛的手按在胎动处:「听,宝宝在给「代码小星星」打节拍。」
「看,宝宝喜欢古典音乐。」顾景琛得意地晃了晃 U 盘,却没注意到林若曦偷偷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星空投影仪突然播放起《黑客帝国》的标志性绿色代码流,而胎教仪里的《月光曲》竟混进了键盘敲击声 ——那是林若曦录制的「情诗键盘」,每个按键音对应顾景琛情诗的首字母。「当年你在我耳边背代码,我都能睡着。」她摸着孕肚笑,「现在宝宝听着你的「情诗键盘」,会不会也觉得爸爸的声音是最好的安眠药?」
顾景琛想起26 岁那年,他为陪失眠的她,每晚在电话里念代码注释。此刻他低头轻吻她额头,闻到她发间的向日葵护发素清香—— 那是他定制的,配方含促进多巴胺分泌的香氛分子。
周末产检时,医生看着胎动监测仪笑出眼泪:「这宝宝的心跳频率,怎么一会儿像《月光曲》,一会儿又像键盘声?」林若曦憋着笑看向顾景琛,后者的耳尖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小墨趁机举起编程平板,上面显示着「胎儿兴趣分析程序」:「妹妹对代码雨的胎动反应高 47%!」但界面角落藏着彩蛋:顾景琛抚摸孕肚时,胎动频率飙升 89%。
「老婆,胎教不能这么卷……」顾景琛委屈地握住林若曦的手,却被她反手戴上二进制手环—— 代码翻译为「卷王夫妻の爱情结晶」,内侧刻着他的指纹纹路。产检室外的苏逸突然探进头直播:「家人们!押注宝宝职业,代码工程师 vs 音乐指挥家!」直播间背景音里,竟混着小墨录制的「爸妈拌嘴白噪音」。
当晚,顾景琛在书房编写「胎教和解程序」,却发现林若曦留了后门。共同编辑界面跳出弹窗:「检测到夫妻代码冲突,建议运行『爱的合并请求』。」顾景琛笑着接受,在代码注释写下:「致我们的小黑客 \/ 小音乐家:无论你选择键盘还是指挥棒,爸爸妈妈的爱都是永不崩溃的服务器。」林若曦的回复从后台弹出:「21 岁起,我的「爱的程序」已默认勾选「与你循环一生」。」
林若曦靠在他肩头,看着代码流淌成星空。孕肚里的宝宝突然连续踢了几下,像是在敲击虚拟键盘。小墨的编程机器人递来星空糖,糖纸内侧印着「终极解决方案」:「建议每天上午听代码,下午听音乐,晚上听爸妈心跳声 —— 最完美的编程节奏!」顾景琛拆开糖纸,发现糖体嵌着微型乐高星星,一颗刻「G&L」,另一颗刻「m+2」(m 代表小墨,+2 是双胞胎)。
月光洒在胎教仪上,此刻它同时播放《月光曲》和《黑客帝国》原声,两种旋律意外和谐。顾景琛搂着林若曦,听着她手机里的「护妈宣言」铃声,低头吻住她唇角:「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指尖划过她孕肚,「我们正在把爱情编译成三个心跳的交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