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私立医院的走廊飘着消毒水与向日葵香氛的混合气味。顾景琛穿着印有「顾家黑客」字样的陪护服,在产房外走来走去,指尖快速敲击着虚拟键盘 —— 那是他为缓解焦虑开发的「代码背记系统」,此刻正在默诵《算法导论》第 73 章,却在脑海里自动替换成《育儿百科》的加密代码。陪护服袖口的「压力传感器」因频繁动作闪烁红光,终于在他第三次撞翻灭火器时,喷出的薰衣草香雾里混着小墨偷偷添加的「爸爸冷静」语音包:「深呼吸!妈妈说你背代码的样子像在跳机械舞~」
「先生,您这样会影响其他产妇休息。」护士小姐姐第三次路过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顾景琛慌忙敬礼,却触发了陪护服的「应急程序」—— 后背弹出小墨绘制的「爸爸加油」像素画,画中人物举着乐高奶瓶,配文「dEbUGING...」(调试中)。
「爸爸别怕,有我在!」小墨举着「宇宙超人」奥特曼玩具冲过来,机器人「小法」托着托盘紧随其后,上面摆着星空糖、乐高积木和一台迷你显示器。「这是我开发的「产房监测仪」,」少年点击屏幕,心电图曲线瞬间转化为动态代码雨,「妈妈的疼痛指数对应「错误代码 404」,妹妹们的「代码编译进度」已达 67%!」右下角弹出小墨的批注:「疼痛曲线比爸爸求婚时的烟花代码还复杂 1024 倍!」
顾景琛看着跳动的曲线,突然想起林若曦产前一周还在和他讨论「阵痛频率的傅里叶变换」,此刻却忍不住按住胃部 —— 那是当年写通宵代码留下的老毛病。小墨立刻递来星空糖,糖纸内侧的二进制代码翻译为:「爸爸心跳 200bpm!建议启动「抱奥特曼冷静法」」。
产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啼哭,顾景琛踉跄着撞向墙壁,陪护服的「冷静香雾」喷得更猛了,竟在地面积成一片紫色「冷静地毯」。小墨的机器人立刻启动「爸爸防崩溃程序」,投影出顾景琛跳《科目三》时脚踝绑着「二进制脚链」的糗态视频,右下角浮动着实时焦虑值:「当前焦虑率 63%→观看黑历史后降至 16%」。
「恭喜,母女平安!」护士推着产房出来时,顾景琛正对着墙根背诵「快速排序算法」给自己洗脑,声音里带着哭腔:「递归终止条件... 是抱到宝宝!」他猛地转身,却被小墨拽住衣角:「爸爸,你忘记拿「黑客爸爸待产包」了!」「小法」展开机械臂,递出印有「G&L」标志的箱子,里面的婴儿哭声翻译器原型机突然发出警报:「检测到妈妈心率异常!原因:被霸总背代码的样子蠢哭了~」
「先看看孩子吧。」林若曦虚弱地笑着,头发被汗水浸湿,却仍戴着顾景琛送的「向日葵发夹」—— 夹子内侧刻着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代码。护士递来襁褓时,顾景琛的瞳孔突然地震 —— 两个皱巴巴的小婴儿正在争抢奶嘴,嘴里发出的哼唧声被哭声翻译器误译为「资源抢占请求」。「怎么和小墨小时候不一样?」他喃喃自语,手指轻轻触碰大女儿的手背,却被小拳头攥住,触发了婴儿服上的压力传感器,投影出小墨三岁时的乐高自拍照:「爸爸,我当年可是「程序优化版」!」
「因为她们像你,丑丑的。」林若曦笑着戳了戳顾景琛的腰,后者立刻露出「程序报错」般的表情。小墨的机器人适时投影出顾景琛 21 岁的照片 —— 头发炸成鸡窝,眼镜滑到鼻尖,正在实验室啃冷掉的披萨,图像识别算法用红色框标出「皱脸指数 99%」「代码凌乱指数 98%」。「根据遗传算法,妹妹们的「初始颜值」继承自爸爸的「代码审美」!」少年一本正经地总结。
产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苏逸举着喇叭冲进来:「霸总喜当爹!顾氏集团股价暴涨 10%!」他身后的陈子轩缩着脖子,趁人不注意把乐高消防车礼盒塞进婴儿床,却触发了小墨的「防摔监测系统」——机器人用机械臂拍了拍他的肩膀,递上《乐高轻放指南》电子版:「陈叔叔,上次摔碎的消防车零件已通过 3d 打印修复,点击查看教程→」
深夜的病房里,顾景琛坐在床边,看着林若曦手腕上的二进制手环与婴儿床的智能监控同步闪烁。大女儿突然哼唧两声,哭声翻译器弹出两行文字:「爸爸的代码背记声太吵啦!」「但爸爸的心跳声很好听~」他慌忙噤声,却看见小墨趴在床尾,用乐高拼出「Sis1」和「Sis2」的英文缩写,每个字母都嵌着微型夜灯,灯光频率与双胞胎的呼吸节奏同步。
「知道为什么她们像我吗?」林若曦摸着女儿的头发,上面沾着顾景琛的「奶瓶供应商」衬衫绒毛,「因为你把「笨拙」的基因编译进了家庭系统。」顾景琛挑眉,从口袋里掏出 U 盘 —— 那是他在产房外写的「爸爸程序」,打开后自动播放双胞胎的第一声啼哭混剪小墨的守护宣言,背景音是林若曦说「谢谢」时的心率数据,波形正好构成「爱」的汉字笔画。
「这个程序没有 bug,」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又轻轻碰了碰女儿的小脚丫,「因为你们就是最完美的代码。」小墨的机器人突然递来三块星空糖,糖纸内侧印着「顾家四口」的像素画,扫描糖纸二维码可观看顾景琛抱着婴儿床狂奔的监控录像(标题:《霸总の产房冲刺》)。远处的向日葵田,无人机正拼出「wele to the system」的字样,每个字母的闪烁频率对应婴儿床的夜灯亮度调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