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日,三石城的青铜广场炸开了锅。肉铺老板老胡举着菜刀追着儿子跑:“你个兔崽子!把我的星陨铁菜刀熔了做什么?!”少年小夯边跑边喊:“别追啦爹!我给您做了会飞的切肉刀!”
会撒娇的铁器
原来小夯偷拿了父亲的星陨铁菜刀,混着石薇药庐的磁石粉和石岩的麦田蜂蜡,竟熔成了一把带翅膀的小刀。此刻小刀正“嗡嗡”地绕着老胡转,刀刃上还粘着没刮干净的蜂蜡,在阳光下像撒了把金粉。
“这刀...怎么还会躲着我?”老胡气喘吁吁地停下,刀刃立刻乖巧地落在他掌心。石薇路过时一眼看出端倪:“刀身沾了你的汗味,又加了蜂蜡的甜味,怕是把自己当成蜜蜂了。”她往刀翼上滴了滴艾草水,小刀竟“啾”地发出类似鸟鸣的声音,振翅飞向广场角落的蜂巢。
会生崽的铁犁
与此同时,城北农田传来惊呼声。农族阿婶们围着石岩的新铁犁团团转——犁头下方竟“长”出了一排小铁犁,活像母鸡带崽。“早上还好好的!”石岩蹲在田埂上研究,发现犁头缝里卡着颗金色麦穗,麦粒上的铁屑正源源不断“生长”出新的金属。
“这是星陨铁和麦穗的‘混血’!”石薇捏起一粒铁麦,触感竟像绒毛般柔软,“就像马和驴能生骡子...铁器和植物也能‘生崽’?”一旁的小夯眼睛发亮,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铁屑罐:“那用我的飞刀和麦穗种子杂交,是不是能长出会割麦的铁麦子?”
会治病的铁线虫
药庐里突然传来尖叫,学徒阿桃举着药罐跳出来:“不好了!药汤里有虫子!”石薇定睛一看,所谓的“虫子”竟是几根细长的星陨铁丝,正扭来扭去地搅拌着陶罐里的紫草汁。更神奇的是,原本需要熬煮三个时辰的药汤,竟在铁丝搅拌下冒起了热气。
“这是昨晚锻炉的铁屑掉进药罐了。”阿桃后怕地拍胸口,石薇却若有所思地捞出铁丝:“星陨铁能导热,还能和药草发生反应...以后熬药不用生火了?”她将铁丝放进另一罐凉白开,铁丝立刻沉底休眠,再撒把碎艾草,又开始欢快地搅动。
会吃醋的铁灯
夜幕降临时,石烈在锻炉边发现了更离奇的事:他珍藏的星陨铁狼首灯,竟“咬”住了石岩的金尺。灯座上凝结着蜡油,形成类似眼泪的形状,狼首嘴里还卡着半块没吃完的麦饼。
“肯定是你总抱着金尺睡,铁灯吃醋了。”石薇笑着用镊子夹出麦饼,狼首灯竟“哼”地发出金属嗡鸣,松开金尺转向石烈。石岩摇头叹气:“看来以后得给铁器们都找个‘伴’,省得它们孤单了乱发脾气。”
铁屑雨的浪漫
子夜时分,三石城突然下起“铁屑雨”——无数细小的星陨铁颗粒从夜空飘落,在月光下闪着银光。小夯张开嘴接住一粒,却发现铁屑在舌尖化成了甜滋滋的麦香。石烈望着漫天铁屑,忽然想起千石之国的古老传说:“这是星辰在打喷嚏呢。”
众人纷纷拿出容器接铁屑,老胡用铁锅接了半盆,第二天竟煮出了带金属光泽的粟米粥;阿桃把铁屑掺进胭脂,涂在脸上会随笑容闪烁;最妙的是小夯,他将铁屑和蜂蜜、麦粉揉成面团,放进锻炉烤成了“星空饼”,咬一口竟能看见细微的蓝光在齿间流转。
铁的哲学
清晨,石烈站在城墙上看着满城“铁器奇观”,忍不住笑出声。石岩扛着带崽的铁犁路过,金尺上还沾着铁屑:“你说,要是千年前的祖先看到咱们把星陨铁玩成这样,会气还是会笑?”
“他们大概会说,”石烈捡起一粒落在肩头的铁屑,看着它渐渐变成 tiny 的麦穗形状,“苍狼终于学会用爪子揉面,而不是撕咬喉咙了。”远处,小夯的飞刀正帮老胡切肉,铁犁崽们在麦田里滚成一团,药庐的铁线虫欢快地搅拌着晨露——这大概就是星辰最想看到的人间吧,满地荒唐事,皆是烟火情。
本章奇幻笑点:
- 铁器拟人化的萌系日常(吃醋的灯、撒娇的刀)
- 跨物种“杂交”的意外发明(铁麦、铁线虫)
- 星陨铁的无厘头应用(会飞的菜刀、会发光的饼)
可延续的荒诞线:
- 铁器集体“出走”去麦田开派对
- 邻族误以为三石城施了“铁魔法”前来拜师
- 小夯成立“铁器托儿所”专门照顾闹脾气的铁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