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警察面色凝重,双手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拓印纸收好。
随后,他与年长警察并肩而立,两人的眼神锐利得如同出鞘的利剑,直直地射向棒梗。
棒梗只觉两道如鹰隼般锐利且冰冷的目光,死死地锁住了自己。
刹那间,他吓得浑身猛地一哆嗦,双腿仿佛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差点站立不稳,直接瘫倒在地。
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仿佛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不是警察,而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豆大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额头滚落,瞬间就浸湿了他的衣领。
年长警察表情严肃得如同千年寒冰,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小朋友,现在证据已经初步掌握,你最好老实交代,这起盗窃案是不是你干的?”
棒梗听到这话,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一记重锤狠狠击中,眼前一阵发黑。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慌乱无措,就像一只在森林中迷失方向,又突然遭遇猛兽追捕的小鹿,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他拼命地摇着头,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带着哭腔喊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你们肯定是弄错了!”
年轻警察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刃一般,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说道:“还嘴硬?拓印的脚印和现场的脚印已经有了初步比对,相似度极高。你还不说实话,是想罪加一等,把牢底坐穿吗?”
棒梗被这话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张白纸一般。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衣角撕碎一般。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四周是无尽的黑暗,看不到一丝希望。
终于,棒梗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把心中的恐惧和委屈都哭出来。
他一边哭一边喊道:“是奶奶!是奶奶让我去的!她说何家有好东西,让我去拿点回来,我不想去,可奶奶非逼着我去!我不去她就打我,还骂我没用!”
贾张氏听到棒梗的话,瞬间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脸上的表情变得惊恐万分,仿佛见了鬼一般。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她瞪着棒梗,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吼道:“你这个小兔崽子,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你去偷东西了?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年长警察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冰窟,看向贾张氏,声音严厉得如同雷霆一般,说道:“大妈,现在证据确凿,你孙子已经招供了。教唆未成年人犯罪,这可不是小事,你也得跟我们走一趟。你要知道,法律的尊严不容侵犯,谁犯了法,都得付出代价。”
贾张氏一听,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她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绝望,就像一只被猎人逼到绝境的野兽,无路可逃。
她的嘴唇不停地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
过了好一会儿,贾张氏突然像疯了一样,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仿佛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她嘴里念念有词:“各路神仙保佑啊,快救救我吧,我这是被冤枉的啊!我这一辈子行善积德,怎么会摊上这种事啊!”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着,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哭诉。
年轻警察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仿佛看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
他大声呵斥道:“大妈,你这是干什么?封建迷信那一套在我们这儿可不管用。你这是在妨碍公务,罪加一等!你要是再这样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焦急和无助,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找不到方向,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她“扑通”一声跪在警察面前,双手紧紧地抓住警察的裤腿,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声泪俱下地哀求道:“警察同志,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婆婆和孩子吧。他们真的是一时糊涂,不是故意的啊。我给你们磕头了!”
说着,她便要往地上磕头,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年长警察连忙伸手扶住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丝不忍,仿佛看到了人间的苦难一般。
他叹了口气,说道:“你先起来,我们也只是依法办事。法律无情,但执法有度。不过,看在你们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这样吧,如果三天之内你们能得到何家的谅解书,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处理。但现在,我们还是要带走他们二人。这也是为了维护法律的公正,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秦淮茹听到这话,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希望,如同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丝曙光。
她连忙说道:“谢谢警察同志,谢谢你们!我一定会想办法拿到何家的谅解书的,求求你们一定要给我们这个机会啊!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他们,让他们改过自新的!”
年长警察点了点头,说道:“希望你能说到做到。现在,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贾张氏此时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她听到警察还是要带走她,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我不走!我不走!你们不能抓我,我是被冤枉的啊!我这一辈子都没做过坏事,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门框,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门框都抠下来一般。
年轻警察走上前去,用力地掰开贾张氏的手,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他冷冷地说道:“大妈,你别再闹了。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我们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到时候,可就不好看了。”
贾张氏看到警察态度坚决,知道自己再挣扎也没有用。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身体软绵绵地被警察架了起来,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棒梗则一直缩在角落里,双手抱头,不停地哭泣着。
他的身体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我以后一定听妈妈的话,再也不干坏事了。”
秦淮茹看着婆婆和孩子被警察带走,眼泪止不住地流,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自责和悔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拿到何家的谅解书,救出婆婆和孩子。
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没有教育好孩子,没有管好婆婆。
警察带着贾张氏和棒梗离开后,秦淮茹顾不上擦干眼泪,便匆匆忙忙地往何家赶去。
一路上,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她一般。
当她来到何家门口时,心里充满了忐忑和不安,就像一个即将面临审判的犯人。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勇气都吸进肚子里,鼓起勇气敲响了何家的门。
她的手在敲门的那一刻,都在不停地颤抖,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