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正室希望自己男人的妾室长相过分出色,身为王爷嫡福晋的富察琅嬅更是如此。
她平日里做惯了在人前表现得大度又和善,她脸上表情僵了一下,但很快调整了过来。
她也很快的就想通了,陈格格不过是个汉军旗格格,没有显赫的家世撑腰,自己何至于因为一个家世微寒,汉军旗格格长得过分漂亮而忌惮对方。
青樱才是自己该忌惮的,陈格格的出现刚刚好,正好分一分青樱的宠。
不同于福晋的清醒,很快的调整过来,青樱在看到陈婉茵的那一刻,视线就没有从陈婉茵身上离开过。
当青樱注意到了陈格格一双手腕上佩戴的镶嵌珍珠的珠纹手镯,以及身上穿的衣裳料子,正是广绫,广绫可是出了名的轻薄又柔软,弘历哥哥竟将那样贵重的手镯,和那样好的料子赏给陈格格。
此刻的青樱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嘴也撅的老高,好似谁欠了她百八十万似的。
福晋:“陈格格进重华宫也有阵子了,可还住的惯?下人伺候的可还尽心?”
陈婉茵:“劳福晋关心了,妾身住的惯,下人也很是用心。”
不得不说,福晋和弘历还是挺配的,瞧,见面问询的场面话都是一样的。
“那就好。”福晋脸上笑容越发和善。
之后福晋又给初次来正院请安的陈格格,一一介绍着王爷的侧福晋与格格侍妾。
到青樱的时候,青樱明明不高兴,却牵强的扯了扯嘴角,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显得有些勉强了。
之后福晋又说了一番嘘寒问暖的话,才让大家各自回各自院中。
陈婉茵静静地坐在床榻边缘,思绪早已飘远,怎么着也要趁着爆出怀孕喜讯,期间给弘历留个深刻印象,在弘历心中占那么一点位置,还要哄的弘历头脑发热,把弘历那值钱的好东西都掏空了。
陈婉茵:“顺心,去把王爷赏的绫罗锦缎取来。”
“格格,奴婢现在就去。”顺心立马应道。
很快的顺心就按照格格的吩咐,将王爷赏赐给格格的绫罗锦缎全都取了出来。
陈婉茵挑了两种料子,她一个现代人确实不怎么会针线活,之前穿越的位面,孩子们穿的,要么是别的娘娘做的,要么是宫里绣娘做的,她就没动手亲自缝制过。
现代样式的小衣她不会让王府绣娘经手,还好她这个贴身侍女顺心会。
虽然她没有画画技能,也只有幼儿园时的画画功底,但原主有啊,她在来时就已经接收了原主记忆。
没一会儿陈婉茵便搞定了图纸。
顺心按照格格画出来的图,一针一针的缝制起了怪异的小衣。
一下午的功夫,顺心便缝制出了两套。
夜深后,弘历再次踏足陈婉茵的房中。
“妾给王爷请安。”陈婉茵嘴比肢体动作要快,她刚要屈膝,就被弘历伸出双手,握着她一双手,将她带入怀中,“茵茵,私底下就你我二人,无需多礼。”
他握着她一双手,正好看到她戴着他送给她纯金镶嵌宝石打造出来的手镯,衬的她很是贵气。“果然,这对手镯也很是衬你。”
陈婉茵顺势贴近他,轻轻将头靠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嗓音柔情蜜意:“王爷慷慨,让妾受宠若惊,妾特意准备了一番,想要好好感谢王爷。”
她如小猫般在他怀中撒娇,看的他心神一荡。
他的手在她腰间滑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你要如何感谢本王?”
陈婉茵俏脸微红,她的嗓音像是带着一把钩子,浅浅糯糯的,勾人心扉。“爷跟妾来。”
来到床榻,陈婉茵褪去外衣。
当她小衣暴露,弘历瞪大了眼眸,突然,他感觉鼻腔一股热流不受控制缓缓流出。
陈婉茵眼看着弘历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古人在她面前流了鼻血。
“王爷你流血了!”她顾不上和他玩游戏了,赶忙拿起帕子为他轻轻擦拭了起来。
陈婉茵佯装慌张道:“妾这就让人去请太医。”
“别,别去。”弘历当即制止,他自然知道自己是为何流鼻血,可不想因为这件事丢了面子。
陈婉茵只好先为他清理了鼻血,“王爷,可以了。”
她话音刚落,就被他扑倒。
弘历早就等不及了,不过这小破布料,质量好的,他竟然撕不开。
陈婉茵见他粗鲁的上手撕,只好亲自上手引导。
室内
弘历细碎的吻落下,二人浓情蜜意……
室外
顺心将阿箬挡在大门口不让阿箬靠近哪怕一步。
这重华宫谁不知道,阿箬仗着青侧福晋是王爷青梅竹马,又有青福晋纵着阿箬,阿箬在这重华宫横惯了,从格格侍妾房里截走王爷已经是那主仆两个惯用的伎俩。
格格准备了那么久,可不能叫阿箬白白给破坏了。
阿箬顿时不乐意了:“顺心,我可是青福晋的陪嫁侍女,我们青福晋身子不舒坦,要请王爷过去瞧瞧,你拦着不让禀告王爷是何意啊?”
顺心:“阿箬姐姐,我拦着阿箬姐姐,可是为了阿箬姐姐好啊,如今王爷已经歇下,阿箬姐姐若就这么进去了,打扰到王爷,惹王爷不悦,王爷可是会怪罪咱们底下这些做奴才的办事不利。”
顺心心中鄙夷,青侧福晋身体不舒服,不应该是去请太医吗?来他们格格院里找王爷做什么,王爷又不会治病。
阿箬索性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王爷,不好了,我们青福晋身子不舒服,还请王爷过去瞧瞧。”
“阿箬姐姐,王爷已经歇下了,你可别喊了。”顺心急得直想跺脚,瞧着阿箬那扯着嗓子大喊的样子,就恨不得上去堵上阿箬那一张瞎喊的大嘴。
弘历才刚两下,陈婉茵一个用劲儿,再有阿箬那一嗓子喊的。
弘历三秒完事。
陈婉茵想笑,又担心打击到对方,她干脆将脸侧了过去。
弘历脸色涨得通红,门外是谁的声音,弘历在熟悉不过,他一想到自己被阿箬那一嗓子喊的,让他秒了,怒从心头起,咬牙切齿喊道:“该死的阿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