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后,小皇帝龙靖川及摄政王龙逸飞一同随太后去了慈安宫,太皇太后看着乖宝,怎么看,怎么喜欢。
龙逸飞对于庆帝反常的举动很是疑惑,索性问了太皇太后道:“母后,那龙逸尘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咱们根本没费一兵一卒,他自己就全招了。”
太皇太后听后,笑着说道:“飞儿,这只怪他自己贪心不足,自打你父皇被他害死,他登基以后,他就总是做噩梦,并且很怕死。
他便命人帮他找寻会炼不老金丹的道士。那个姓魏的大太监竟然真给他找来了一个道士。
为了讨好庆帝,那道士炼的金丹,日日呈给庆帝吃。
哀家的眼线打听到这些消息后,哀家就一直命人暗中盯着。
所以才知道了这龙逸尘最近特别易怒,身边伺候的宫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每个人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哀家猜他可能吃金丹吃的迷失了心智,索性命人给龙逸尘平时点的助眠香里加了点别的料,这才导致他受不得刺激,一激动就说了真话。”
龙逸飞拱手说道:“母后,这次多亏了您呀,没费一兵一卒,事情就成了,省了好多事。”
太皇太后则说道:“飞儿,哀家也不想有死伤,偏偏用了点手段,得到的结果是好的就行。”
龙靖川笑着说道:“皇祖母英明,朕也不想看到有死伤,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龙逸飞也拱手说道:“皇上说的对,虽然儿臣也安排妥当了,但是庆帝不承认的话,也免不得死伤,所以还是母后的办法好。”
太皇太后开心的说道:“哀家的乖孙顺利的当上了皇帝,哀家很是欣慰,但是年岁尚小,飞儿你就多费心吧。这龙鳞国被庆帝治理的四面楚歌,国库空虚,以后啊就得靠你们来好好治理了。”
龙靖川和龙逸飞忙拱手说道:“孙儿(儿臣)遵命。”
三人好好叙旧了一番后,太皇太后才放了乖宝和龙逸飞两人去御书房议事。
来到御书房与龙逸飞独处后,龙靖川也变回了孩儿童的模样。
她看着哪里都觉得新鲜,跟龙逸飞说话也随便了很多。
“爹爹,娘亲要是知道自己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还有俸禄,会不会很开心?”
龙逸飞笑着说道:“你娘亲肯定老高兴了,诰命夫人这个头衔她不一定喜欢,但是有俸禄,她肯定喜欢。”边说着,边想着宣读圣旨,苏玄宁震惊的场面,不禁笑出了声音。
乖宝也嘿嘿的笑着说道:“是啊,爹爹说的对,娘亲最爱的就是赚银子了,有银子拿,她准高兴。”
与此同时,圣旨已经到了遨游山庄。
为首的太监由禁卫军簇拥着走进了遨游山庄。门房来报,说是宫里来人了,有兵士。
苏玄宁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龙逸飞和乖宝他们失败了?
悬着的心,一团乱麻,奈何皇权至上,只能迎了出来。
为首的太监问道:“哪位是苏玄宁苏娘子?”
苏玄宁忙走上前去说道:“民女就是,敢问公公找民女何事?”
为首的太监拱手说道:“苏娘子,接旨吧,自然是好事。”
苏玄宁没办法,跪下接旨,山庄里的所有人都跟着跪下接旨。
只听太监展开圣旨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坤仪辅佐,内德攸彰;兰掖垂范,中闱表仪。今有苏玄宁,簪缨华胄,淑质天成。温恭有度,协理王府而睦宗族;敏慧含章,襄赞摄政以安邦家。夙夜恪勤,深契朕心;柔嘉维则,允孚众望。兹特册命为摄政王妃,赐金册、珠冠,掌王府诸事,协摄政务。望尔承兹恩命,益懋厥德,翊赞宗祧,共襄盛世。钦此!”
圣旨读完,苏玄宁磕头接旨谢恩,正要起身,只听那太监的声音再次响起,说道:“慢着苏娘子,还有圣旨。”
苏玄宁很无奈,心想:“跪着真累呀,听了一大串不懂说的啥,只听懂摄政王妃几个字了,也不用猜,摄政王就是龙逸飞,他本也是答应娶自己做王妃的,只不过从贤王妃变成了摄政王妃,差不多。这还有圣旨是几个意思,乖宝这小屁孩就不能写一张圣旨上。这个麻烦。”
苏玄宁心里吐槽了一顿后,恭恭敬敬的说道:“公公,您继续读,民女接着跪就是了。”
小太监展开第二张圣旨继续读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礼重褒崇,典隆懿德。朕观苏玄宁,贤良淑德,相夫教子,仁风远播;守妇道而贞静持之,睦族和邻,令誉攸归。其夫龙逸飞,效命朝廷,勋劳卓着,实赖贤内助以成其功。今特授苏玄宁为一品诰命夫人,赐霞帔金印,荫及子,饷俸禄。望尔益修令范,丕振家声,永承天宠,以彰朕旌贤之意。钦哉!”
小太监读完圣旨说道:“恭喜苏娘子,皇上既给您赐了婚,也给您封了一品诰命,还享俸禄,快谢恩吧。”
苏玄宁都懵了,这乖宝知道娘亲想要什么啊,真是没白疼,这简直太爱乖宝了。
回过神来忙说道:“民女接旨,公公受累了。也没准备什么,这些给公公拿去喝茶。”说着从袖筒里拿出来一叠银票,估计有五百两。
小太监捏着银票想要又不敢接,心想“好家伙,这可是皇帝的养母,还是摄政王妃,给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正纠结间,苏玄宁看出了他的想法,再次推了推手里的银票,说道:“公公放心拿着,只是小钱,回去喝喝茶,不会有人怪罪的。”
小太监这才安心的接下了银票,并笑着说道:“那就谢谢摄政王妃了。”
苏玄宁听小太监这么喊她,还挺不好意思,只能笑着回道:“不客气的,这会快中午了,公公吃过饭再走呢?”
小太监忙摆手说道:“不了,不了,杂家还得回去复命,这就回了。”
苏玄宁忙说道:“公公既然还有事要忙,那就不留您了,慢走。”
小太监施了一礼后,退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