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铸帮助骆清杀了一名影族天魔后,持剑杀向数百名骨族天魔,骆清也闪身紧随其后。
有了两高手的加入,摩柯的压力锐减。仅仅片刻后,数百名骨魔被姜铸三人斩杀一空。
石元景与两名影魔的战斗也结束了,两名影魔被石元景斩杀。而石元景得到两颗拳头大的天魔晶,骆清得到一颗天魔晶。
“姜道友,那个龙形影魔怎么样了?”石元累开口问道。
“呵呵,石兄放心吧,那魔头已经被我斩杀,现在这批来犯的天魔,已经被我们连窝端了。”
“好,姜兄太厉害了,那魔头都快到皇境了,几乎是魔王境无敌的存在。”骆清一脸崇拜的夸赞着。
摩柯则是脸色有些僵硬,他自问绝对不是那龙形影魔的对手,而姜铸却能斩杀那魔头,这种实力恐怖如斯。
“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去天魔岛!” 姜铸脸色有些凝重。
四人立即向天魔岛疾驰而去,三天后,一座巨大的岛屿出现在神识中。
姜铸四人在距离天魔岛千里处停了下来,再往前就容易被发现。四人决定先做好准备,以免暴露身份。
姜铸立即决定行动,四人各自服下天魔丹,瞬间自上散发出天魔的气息。四人小心分散开来,朝着天魔岛进发。
与三人分开后,姜铸心念一动,身体内的天魔契约散发出一股波动。姜铸身上的天魔气息变得更加纯正,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姜铸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天魔岛,在天魔岛入口非常顺利,姜铸直接朝着岛中央前行。
石元景三人就没这么幸运了,三人被天魔岛入口的天魔眼认出了身份。被一群高阶天魔将他团团围住。三人毫无意外的被擒拿,直接被封住修为押往天魔岛中央的天魔殿,
天魔岛面积并不大,仅仅约数百里,姜铸用了半天时间,来到天魔广场。
这是一个方圆上千丈的广场,广场中央矗立着一座雕像,那是一个一头蓝色长发的高大男子。许多天魔族修士对着雕像跪拜行礼。
广场正前方有一座巨大的黑色宫殿,周围有强大的禁制环绕。
姜铸走向一名长相接近人族的天魔,拱手问道:“这位兄台,我刚从深海来到天魔岛,不知岛上为何冷冷清清的,好像没几个人?”
“哦,看来你来自很远的海域,这半年来,天魔大统领在举行祭祀大典。准备召唤我们天魔族皇族大王子的分身,到时定然可以攻破这遗落魔界的封天大阵。”
“哦,那兄台可知,我等能否为大统领的祭祀大典效力?”
姜铸一脸虔诚的问,那名天魔笑道:“当然可以,你可以去天魔殿申请成为祭祀信徒,就可以帮助大统领。事成之后,还可以得到大统领的赏赐。”
姜铸立即表示要加入信徒,告别那名天魔,姜铸直接走向天魔殿,说明来意,守殿卫士将姜铸带到大殿后院。
这里站满了各个种族的天魔,大约有数万名天魔族族人。姜铸也不动声色的站在人群中。
就这么在后院等了一个月,后院的天魔族增加到了近十万人。尽管所有人在院中坐了一个月,却无一个人有怨言。
这天清晨,一道沧桑的男子声音在广场上空响起,“诸位,人数已经够了,祭祀大典即刻开始。”
一名矮胖老者站在百丈虚空中,一股恐怖的威压从老者身上传开。
“化神境天魔吗?看来这次有些麻烦了。”姜铸在心中喃喃自语。
老者右手一挥,整个后院四周升起四道红色光柱,光柱在高空中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光幕,把所有人围在光幕下。
同时,地面突然下陷数十丈形成一个大坑,大坑里弥漫着血红色的雾气。猝不及防,十万天魔全部掉入深坑中。
与此同时,天魔殿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身形巨大、周身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天魔缓缓走出。正是天魔岛的岛主骨焰,已达魔皇境中期的强者。
天魔岛岛主骨焰站在大殿门口,看着远处的虚空:“罗道友,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的,出来一见。”
“哈哈……,骨道友,本城主只是看你这天魔岛的景色好,一时忘了和道友打招呼。”
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从虚空中缓缓现身。
骨焰冷笑一声“罗道友今日来所为何事?”
“本座听说骨道友准备召唤天魔皇族分身,所以特来商议此事,希望骨道友停止祭祀,维持现状。”
“呵呵,笑话,罗道友,你不觉得管的太宽了吗?”
“骨焰,今日若是你不停止祭祀大典,本座只好将这天魔岛覆灭。”
“嘿嘿,这才几年不见,罗城主学会吹牛了!”
“废话不说了,最后问你一次,停还是不停?”
“做梦,今日就是破阵之日,你们这片遗落魔界大陆,就归我们天魔族了。”
罗城主脸色一沉,周身气势瞬间爆发,恐怖的魔气波动席卷开来。骨焰也不甘示弱,魔皇境中期的强大气息汹涌而出,双方的大战一触即发。
被困在深坑中的姜铸,看着上方即将爆发的大战,心中暗忖不能坐以待毙。运转体内灵力,试图冲破血红色雾气的束缚。
“本座是天魔岛大祭司苍劫,今日所有为本族大业献身的都是勇士;你们的家人和族群将会受到魔帝大人的保佑。”
听到老者的话语,姜铸一阵无语,这些天魔族真是够头铁的,明明是被人忽悠上当,还要说成是勇士。
“下来,将这些年抓获的下界魔修扔进化血大阵!”
随着天魔族大祭司苍劫的话落下,后院侧门打开,一群衣着破碎的魔修被带至大阵前,这些人约有上千人。
在人群中,有三个人格外显眼,正是石元景和骆清摩柯三人。此时,三人眼神呆滞双手被缚;姜铸眼皮一跳,这三位怎么回事,怎么就被抓住了!
大祭司苍劫双手结印,那座化血大阵张开一个数十丈的大口,将场上的上千人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