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面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他手中紧握着那把剥皮刀,寒光四射,仿佛能轻易地撕裂一切。只见他手臂一挥,剥皮刀如闪电般疾驰而出,带着凌厉的风声,直直地劈向岳飞。
岳飞眼神一凝,手中长剑迅速舞动,如疾风骤雨般斜撩而上。只听“铛”的一声脆响,剥皮刀被他的长剑硬生生地撩开,弹飞到一旁。
岳飞顺势将沥泉枪猛地向前刺出,枪尖如同流星一般,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空中的缝尸蜘蛛腹部。这一击威力惊人,缝尸蜘蛛被击飞出去,足足有十丈之远。
一旁的江易见状,连忙高声喊道:“这缝尸蜘蛛全身坚硬如精钢,不仅能喷射出剧毒的毒液,还能吐出蛛丝来困住敌人。而且,它还能进行远距离攻击。不过,它唯一的弱点就在其螯足下方三寸处,那里是它尸皮缝制的连接处。”
岳飞得到江易的提醒,心中顿时有了计较。他毫不犹豫地将全身的灵力如汹涌的洪流一般灌入沥泉枪中。刹那间,沥泉枪光芒大盛,枪尖处竟然飞出两条蛟龙,一红一白,在空中飞舞盘旋,张牙舞爪,气势磅礴。
这两条蛟龙紧紧地缠绕着缝尸蜘蛛,使得它无法靠近岳飞半步。岳飞见状,立刻抓住机会,手中长剑如疾风骤雨般急速攻向萧面。
萧面面对岳飞的猛攻,却依然面带微笑,他身形一闪,迅速后退,与缝尸蜘蛛一同联手对抗岳飞释放出的红白双蛟龙。
岳飞眼见萧面后退,岂会放过这个机会?他立刻上前两步,收起长剑,手中沥泉枪如同长虹贯日一般,直直地刺向缝尸蜘蛛的螯下三寸处。
这一枪速度极快,如灵蛇吐芯,让人猝不及防。而此时,缝尸蜘蛛正忙于用蛛丝缠住红白双蛟龙,根本无暇顾及岳飞的这致命一击。萧面手握剥皮刀,从侧面猛然挥出,如疾风般迅猛,直取岳飞手中的沥泉枪。然而,岳飞天生神力,这一枪更是灌注了七成灵力,威力惊人。萧面的这一刀虽然凌厉,但在岳飞的强大力量面前,却如同螳臂当车,丝毫无法撼动沥泉枪的分毫。
只见沥泉枪如同闪电一般,准确无误地刺向缝尸蜘蛛的螯下三寸尸皮缝制连接处。这一枪犹如烧红的刀切过热油,毫无阻碍地穿透了蜘蛛的身体。一丈五的沥泉枪,竟然直接没入了一半,枪尖从缝尸蜘蛛的腹部透出,仿佛这蜘蛛的身体只是一层薄纸。
缝尸蜘蛛遭受如此重创,剧烈地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无力地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生机。岳飞面无表情地将沥泉枪抽出,蜘蛛的尸体也随之跌落在地,溅起一片尘土。
一直面带微笑的萧面,此刻脸上的笑容突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一样,硬生生地收敛了一半,变成了一副哭笑不得的怪异模样。他就那样呆呆地站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一幕,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陪伴他一生的缝尸蜘蛛,此刻正惨死在他的面前。那原本应该是一只活灵活现、充满生机的蜘蛛,却在瞬间变得支离破碎,身体的各个部位散落在四周,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撕裂开来。
萧面的心中,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硬生生地抽走了一般,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沉重,双腿像被灌满了铅一样,几乎无法挪动。
过了好一会儿,萧面才缓缓地回过神来。他一步一步地走到缝尸蜘蛛的尸体旁,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脚下有千斤重担。
终于,他走到了蜘蛛的身边,缓缓地蹲下身子。他伸出手,轻柔地拾起那些散落的部件,仿佛这些部件都是他最珍贵的宝贝,稍有不慎就会损坏。
他的动作异常小心,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轻柔,生怕弄坏了任何一个零件。他仔细地将每一个部件都整理好,放在一旁,然后再去拾起其他的部件。
收拾好蜘蛛的部件后,萧面缓缓站起身来。他转过身,面对着岳飞,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将军,我能挖坑将它埋葬吗?”
岳飞看着萧面,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他点了点头,说道:“死者为大,尘归尘,土归土。一切如你所愿。”
萧面感激地看了岳飞一眼,说道:“谢谢将军。”然后,他拿起剥皮刀,在地上挖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缓慢,也很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破坏了这片土地。他一铲一铲地挖着,渐渐地,一个两人大小的坑出现在了地上。
萧面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缝尸蜘蛛放入坑中,然后用土将坑填平。他拍了拍土,让它变得平整一些,然后站起身来,静静地看着这个小小的坟墓。,说了一句:“愿来生遇见。我做蜘蛛,你做我。”说完用剥皮刀破腹自杀而亡。”
秦绝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御兽宗那惨不忍睹的景象,满地都是尸体和伤员,唯有他一人还能勉强站立。他的目光如寒星般冰冷,直直地落在吴笛身上,用一种毫无感情的语调说道:“陛下果然实力强大,统一大汉王国,应该是势不可挡。”
吴笛听到秦绝这番话,心中不禁一紧,原本以为秦绝会立刻与他翻脸,毕竟御兽宗如今已遭受重创。然而,让他意外的是,秦绝竟然说出了这样一句拍马屁的话。尽管有些惊愕,但吴笛还是迅速回过神来,面带微笑地看着秦绝,似乎对他的夸赞颇为受用。
秦绝的脸色依旧如死灰一般,毫无生气,他的语气更是冰冷得足以冻结周围的空气,缓缓说道:“陛下,不知可否给我御兽宗留下一粒传承的种子呢?”
吴笛略作思考,然后回答道:“当然可以。秦宗主,你可以指定一名小童,我会将其中邪恶的部分剔除掉,只保留优良的部分传授给他,让这门技艺能够一直传承下去。”
秦绝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仿佛没有丝毫温度,他说道:“陛下果然宅心仁厚,若是早些时候来到御兽宗,或许就能避免这场悲剧的发生,保全我御兽宗了。”
吴笛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追问道:“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吗?”秦绝的声音冰冷而低沉,仿佛带着千年的寒意,他说道:“一万年前,那位创建御兽宗的祖师,其实也是一名散修。他曾经深受宗派世家的迫害,深知这些势力的黑暗与腐朽。”
吴笛闻言,不禁好奇地追问:“后来呢?”
秦绝深吸一口气,继续讲述道:“后来,祖师为了反抗这种不公,联络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一同对抗宗派和世家。然而,他们的力量毕竟有限,面对那些强大的宗派和世家,最终还是寡不敌众,被赶到了这片荒芜的西荒之地。”
吴笛眉头微皱,疑惑地问:“这和我早来,御兽宗就能保全有什么关系呢?”
秦绝连忙解释道:“陛下,请您稍安勿躁,听我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