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屿轻哂了声,没理她。
拉开第三层的柜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堆堆薄薄的蕾丝面料,很清透的款式,以湖蓝色和雾粉色的居多,当然黑色的也不少。
男人冷白的肌肤落在这群薄如蝉翼的面料上显得格外扎眼。
以一种不由分说的强势闯进她的世界。
肆意掠夺,不停不休。
她得承认那一个月相处下来,的确还挺舒服的,偶尔也会拌两句嘴,心底的坚定意志都有了些许动摇,天平不断向他这一侧倾斜。
但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宋知韫没办法往前走。
这个时候停下来无疑最好的结果。
对他们都好,对大家都好。
打定了这个主意后,宋知韫伸手去挡了下,柔腻滚烫的小手落在他的小臂处,阻止他进一步动作。
周靳屿微顿,回眸便迎上那道含着湿漉漉水光的娇媚双眸,勾人的紧,他喉间痒到无法缓解。
“帮我解一下领带……”他的嗓音异常低哑。
微微收紧圈在她纤细腰肢上遵劲有力的手臂,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柔软的指尖不经意间贴着微滚的喉结划过,宋知韫才不是什么乖宝宝,轻轻一拽,将领带越拽越紧,做那个主导全程的人,“你是不是有病,你不开心跟我发什么脾气?”
周靳屿淡淡睨了她一眼,还是没理她,任由她拽,只要不离开他,她想怎么样都可以,死在她手里都行。
他垂下眸子随便挑了个,随后抬手阖上柜子门。
宋知韫伸手扯了扯他的领带,柔腻的身躯在他怀中止不住轻晃,蹭来蹭去的,周靳屿微眯了眯眸,抬手打了她一下,以示警告。
男人的动作不轻不重,落在莹白的肌肤上还是泛起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淡粉。
她瞳孔骤缩,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几乎是下意识的条件反射,宋知韫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
过于沉静的空间里,这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显得尤为突兀。
宋知韫没想到他没躲。
周靳屿也没想到她会打下来。
气氛一瞬间凝滞了下来。
周靳屿很轻的皱了下眉,眸色微沉,却仍旧默不作声的将脸贴了过去,轻声她说,“昭昭继续——”
那件充满极致诱惑的睡裙和贴身衣物被他随意的扔在了玻璃展柜上,奶呼呼的肩带顺着展柜边缘垂落。
周靳屿强势般托起她的后颈,炽热的指尖落在她的耳垂上漫不经心的碾磨,诱导她,“继续!”
滚烫而灼热的温度贴合她的掌心,烫得她心尖深处都在发麻发痒。
“对不起!”她的眼睫止不住轻颤,不敢和他对视,默默松开拽紧他领带的手,整个人脱力般下坠,又不动声色扶住他的肩,挣脱的要从他身上下去。
她娇软的身躯在他怀中乱颤,柔腻的小腿轻轻划过男人坚硬笔挺的西装裤,无声撩拨。
周靳屿微微收紧箍在她腰间的手,铁定了心不让她下去。
不想放手也不会放手。
落于腰间的手掌不动声色施压,有些痛,宋知韫微皱了下眉,“把我的睡裙还给我!”
“不还。”周靳屿微挑了下眉,将她放到玻璃展柜上,看向宋知韫的目光异常灼热带着强烈的侵略感,“再推一下可就是只帮你穿睡裙这么简单了……”
冰凉的玻璃展柜丝毫没有给她这具炽热的身体降下温度反而从骨头缝中溢出细密的痒。
有股隐秘的暖流似乎要冲破束缚,落在蚕丝睡袍上如一朵朵绽放的小白山茶花,风情妩媚。
宋知韫轻抵住他的肩,面色潮红,阻止他的靠近,将两人的距离拉开,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旖旎风光呼之欲出。
周靳屿眸色暗了暗,两股情绪在身体里反复交织如浪潮般暗涌,甚至连胸腔克制不住的起伏。
“躲着我?”
“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一个月的时间,他陪了她一个月的时间。
蒋斯煜和苏念闹离婚的消息刚传出来,她就要和他划清界限,连戒指都被摘了下去。
她就这么在意他?
“周靳屿!宋知韫很轻地皱了下眉,红唇微动,下意识反驳过去,“我不是……”
她正想说些什么,周靳屿却没耐心听了,男人反钳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纤薄的脊背隔着薄薄一层蚕丝面料的睡袍紧贴在镜面上,在他掌中无声轻颤。
男人眸底的神色晦暗,他一瞬不瞬紧凝着她,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只待时机成熟拆吃入腹。
她心跳失序,似察觉到了危险,纤薄的脊背和镜面越贴越紧,直到退无可退,宋知韫怔怔的望向他,双眸里氤氲些些许水光,眼尾泛着酡红,于宁静的夜晚化作夺人心魄的妖精,勾得他心痒难耐。
他微微俯身,靠得越来越近,真丝暗纹领带不声不响拍打着胸前旖旎春光,周身的气息都被他侵占的彻彻底底,她呼吸微滞,想要躲开时,却被他以一种几近失控的程度狠狠封锁住她的气息。
在她的领地里疯狂掠夺,侵占,甚至用了一种极尽变态的手段反复折磨着她。
宋知韫的眼尾被泪珠濡湿,她不喜欢他,不喜欢他这么强势,甚至不愿听她把话讲完。
小姑娘抬腿往她腰间踹去,
攥紧她纤细手腕力度也渐渐松了下来,顺势在她面前单膝跪地,剥开包裹着水蜜桃的桃叶,温热的指尖沿着繁茂的藤蔓游走,大概是夜里下了场大雨,桃枝藤蔓上被雨水浸润,昏暗的灯光下,水光潋滟,想把水蜜桃从树上摘下的确有点难。
他从来都不喜欢吃甜的,对此却异常上瘾。
“bb!”
“我可唔可以试吓你种嘅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