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可不知为何,一股莫名的恐慌如潮水般,毫无征兆地涌上心头,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那种感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沉闷又令人不安,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紧张之中。
到了学校,实战练习分组时,佐助得知自己和鸣人被分到了一组。
原本满心期待能在鸣人这位“主角”的带领下轻松完成任务,可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鸣人连最基础的手里剑投掷都不得要领,一次次尝试,换来的只是手里剑毫无章法地乱飞,根本无法射中靶子。
佐助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今天这堂课只能延迟结束了,而他,竟然也破天荒地遭遇了留堂的经历。
佐助抬眼望向天空,阴沉沉的云层沉甸甸地压下来,仿佛随时都会有倾盆大雨倾泻而下。
再看看一旁仍在苦苦挣扎的鸣人,手里的手里剑依旧射得歪七扭八,佐助心中涌起一股不忍。
他走上前去,轻轻握住鸣人的手,手把手地教他投掷的技巧。“手腕要用巧力,像这样,集中注意力,看准目标再出手。”
佐助耐心地讲解着,眼神中满是认真。
鸣人看着被佐助握住的手,头不自觉地低了下去,声音里带着一丝沮丧:“佐助,我是不是很笨啊,还连累你不能回家。”
鸣人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就像一只被主人冷落的小狗狗,满是失落与自责。
佐助最见不得别人这副模样,他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别这么想,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再来试试,按照我教你的方法。”
在佐助的悉心教导下,鸣人逐渐找到了窍门。
虽然手中的手里剑还是不能精准地射中靶子,达到及格的标准,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毫无规律地乱飞了。
每一次的进步,都让两人的脸上多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与此同时,在静谧的神社前,宇智波鼬正静静地坐在台阶上,手中拿着一块柔软的布,仔细地擦拭着自己的佩刀。
刀刃在微光的映照下,清晰地映出他那平静得近乎冷漠的眼神。
此时的他,心中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他深知自己即将踏上的是一条充满罪恶与痛苦的道路,但为了所谓的“使命”,他别无选择。
“爸爸妈妈,等我完成这一切,我一定以死谢罪。”
鼬在心中默默地念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突然,一个戴着橘色面具的男人出现在鼬的面前。
鼬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他迅速将手中的刀收好,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面具人缓缓凑到鼬的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鼬,我知道你肯定会同意的。”
鼬转过头,背对着面具人,冷冷地说道:“今晚就行动。我知道你想要的是写轮眼,不过我有个条件,我的家人,你不准插手。”
面具人扶着头,做出一副苦恼的样子:“哎呀,阿飞失去了一对万花筒,真可惜!”
听到阿飞提到万花筒,鼬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身后的面具人。
阿飞似乎察觉到了鼬的异样,连忙说道:“看在鼬的份上,我就答应了。不过,其他人动手的话,阿飞可不会管哦。”
鼬没有再理会阿飞,转身径直离开了。阿飞从怀里掏出一盒红豆糕,一边吃一边嘟囔着:“这个红豆糕不好吃,那个家伙真是个大垃圾。”
嘴上虽然这么嫌弃,但他还是一口一口地把整盒红豆糕都吃完了。“我的计划就快实现了,到时候大家又可以重新在一起了……”阿飞自言自语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随后,他将空盒子收进空间里,看了看天色,喃喃道:“要开始了哦!”
话音刚落,他便施展瞬身术,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已经出现在了警卫部。
紧接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响起,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而此时的鼬,已经来到了宇智波族地的门前。今晚的族地格外安静,街上几乎看不到几个族人的身影。
鼬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纵身一跃,跳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
当他推开门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房子里,小孩和女人已经停止了呼吸,鲜血染红了地面。
一个男人正坐在大厅里,面色凝重地进行着切腹自尽的仪式。
鼬认出这个人是父亲富岳的心腹之一,他缓缓走上前去,看着男人瞪大的双眼,心中一阵刺痛。
他伸出手,轻轻地将男人的眼睛合上,低声说道:“对不起!”
从这户人家出来后,鼬又来到了下一家。他举起手中的刀,毫不犹豫地挥向了族人的脖子。
族人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倒在了血泊之中。鼬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手中的兵器此刻已经不再是保护族人的武器,而是变成了收割生命的利刃。
他就像一个无情的杀戮机器,一路杀过去,往日熟悉的面孔在他的刀下一一倒下。
街道上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经久不散。
无论是那些跪倒在地,苦苦哀求他放过自己一命的族人,还是那些拿起武器,拼死抵抗的人,鼬都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的手臂机械般地挥动着,每一次出手都直中要害,一击毙命。
终于,鼬来到了族地的最深处,这里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他的家。
他像往常一样,想要擦掉刀上和身上的血迹,可鲜血太多了,怎么也擦不干净。他缓缓摘下脸上的面具,推开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