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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如纱,笼罩在马哈拉施特拉邦郊外第七训练营的上空,湿冷的空气中夹杂着泥土的腥气、腐烂稻草的霉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

训练营的围墙高耸,铁丝网上的尖刺在微光中泛着寒芒,了望塔上的探照灯来回扫射,刺眼的光柱划破薄雾,照亮营房前坑洼不平的空地。

营房是用粗糙的木板和生锈铁皮胡乱搭建的,墙缝里渗着水珠,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霉味。

里面挤满了从孟买黑街和监狱里抓来的囚犯,鼾声、低骂和压抑的啜泣在黑暗中交织,像是一锅煮沸的怨气,随时可能炸开。

天刚蒙蒙亮,一阵急促的枪声骤然炸响,像是死神的号角,撕裂了清晨的死寂。枪声从了望塔方向传来,尖锐而密集,震得营房木板嗡嗡作响,地上的泥土都被震得微微颤动。

维卡斯猛地从简陋的床板上弹起,心脏狂跳,额头渗出冷汗。他睡在军官专用的小隔间里,床板下铺着薄薄一层稻草,硌得骨头生疼。

条件反射般,他一把抓起床头那把恩菲尔德步枪,枪身上满是划痕,枪栓拉动时还有些生涩。

他没来得及穿靴子,赤着脚套上沾满尘土的灰绿色军装,披上战术背心,腰间的手枪沉甸甸地坠着,推开木门冲了出去。

刚踏出营房,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像是生铁烧红后泼了冷水的味道,夹杂着泥土和腐臭,直钻进鼻腔,让维卡斯胃里一阵翻腾。

紧接着,刺耳的惨叫声钻进耳朵,像是野兽被活活撕裂的哀嚎,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他握紧步枪,眯着眼朝空地看去,晨雾中,火把的昏黄光芒映出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

空地中央,一个满脸刺青的囚犯倒在血泊里,身体从腰部以下被机枪子弹生生撕裂,像是被巨兽咬断,整个人断成两截。下半身血肉模糊,骨头碴子白森森地露在外面,肠子和内脏淌了一地,像是被踩烂的果子,黏糊糊地混着泥土,散发着腥臭。他的双手还在颤抖,抓着滑腻的肠子,徒劳地想往肚子里塞,嘴里发出含糊的哀嚎,鲜血从嘴角涌出,顺着下巴淌到胸口,染红了破烂的囚服。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瞳孔却已经涣散,满是惊恐和绝望。周围的泥土被鲜血浸透,冒着丝丝热气,像是地狱的裂缝。

营房门口,数百名囚犯挤成一团,个个瞪大眼睛,像是被钉在原地的木桩。有人吓得腿软,直接瘫坐在泥泞里,裤子湿了一片;有人低声咒骂,拳头攥得咔咔响,眼中闪着不甘。

更多的人只是呆呆地看着,眼神空洞如死灰,像是一群被命运碾碎的牲口。几个黑帮分子站在人群后,脸上还带着刀疤和刺青,嘴里叼着偷藏的烟头,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白雾,像是想用这点烟草压下心头的恐惧。

“怎么回事?!”

维卡斯握紧步枪,抬头朝了望塔吼道,声音因愤怒和紧张而微微颤抖,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他赤着脚踩在冰冷的泥地上,脚底传来刺骨的寒意,裤腿被晨露打湿,黏在小腿上。

“长官!”

了望塔上的哨兵挺直身子,声音洪亮却带着一丝冷漠,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这家伙叫拉杰,昨晚鼓动其他囚犯,趁夜想翻墙逃跑!我发现他爬到一半,开了机枪,直接打下来了!”

哨兵顿了顿,补充道,“他还喊着要造反,带了七八个人一起翻墙,其他人已经跑回营房了!”

维卡斯的目光缓缓移回地上的尸体,脑海中闪过昨晚伊万诺夫那张刀疤脸的狰狞表情,以及那句冰冷如刀的话:“一人犯错,全连处死!”

他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拉杰的尸体还在抽搐,鲜血从断裂的腰部汩汩流出,汇成一条小溪,淌进旁边的泥坑。

维卡斯强压下胃里的恶心,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血腥味让他喉咙一紧。他缓缓掏出腰间的手枪,枪柄冰冷,像是能冻住手指。

拉杰的呼吸已微弱如丝,脸色惨白如纸,嘴唇翕动,像是在呢喃着求饶。维卡斯面无表情,缓步上前,靴子踩在血泊边,发出黏腻的“啪嗒”声。

他举起手枪,对准拉杰的额头,枪口在火光中泛着冷光。拉杰的眼神涣散,却似乎捕捉到了一丝动静,瞳孔微微收缩,像是想说些什么。维卡斯没有给他机会,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

一声脆响,子弹穿透头骨,鲜血和脑浆喷溅而出,溅到维卡斯的军装上,温热的血点顺着脸颊滑下,痒得像虫子在爬。

拉杰的身体猛地一抽,头歪向一边,彻底没了动静,眼睛还瞪得大大的,像是不甘地凝视着天空。

枪声在空地上回荡,震得囚犯们齐齐一颤,有人发出低低的惊呼,有人下意识后退,撞倒了身后的同伴。

维卡斯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刀般扫过人群,脸上沾着几滴血,在火光映照下,显得狰狞如恶鬼。

他的眼神冰冷,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带着一股让人骨头发寒的威压。他抬起左手,朝了望塔上的哨兵挥了挥,像是切蛋糕般在空中划出一片区域,冷声道:“那片区域,全部处理!”

哨兵会意,点了点头,布伦机枪的枪口缓缓调转,沉重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囚犯们还没反应过来,枪声骤然炸响,机枪喷出火舌,7.7毫米子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那片区域的十几名囚犯躲闪不及,身体被子弹撕裂,血肉横飞,惨叫声、哀嚎声瞬间被枪声吞没。

有人被子弹打中胸口,鲜血喷涌,像破了口的水袋;有人手臂被生生扯断,残肢飞出几米远,砸在泥地上。

有人试图爬走,却被子弹打穿后脑,脸朝下栽进血泊。泥土被鲜血染红,尸体堆叠在一起,有的囚犯甚至来不及倒下,就被子弹打得像破布般挂在木桩上,血水顺着木桩淌下,汇成一条猩红的小溪。

枪声停下,空地上只剩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火药味,火把的火焰被风吹得摇曳不定,像是也在颤抖。

维卡斯双手捂住耳朵,缓缓走回人群前,耳朵里还嗡嗡作响,像是被枪声震得失聪。

他的军装上沾满血点,脸上的一滴血顺着下巴滑落,滴在靴子上,留下一个暗红的印子。他猛地拔出手枪,朝天开了一枪,“砰”的巨响震得囚犯们齐齐一颤,有人吓得直接跪倒在地,裤子湿了一片,发出低低的啜泣。

“都给我听好了!”

维卡斯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刀锋般的寒意,“你们这些渣滓,以为翻墙就能跑?以为鼓动几个人就能造反?老子告诉你们,在这儿,只有两条路——要么听话,拿着枪去战场上拼命;要么像他一样!”

他猛地指向拉杰的尸体,血泊中的残肢格外刺眼,肠子淌了一地,像是地狱的图景。囚犯们低着头,眼神中满是恐惧和绝望,几个黑帮分子攥紧拳头,眼中闪着不甘,却没人敢吭声。

维卡斯冷笑一声,踱步到人群前,枪口随意指着一个满脸刀疤的囚犯,吓得那人猛地一抖,嘴里发出含糊的求饶:“长官……我没想跑……我错了……”

维卡斯没理他,枪口一转,指向另一个瘦得像骷髅的家伙,那人吓得直接瘫坐在地,嘴里念叨着湿婆神的名字,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还愣着干嘛?!”

维卡斯猛地一脚踹翻一个跪在地上的囚犯,靴子踢在肋骨上,发出闷响,那人痛得蜷成一团,嘴里发出低低的哀嚎。维卡斯咆哮道,“全都给我滚到操场列队!再磨蹭,老子把你们全崩了!一个不留!”

囚犯们如梦初醒,慌乱地朝操场涌去,跌跌撞撞,踩着泥泞和血水,靴子陷进泥里,发出黏腻的“啪嗒”声。

有人摔倒在地,被后面的同伴踩得惨叫连连;有人挤在人群里,肩膀被撞得生疼,嘴里低声咒骂。

维卡斯站在原地,目光冷冷地扫过这群人,脑海中却不由得浮现出昨晚伊万诺夫的话:“比他们更冷酷,更残暴!”

他攥紧手枪,指节泛白,心中那股沉重感越发浓烈,像是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

操场上,三百名囚犯勉强列成队列,队伍歪歪扭扭,像是一群乌合之众。有人站不稳,摇摇晃晃像是喝醉了酒;有人低声咒骂,嘴里吐出脏话;有人低着头,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维卡斯大步走上前,身后跟着几名从填线师中提拔的副官,个个端着步枪,眼神冷得像刀,军靴踩在泥地上,发出整齐的“啪啪”声。

操场边,士兵们已将一堆装备卸下,恩菲尔德步枪堆得像小山,木箱里装满了手榴弹和子弹,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在晨雾中格外刺耳。旁边停着两辆t-55坦克,炮管在晨光中泛着寒光,履带碾过地面,留下深深的痕迹,像是这片土地的伤疤。

“从今天起,你们就是第七连的兵!”

维卡斯站在队列前,声音如雷,震得囚犯们下意识挺直身子,空气仿佛都被他的气势压得凝固。

他扫视人群,眼神冰冷,像是能看穿每一个人的灵魂,“别以为你们还是黑帮老大,还是监狱里的狠角色!在这儿,你们连狗都不如!想活命,就给我学会开枪,学会冲锋,学会用刺刀捅人!谁敢偷懒,谁敢不听,老子让你们见识什么叫地狱!”

他猛地抓起一把恩菲尔德步枪,熟练地拉动枪栓,枪口对准人群,吓得前排的囚犯齐齐后退,有人摔倒在地,发出惊恐的喊声。

维卡斯冷笑一声,扔下步枪,吼道:“现在,给我跑!三公里负重跑!背上装备,谁敢掉队,谁就去陪他!”

他指向拉杰的尸体,血泊中的残肢在晨光中格外刺眼,像是无声的警告。

囚犯们不敢怠慢,慌乱地背上装备,沉重的弹药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帆布背包的带子勒进肩膀,疼得龇牙咧嘴。

维卡斯站在操场中央,副官们骑着摩托车跟在队伍后,手持哨子,吹出尖锐的哨声,像是催命的号角。

跑道上,囚犯们跌跌撞撞,泥水四溅,靴子陷进泥里,发出黏腻的声响。有人摔倒在地,被后面的同伴踩得惨叫连连;有人气喘吁吁,脸涨得通红,像是随时会倒下;有人低声咒骂,嘴里吐出脏话,却不敢停下脚步。

维卡斯冷眼旁观,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看着一群被逼上绝路的野兽。他的军靴踩在泥泞中,发出沉闷的“啪嗒”声,脸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像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修罗。

他低声自语,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库马尔大人说得对……印度最不缺的就是人。你们这些渣滓,能为新印度添几条命,已经是你们的福气了。”

远处,训练营的围墙上,布伦机枪依旧架着,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操场,像是死神的眼睛。

了望塔上的哨兵手握扳机,眼神冰冷如霜,晨雾渐渐散去,阳光刺破云层,照在操场上的血泊和尸体上,映出一片刺眼的猩红。

维卡斯抬头望向远方的孟买,灯火依旧辉煌,但在这片荒凉的平原上,只有冰冷的铁丝网、沉重的军靴声,和即将爆发的血腥风暴。

“要么让他们死,要么我死……”

他低声呢喃,握紧手枪,大步走向队列,准备迎接这场血腥晨训的下一幕。他的眼神中没有怜悯,只有冰冷的坚定,像是早已将自己的灵魂献给了这片土地的杀戮。

——

几天后,孟买主基地指挥塔内,库马尔坐在一张宽大的红木书桌后,桌面擦得锃亮,映出他冷峻的面容。

桌上堆满了文件,纸页泛黄,边角被汗水和硝烟熏得发黑。油灯摇曳,昏黄的光晕在墙上投下长长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墨水的涩味、皮革的霉气和远处训练营传来的隐约火药味。

窗外,远方孟买的灯火在夜色中闪烁,像是无数双窥探的眼睛,而指挥塔内却静得只剩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库马尔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节奏缓慢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眼神如刀,盯着面前的一份报告,眉头紧锁。

一名副官推门而入,军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动作僵硬,脸上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紧张。

副官递上一份文件,纸面上沾着几滴干涸的血迹,像是从战场上匆匆送来的。副官的声音低沉而谨慎,带着些许沙哑:“指挥官,第二训练营报告,昨晚一名军官被囚犯枪杀。

凶手是黑帮头目,叫卡兰,趁夜偷了哨兵的恩菲尔德步枪,藏在稻草堆里,朝巡逻的军官后脑开了一枪。子弹从后脑穿出,现场……很惨。”

库马尔头也没抬,像是听惯了这样的消息,眼神毫无波澜,只有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丝冷笑。他接过文件,粗糙的纸张在他指间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文件上潦草记录着案发经过:卡兰是孟买黑街有名的毒贩,手下有一帮亡命之徒,入营后屡次挑衅军官,昨晚趁哨兵换岗的空隙偷枪,潜伏在营房后,精准地一枪毙命。

库马尔的目光扫过“后脑穿出”四个字,脑海中浮现出那血腥的画面——脑浆和鲜血喷溅在泥地上,军官的尸体软塌塌地倒下,周围的囚犯惊恐地挤在营房门口,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他拿起桌上的钢笔,笔杆冰冷,握在手里像是握着一把匕首。笔尖在文件末尾划出一个冷硬的叉,墨迹浓重,像是血迹渗进纸里。

他将文件推回给副官,声音平静却透着寒意,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低语:“第二训练营的军官全部调走,那些囚犯一个不留,全部处死。把他们的尸体吊在训练营的围墙上,用铁丝绑紧,挂三天,震慑其他人。去办吧。”

副官喉头滚动,点了点头,接过文件,转身快步离去,军靴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库马尔靠回椅背,皮椅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他的目光落在窗外的孟买灯火,眼神却越发深邃,像是沉入了一片冰冷的深渊。

他知道,第二批填线师的囚犯多是从孟买黑街和监狱里抓来的亡命之徒——毒贩、抢匪、职业杀手,个个桀骜不驯,骨子里带着股不怕死的狠劲。

一味用铁腕压制,只会让他们像困兽一样反扑,甚至可能引发哗变,毁掉整个训练计划。他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节奏越来越慢,脑海中却闪过一个念头——光有大棒不够,还得给点甜头,让这些渣滓尝到服从的滋味。

他拉开抽屉,取出另一份空白文件,纸面泛黄,带着一股霉味。他提笔蘸了墨水,笔尖在纸上划出几行字,字迹遒劲有力,像是刀刻在石头上。

文件内容简洁却大胆:向第二训练营增配物资,包括私酿的烈酒、从加尔各答运来的烟草、新鲜羊肉和牛肉,甚至允许从孟买暗巷里召来一批女支女,供训练表现优异的囚犯享用。

他在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库马尔·瓦德瓦”,笔锋凌厉,像是划破了纸面。库马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这手“萝卜加大棒”的策略,他从苏军政工干部的报告里学来的,专治这些不服管的渣滓。

他将文件递给等候在旁的传令兵,平静道:“立刻送去训练营,照办。”

几天后,第二训练营内一改往日的死气沉沉。夜幕降临,操场边架起七八个火堆,木柴噼啪作响,火星四溅。

烤肉的香气混着烈酒的辛辣味飘散开来,浓得让人喉头滚动。火光映照下,铁架上串着肥腻的羊腿,油脂滴进火堆,发出滋滋声,香气直钻鼻腔。

木箱里堆满了烟草,纸包散发着呛人的气味,旁边还摆着几桶私酿烈酒,酒桶上满是划痕,散发着酸涩的麦芽味。

营房外,几名浓妆艳抹的女子倚着木桩,低声嬉笑,廉价香水的甜腻味混着汗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囚犯们挤在操场边,瞪大眼睛,眼神像饿狼,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哝,像是野兽闻到了血。

负责训练的军官站在火堆中央,军靴踩得地面啪啪响,灰绿色军装上别着崭新的肩章,腰间的手枪在火光中泛着冷光。

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想喝酒?想抽烟?想吃肉?想女人?可以!但前提是听话!训练达标,服从命令,这些都是你们的!但谁敢不服,敢闹事——”

他猛地拔出手枪,朝天开了一枪,“砰”的巨响震得火光一颤,囚犯们齐齐一抖,有人吓得后退,踩到了身后的同伴,发出低低的咒骂。

军官冷笑一声,枪口缓缓扫过人群,像是死神的镰刀:“老子让你们见识什么叫生不如死!”

囚犯们低头不语,眼神却亮得吓人,像是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他们的手攥得咔咔响,指甲掐进掌心,留下深深的印子。次日清晨,训练强度陡然提升,军官们的管理也越发严苛。

三公里负重跑改为五公里,背包里多了十公斤弹药和沙袋,帆布带子勒进肩膀,疼得囚犯们龇牙咧嘴;射击训练从固定靶改为移动靶,恩菲尔德步枪的后坐力震得肩膀发麻,稍有偏差就是一顿皮鞭,鞭子抽在背上,留下血红的印子;刺刀格斗课上,军官亲自下场,手把手教如何捅进敌人的心窝,动作狠辣,像是真的要杀人。

一个囚犯因抱怨训练太苦,被军官当场拖到操场中央,枪口抵着额头,“砰”的一声爆头,鲜血喷溅,脑浆溅到旁边的囚犯脸上,吓得他们噤若寒蝉,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而表现优异的囚犯,则被赏了一瓶烈酒或一包烟草,当晚还能在火堆旁大口啃着烤羊腿,油脂顺着嘴角流下,引来旁人羡慕的目光。

有人偷偷摸到营房外,和女支女在黑暗中交易,喘息声和低笑声混在一起,像是夜色里的鬼魅。

军官们冷眼旁观,嘴角带着冷笑,像是驯兽师看着一群被套上枷锁的野兽。

这一手“萝卜加大棒”的策略如同一剂猛药,迅速让第二训练营的训练步入正轨。囚犯们开始学会列队,步伐不再歪斜;学会瞄准,子弹能打中十米外的靶心;学会在泥泞中匍匐前进,身上沾满泥水也不敢停下。

他们的眼神不再只有仇恨,多了一丝对奖励的渴望,像是被点燃了一点活下去的火苗。

军官们站在操场边,手持哨子,吹出尖锐的哨声,眼神却越发冰冷——这些渣滓,终于开始像士兵了,但他们知道,这群人的忠诚,不过是烈酒和肉换来的短暂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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