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贤公主府。
赵峰信看着自己身上的新郎服,满是感慨。
这已经是自己第四次穿上此类型的衣服了,而且每次娶得都是公主,如果不是没有听到“叮”的一声的话,赵峰信还真想看看自己是否有什么“娶公主系统”。
然后就是婚礼的流程了,讲真,赵峰信真的已经轻车熟路了。
不就是喝酒嘛,喝呗。
不过,在宴席之间,赵峰信还做了一件事。
他准确的发现了坐在宴席一角的云书娥,然后命令下人将熏香悄无声息的移到云书娥背后。
待到宴席结束,宾客们纷纷离开,云书娥也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看着同样进来的霞红,云书娥高傲道:
“本公主为了防止赵峰信下毒,宴席中可是一口饭都没吃,一口水都没喝!就我这态度,他怎么下毒?!呵呵,终究还是我更聪明啊。
霞红,你本次禀报有功,回去之后到账房领二两银子吧。”
霞红在心中疯狂的腹诽:
二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我可是给你上报了几乎关于你性命的信息,你就给这么点?赵峰信那边可是给一千两,而且还是黄金!比你大方的不是一点半点。
在心里骂了两句后,霞红稍微调整了一下心态,就开始执行计划!
计划中最关键的部分来了,是否能够杀掉云书娥全靠她接下来的演技!
她摆出来一副哭脸,悲悲切切的说道:“公主,您还是大意了啊!”
“大意?我怎么就大意了!”云书娥皱起眉头:“如果你不能说清楚,回去后自己领五十大板!”
“公主明鉴啊!您虽然没有吃任何的食水,但不知道您是否发现了,在宴席中途,赵峰信故意让人把熏香移到您的后方。”
“呵,区区熏香罢了,又有何危险。”
“公主!”霞红沉声道:“您别忘了赵峰信的能耐,如果是他的话,将毒藏在熏香中也并非不能!”
有道是人的名树的影,赵峰信医术高超的名声在七国里传的玄之又玄,甚至都有人说他能活死人肉白骨!
云书娥的脸色“唰”的一声变得煞白:“赵峰信应该是有这份能力的!啊,我中毒了!这下子该怎么办!”
在生命存亡的威胁前,云书娥彻底慌了手脚。
霞红冷眼望着她,心中不断的嗤笑:这就是皇室贵胄吗?原来也会有这般慌乱的样子,压根没什么了不起的。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换上担忧的神色:“公主切勿着急,当前最要紧的事情是解毒。”
“没错没错,你立刻去给我找解药来!马上!”云书娥重重的踢了一脚霞红,将她踹到了马车口。
霞红心中的杀意愈甚,可表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现:“可是,公主,我今早和您禀报过,都城里的何首乌都被淑贤公主府买光了,恐怕那就是解药的重要原料,没有何首乌我们根本做不出解药!”
在危亡面前,云书娥闪过一道灵光:“都城里没有的话那就去太医院!那里肯定有!”
这倒是个极好的办法,可是霞红不会让其成真:“公主,您会觉得像赵峰信那般狠人不会再太医院提前布置人手吗?恐怕太医院即便给您开药,也断然不会开解药!”
云书娥颓然的坐在马车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该怎么办!本公主总不能就这样死了吧!我不想死,我还有好多首饰没买,还没有报仇呢!”
霞红赶忙献策道:“公主,我还有最后一计。都城里的何首乌都被赵峰信采购了,但其他城池的呢?!
赵峰信就算是财力通天,也不可能一下子将两个城池的何首乌搜刮干净,而且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去做。”
云书娥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没错没错,我们去其他城池买药!你快说,我们该去哪一个?”
霞红道:“土珀城是距离我们最近的城池,虽然去那边要经过山路,但从时间上来说却是最快的。”
云书娥已经彻底没了主意,基本上霞红说啥就是啥:“好,我们就去土珀城。”
“我建议现在立刻就去,因为我们也不知道赵峰信给您下的毒什么时候会发作。”
云书娥点点头,对着车夫尖声道:“马上调转车头,我们不回府,去土珀城!”
车夫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公主殿下,皇帝不是给您禁足了吗?”
“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本公主的性命比一切都重要!快去土珀城!”
车夫也只能遵从命令,驾驶着马车往土珀城的方向飞驰而去。
然而,马车刚出城门,霞红突然说道:“公主殿下,还请让我下车。”
云书娥皱眉问道:“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我不想给你陪葬啊!霞红心里说了一句,但表面上却说道:“我是想给您抵挡追兵的。
倘若赵峰信知道您去其他城池寻找解药,难免不会派人追来,必须要有个人拦住他们才行!
而我自从跟着公主以来,公主对我恩重如山,我愿意担当此任!”
“好好好,霞红你太忠诚了!”云书娥大笑道:“这次事情结束后,你去账房领一百两...十两银子!是本公主打赏你的!哈哈哈。”
把霞红放下后,马车再次启动,甚至是一骑绝尘!
霞红微笑的目送云书娥远去,喃喃道:“一千两黄金啊,这就到手了。”
说回赵峰信这边。
喝完酒后,他自然就来到了婚房之中。
十分熟练的用玉如意将盖头挑掉,看着灯光下的云书萱,赵峰信不由得夸了一句:“好看,真好看。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啊。”
云书萱羞涩道:“你觉得好看就好,毕竟我是你的,只有被你认可被你喜欢,我的容貌才有意义。”
听着如此的绵绵情话,赵峰信的身子都轻了几分,又想到自己曾经见过的云书萱那火爆的身材,赵峰信直接热血上涌。
云书萱也看出了赵峰信的着急,轻声道:
“夫君,把蜡烛吹了,咱俩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