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瞧了瞧着女儿期待眼神,又看了看手心玉珠,心里有些麻爪。
好一会才叹息一声,咬了咬牙,按照陈佑指示,小心拔出玉针,仰头将药水一饮而尽。
露珠精华进入口腔,瞬间化作雾气,被她吞服下去。
“呃......”
片刻后,艾拉闷哼一声,剧痛如潮水般袭来。
她蜷缩成虾米状,小手用力抓着床单,额头上豆大汗珠不断滚落。
“看吧!我就说中医是骗人的!”
理查德见状,疯狂大笑起来,“哈哈,艾拉要是死了,你就等着上绞......”
话没说完,一个大逼兜将他抽翻在地。
两边脸颊高高肿起,理查德捂着流血嘴角,疼的龇牙咧嘴。
心里气得不行,却不敢再说话,只能用杀人眼神,死死盯着陈佑。
“妈妈!”赫本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查看。
陈佑却并不担心,不确定效果的东西,怎么敢拿回去给家人服用?
为此他做了多次实验,两名女保镖就是其中之二。
普通人体质太弱,初次服用都会有些不良反应。
片刻后,艾拉眉头舒展,身体放松下来。
又过了几分钟,脸上有了血色,呼吸也恢复了正常,胸口更是不疼了。
“太神奇了,奥黛丽,我感觉好像痊愈了!”
陈佑知道这只是错觉,身体还在持续吸收雾气,会让人觉得舒适。
等雾气吸收完了,自然就现了原形。
这么严重的心脏病,光服用露珠,可能在病好之前,人就没了。
还需要别的手段配合,双管齐下。
理查德瞪大了眼,三观尽碎,失魂落魄说,“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只靠药物就能治疗.....”
“哦买嘎,这是神迹吗!”护士不可置信捂住嘴。
陈佑懒得和他们解释,冷冷看了理查德一眼,“把他拖下去,废了作案工具!”
理查德顿时身体一僵,心里终于害怕了,大声哭喊道,“你们敢!你们这些贱民死定了!
快住手!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
女保镖眸光一寒,猛地一拳捣在对方臭嘴上,理查德闷哼一声,哇的吐出几颗血牙。
女保镖呵呵一笑,一左一右架着他走了出去。
病房门被关上,世界安静了。
只有隐约凄厉惨叫声传来。
“哒哒哒....”
很快,仙杜拉踩着高跟鞋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七八个保安和医生护士。
贝拉进门后,一指陈佑,尖叫道,“院长,就是他给病人乱用药!”
院长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闻言快步走来,嘴里还在呼喊,
“你们太乱来了!立刻停止这种野蛮行径!
保安,把这些疯子控制起来!
托德医生,立即将病人带进手术室!”
保安刚想上前,仙杜拉立即从腰间掏出手枪,俏脸上全是冷漠,声音也不再温柔,
“止步,谁敢动一下,谁死!”
在两支黑洞洞枪口下,众人脚下一僵,身子一抖,立即不敢动弹了。
院长气得胡子发抖,声嘶力竭大喊,“你们这是犯罪,会害死病人的!”
“害死谁?”
陈佑淡淡一笑,指了指边上艾拉。
院长顺着手指方向看去,不由一愣。
艾拉入院的时候,他是参与会诊的。
当时对方嘴唇青紫,呼吸如拉风箱,已经没办法自己走路了.....
可是,这个活蹦乱跳的女人是谁?
对方的双胞胎姐妹吗?
这怎么可能?!
“奇迹,这是奇迹......”
院长震惊了,哆哆嗦嗦抓住陈佑衣袖,急切问,“您究竟用了什么魔法?!”
“中医。”
陈佑嘴角勾起,轻轻震开对方的手。
即使没有露珠精华,中医手法也能极大缓解病情,所以也不算说谎。
“好了,我们要走了,请让开!”仙杜拉眼神冷酷,举着双枪开路。
众人不敢阻拦,乖乖让开了路。
此时两名女保镖也走了过来,理查德却不知去向。
“别走啊,告诉我什么是中医呀!!!”
众人走远了,还能听见院长的呼喊。
陈佑有些哭笑不得,这老头可别疯了。
“前面的东方人,站住!!”
众人刚走到门口,一声冷厉呼喊传来。
一众人回头看去,只见两名白人警察小跑着过来。
他们接到医院报案前来查看,却发现了不成人形的理查德。
虽然人没死,但是伤的很重。
尤其是血肉模糊的下体,这辈子估计是没有快乐了。
在护士的指认下,他们这才追了上来。
“现在怀疑你们故意伤人,跟我们回警局配合调查!”两名警察掏出了手铐,语气不怎么好。
两名女保镖同时跨步,挡在陈佑身前,“人是我们伤的,要抓抓我们!”
高个的警察转脸看向不远处的护士,对方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高个警察眉头一皱,打量一眼陈佑,心里厌恶,冷笑说,“你们是一伙的,都有作案嫌疑,全部都要回去配合调查!”
仙杜拉和女保镖,怎么可能容忍先生受委屈,同时掏出了手枪。
“咔哒!”一声脆响。
仙杜拉打开1911 保险,冷冷说,“要么她们跟你走,要么你们就去死!”
两名白人警察人麻了,电话里没说对方是悍匪呀!
矮个的那个擦了擦冷汗,陪着笑说,“冷静,冷静!持枪可是重罪......”
不等他说完,仙杜拉掏出怀里证件,丢了过去,“我们可都有持枪证,不想惹麻烦按我说的做!”
两人看了一眼证件,矮个那个双手奉还,陪着笑说,“好的,那请这两位女士和我们回去,证件您收好。”
能办下来持枪证的,非富即贵,反正他俩惹不起。
陈佑轻笑着说,“通知维托,晚饭前我要看到她俩回到酒店。”
仙杜拉微微躬身,“是!”
两名警员冷汗冒的更快了,这是哪来的过江龙?实在狂的没边了!
高个的也不敢作妖了,低下头,缩在同事身后。
心里暗暗后悔嘴巴犯贱,深怕被对方记住。
很快,两人麻溜收起手铐,客客气气带着女保镖走了。
半小时后,一行人回到了酒店。
“艾拉的病情有些严重,除了药物治疗,还需要针灸。”
陈佑说着,从空间中取出一副银针。
跟着名医翁泉海学习了大半个月,水平马马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