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久在傅君行怀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傅君行安静地看着池久的睡颜,这人怎么舍得自己放手呢。
等池久睡熟后,傅君行温柔地把人放在床上,摸着池久冰凉的双手,心疼地看向池久,冬天渐渐来临,寒毒又畏冷,池久每晚睡前都会挨着自己。
傅君行俯身亲了亲池久的脸颊,看了看门外,就出去了。
“何事?”
暗三跪在地上,恭敬地回答,“主子,暗一还有一日便到京城了。”
“你去告诉暗一,让他把人带到暗阁。”
“是,主子。”说完便不见了踪影。
“暗八。”
“主子。”
“带几个人去给傅君尘使些绊子,越大越好。”
“是。”
傅君行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很久,直到刘叔过来,才打断了思绪。
皇宫内
“怎么好好地一个人就死了呢?”傅君越略微生气地看着地下的奴才侍女等。
“陛下息怒。”赵公公轻声道。
傅君越摆摆手,“既然你们的主子已经死了,那你们便给你们的主子陪葬吧!”
“不要啊,陛下。”
有胆小的侍女已经被吓晕了,此起彼伏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拖下去。”傅君越怒喝道。
一个闲妃死了也就死了,还不至于让他生那么大的气,做样子谁不会啊。
等侍卫把这些奴才侍女拖下去,傅君越无奈的揉揉头,一旁的赵公公担忧地问道,“陛下,可是头疼又犯了。”
“无妨,朕老了,有些小灾小病很正常。”
“瞎说,陛下怎会老,在老奴看来,陛下依旧年轻。”
“你啊你,就属你最会哄朕开心。”
“陛下说笑了,老奴自小跟在您身边,哪还能不了解您啊!”赵公公谦虚道。
“是啊。”傅君越眼神空荡,“你都能如此了解我,为何他不能呢。”
“陛下,老奴相信,他会理解您的。”
“会吗?”
自从江南回来后,他就向傅君尘把人要了回来,关到了冷宫,无论自己和他说什么,他都不理自己。
登上这高位以来,他已经好久没理自己了。
曾经,他追在他身后,他会与自己说笑,会贴心的叮嘱自己。
罢了,那些时光终究是回不去了。
傍晚
傅君行陪着池久在院子里吃烧烤,只因池久醒来说想吃烧烤了,傅君行立马让人准备。
“阿行,好了吗?”池久在旁边快要等不及了。
“小馋猫。”傅君行把刚烤好的兔腿递给池久,“小心烫。”
池久把兔腿放在鼻尖上闻闻,“好香。”
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烫。”
虽说烫,但还是把肉囫囵吞枣地咽下去了。
傅君行放下手里的肉,捏住池久的下颌,“张嘴,我看看有没有哪里烫伤。”
池久听话的张开嘴巴,任由傅君行给检查。
“还好,没烫伤。”
“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宫澈和另一名黑衣男子从树上跳下来。
“皇兄。”
池久诧异地看向那黑衣男子,他竟是太子,站起身行礼,被傅君行制止了。
傅君轩适时开口道,“不必如此多礼。”
傅君轩认真打量了下池久,生得倒是不错,眉清目秀,就是看着弱了些。
池久被傅君轩看得不自在,想往傅君行身后躲一下,但又觉得不太礼貌,只能伸出藏在袖子里的手,拽拽傅君行的衣袖。
“皇兄,你吓着他了。”
“还没成婚呢,这就护上了。”傅君轩挑眉道。
傅君行直接揽住池久的腰,任凭池久在自己怀里挣扎。
“一起吃点?”傅君行询问道。
“不了,和你交待几句就走。”
宫澈看着也没他啥事了,拿起傅君行没烤好的烤肉又继续烤上了。
“自从阿问中毒昏迷,一封书信也没有给定国公府送去,你代为兄报个平安,别让他们担心。”
“放心。”傅君行看自己皇兄这样,肯定还有话要说,“还有什么话一并说了吧!”
傅君轩心虚地摸摸鼻子,“没啥大事,就明天想让你请凌太医给阿问看看。”
“就这,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我来想办法。”
“行,既如此,我先走了。”阿问还在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