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丰冷声道:“既然刚才都说了江湖规矩,你欺负我徒弟又算什么本事?”
赵三虎听罢顿时怒不可遏,“这小子暗箭伤人,你个老东西居然还护短,看样子你是铁了心的要跟我们赵氏跆拳道馆作对了?”
张元丰面色寒冷,冷哼一声道:“你徒弟好像之前也不怎么光彩,怎么,你们都打上门来了还不允许我护短了?”
张元丰的话不禁让吴凡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没想到这个初次相识的师父,居然这么护犊子,看样子他没有拜错师。
“老东西,我看你是找死!”赵三虎握紧拳头。
今天这个事他可不想善了,要是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了,以后赵氏跆拳道馆还如何在这海云市立足?
“既然谁都不服气,那不如咱们找个时间堂堂正正的比试一场不就完了?谁要是输了,就磕头认错,也就别再舔着脸找麻烦!”吴凡上前一步冲赵三虎道。
赵三虎瞥了吴凡一眼,冷笑一声:“小子,你说怎么比?”
其实他也没有完全对付张元丰的把握,现在吴凡自己提出了比试,在他看来完全就是在找死。
不过吴凡主动提出来比试一场也不是心血来潮。
虽然现在有张元丰给自己撑腰,可是赵氏跆拳道武馆的人要是不停地找麻烦也不是个办法。本来就是他和王扬惹的事,他也不想连累张元丰。
正好,现在张元丰给了他一本《龙象诀》,就拿这个赵狂来开刀。
他指着赵狂淡淡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让我和这个家伙比试一场,输的人乖乖磕头认错就完了,就这么简单。”
“比就比,老子怕你!”赵狂厉声喝道。
不过他这一用力,腰间就传来一阵刺痛,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赵三虎打量了一眼赵狂,又看了一眼吴凡,笑道:“小子,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三天之后赵氏跆拳道馆,我们等着你,要是不来,你们以后也不用再出现在海云市了。”
“一言为定!”吴凡爽快答应道。
三天,对吴凡来说时间正好,完全可以系统的去学习《龙象诀》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刚才为什么会故意选择受伤了的赵狂的原因。
“我们走!”赵三虎大手一挥,完全不给吴凡和张元丰反悔的机会。
“哎,吴凡,你真是糊涂啊!”赵三虎刚走,王扬就忍不住说道:“你真是太冲动了,你知不知道那个赵狂是什么实力,你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啊。”
此时,张元丰也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你真是太冲动了,你可不要小瞧了赵氏跆拳道武馆,他们之所以能在海云市有一席之地,绝不是纸糊的老虎。”
“师父,你放心,这不是还没有比试吗,到时候打不过,我大不了认输就是了!”
吴凡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不想让张元丰担心。事情是他自己惹出来的,他也一定会解决。
张元丰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还想说什么,可这个时候吴凡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
“喂,小玉姐!”吴凡看了一眼,电话是胡美玉打过来的。
“吴凡,你在哪儿,回御淸坊一趟,师傅找你!”电话那头的胡美玉说道。
吴凡挂断了电话,又安抚了张元丰和王扬几句,才往御淸坊去了。
敲开徐谷子办公室的门,吴凡一眼就见到了正在办公室把玩玉器的徐谷子和胡美玉。
“师傅,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吴凡问道。
徐谷子见到吴凡,放下手中的玉器,笑道:“你来得正好,今天晚上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这个人可是咱们古玩界的大家,他的家里可是有不少宝贝,正好带你和小玉去见见世面。”
“什么人?”吴凡讶道。
这时,胡美玉却笑道:“小凡,还不快谢谢师傅,师傅要带你去见的人可是明老。明老在咱们古玩界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但凡是他掌眼的古玩,绝没有走眼的。这两年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想见他一眼的人可是号都排不上,要不是师傅跟明老私交甚好,你一辈子估计也见不上。”
明老?
吴凡皱了皱眉,听胡美玉的语气,这个明老应该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徐谷子笑了笑,道:“好好把握机会,争取在明老那里多学点东西,这机会可是张雄他们求都求不来的,今天就算便宜你小子了。”
“就是,顺便让我也跟着沾了个光。”胡美玉说道。
吴凡点了点头,听徐谷子和胡美玉这么一说,他倒是瞬间对这个明老来了兴趣。
下午六点,在胡美玉的驱车下,三人来到了海云市市郊的一处庄园。
车子在庄园门口停了下来,吴凡抬头看了一眼,光是从外面看,这庄园一副古朴气息,类似于苏州林园的设计,这样的庄园在海云市可绝对比别墅区更值钱。
一下车,庄园内立刻有一个中山装装扮的男人迎了上来。
“徐老先生,明老已经等候多时了!”男人恭敬的对徐谷子说道。
徐谷子点点头,三人跟着中山装男人的步伐往林园内走去。
“明老的身体怎么样了?”徐谷子问道。
“还是老样子,前阵子去国外疗养了一段时间,那边的专家也是束手无策,这不还是回海云市了吗?”中山装男人答道。
徐谷子听罢叹了一口气:“哎,他也是老毛病了,要是他的身体康健,咱们御淸坊说不定也不会是如今这般模样了。”
中山装男人没有搭话,继续在前面带路。
吴凡打量了一眼整个庄园,进门是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这股味道一直蔓延到庄园内部,整个庄园建筑错落有致,古朴淡雅,给人一种很舒服,很清幽的感觉。
越往里走,穿过一个假山喷泉,远远的吴凡就看到里面堂屋内一个坐着轮椅的老者。
“明老,好久不见啊,现在老头子我想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徐谷子人未到,身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