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富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代涵涵那里出来。
挫败感!
从来没有过的挫败感!
最后还是冯坨子好一番安慰,用了一招要给他介绍对象,这才让贾政富从垂头丧气中清醒过来。
不过,待了解过冯坨子要给他介绍的女孩以后,贾政富则是一口回绝。
这哪里是给他介绍对象,简直是在帮那女孩找接盘侠。
年龄大也就算了,还带着一个孩子,虽然是还未出世的幼儿,可以从小教育,今后长大了也分不出父亲的真假,但贾政富心理还是无法接受。
愤恨!
贾政富现在看到冯坨子除了无尽的愤恨,就是无穷的恼怒。
冯坨子欺人太甚!
想他贾政富也是堂堂七尺男人之身,资质虽然平庸了一些,但那是相比自己的那个妖孽大哥而言,对于普通人而言,他的资质也还不错,年纪轻轻已经是武尊境强者。
本应是天之骄子,无奈身旁的大哥太过耀眼,直接掩盖了他的光辉。
追随叶辰,这是贾政富从小的梦想。
哪怕在他身边,无人能够识得自己这条真龙,他也心甘情愿。
可,面对冯坨子的奚落,贾政富是万万无法忍受。
如果不是实力不允许,他说什么都要用拳头好好教育一下冯坨子,让他知道怎么才是尊重人。
冯坨子看到贾政富难受,不仅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心情大好。
说和对象,冯坨子是认真的。
但对于女孩的真实条件,他还是有所隐瞒。
年龄,确实要比冯坨子大。
他之所以这样丑化女孩,本意就是想要看看贾政富对于这种情况的反应。
贾政富气哼哼的从冯坨子那里离开。
本来就愁苦的心情,因为冯坨子的故意奚落,恶心,让他心情更加糟糕。
怎么回到的住处,他都不清楚。
不过,清晨醒来,他却不是独自一人,而是有一位娇俏美人躺在身旁。
啊!
贾政富发出惊讶的惨叫声!
浑噩,并不代表没有记忆。
他昨晚明明是独自一人回来,怎么醒来却是变了样。
关键是他再三确定,这里是自己的房间,没有错。
这里可是叶家,这要是让爷爷知道,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怕是也说不清啊!
相反。
那娇俏美人却是没有任何的惊讶,反而轻笑出声,冲着贾政富福礼。
“打住!打住!”
贾政富一向自由惯了,叶辰也从来不要求他,这些虚礼。
莫名面前有这么一位可人行礼,他反而不适应。
“你是谁?你为何在我房间?”
贾政富像是受了伤的怨妇,指着对面的女孩。
浅浅一笑,女孩恭敬的说道:“小女子冯志慧见过相公。”
啊!
“打住!快打住!我什么时候成你相公了?”
贾政富暴跳起来。
这冯坨子忒恶心人了吧!
昨晚,明明自己已经拒绝了他,他怎么还擅自把女孩送过来了。
这不是要毁了自己的清白吗?
冯坨子这是安的什么心?
“昨晚上,爷爷已经允诺了我们的婚事,相公难道不知道吗?”
冯志慧见贾政富这种反应,微微一愣,柔声提醒道。
什么?
爷爷都允诺了?
这冯坨子是做了多少工作啊?
疼!
贾政富瞬间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些绞痛,抽搐。
难不成,这都不用问过自己的意见吗?
不过,眼前这女孩,倒是长得精致,甚得他心。
“冯小姐,你先起来,咱们慢慢捋捋。”
贾政富睁眼看了一眼冯志慧,暗惊对方的美貌。
眉宇间,竟然隐约能够看到冯坨子的影子。
“相公,小女子叫冯志慧,相公喊小女子名字便可,小姐,小女子着实不敢当!”
冯志慧再次恭敬行礼。
唉!
这是谁教育的女娃,倒是把这礼数学的很到位。
“首先,我不是你相公,咱俩这才是第一天相见,可不要辱没了冯姑娘的名节!”
贾政富还是很正直。
冯志慧既然不让称呼她为冯小姐,那就称呼她为冯姑娘。
对,这个称呼,贾政富内心深处,认为其实更加恰当一些。
两人衣着整齐,即便躺在了一起,也没有突破那层关系。
这个时候,只要两人不外说,无人可知。
倒不会因此,辱没了她的名节。
“相公是看不上小女子吗?”
冯志慧的这话,倒是把贾政富问住了。
看不上吗?
说实在,刚开始是真没朝那方面想。
现在仔细一瞧,心中确实也有了一丝不清不楚的悸动。
如此娇娘,配得上他贾政富。
相配自己,倒是有些亏待了冯志慧。
“看相公的表情,小女子便知,小女子并不是相公的意中之人,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小女子愿意留在相公身边做小,侍候相公和姐姐。”
啊!
贾政富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满手油腻。
难不成自己呆在大哥身边久了,也开始有了桃花运。
贾政富内心不禁微微一乐。
他内心对于大哥可是羡慕不已。
同为男儿身,哪有不想有家的温暖。
可,这么平白无故,贾政富内心,多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冯姑娘,你我之事,还是需要从长计议,其实,我,我倒是很中意冯姑娘,可这婚姻大事,当不得儿戏,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贾政富脑海中,已经忘却了自己刚才的思虑。
屡屡,这个时候,还需要屡什么呢?
当是要想着怎么坐实了这层关系才行。
如同大哥所言,一切行事,都需遵从自己的内心选择。
贾政富现在,就是在按照叶辰的熏陶,教导在做选择。
人家一个女子都不害怕,他堂堂七尺男儿,怎能选择退缩。
接盘侠又如何?
这世上接盘侠多了去了,又不差自己这一个。
贾政富即便反应再慢,这个时候也清楚了冯志慧的身份。
她便是昨晚冯坨子给自己安排的女人。
并且,两人的关系,指定还不一般。
冯志慧闻言,露出喜色。
“相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已经定下。”
呃!
贾政富脑袋有些大。
刚才他也不过找一个说辞,好自己从台阶上下来。
毕竟,刚才,他表现的可是非常的抗拒,这忽然间的转变,别说面前的娇美娘子,即便是自己在心里想一番,都觉得有点太无耻,尴尬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