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混混满口的浑话,淫笑着朝王炸逼近。
花钱玩女人的滋味,他们知道,可赚钱玩女人可是头一回。
虽然王炸瘦的像个刀螂,但那张脸还是耐打的,几人没有一点的不情愿。
“原来你稀罕这样的死法啊,我看成。”
王炸笑眯眯的扫了一眼优雅喝茶的刘三花,假意在袖子里掏啊掏。
在几个混混靠近的时候,一根墓园烧纸专用的铁棍横空出现。
“啪啪啪!”
“啊啊啊!”
王炸看都不看的一顿乱舞,打的几个混混满地找牙。
过程太血腥,此处省略一盏茶的描述。
刘三花还保持着喝茶的姿势,但脸色惨白。
她万万没想到,王炸那麻杆的小身板,能有那么大的力气。
那么长的棍子,她从哪儿来的?
“你给自己安排的结局,自己享受吧。”
王炸邪魅一笑,铁棍拖地发出刺耳的响声。
“砰!”
刘三花手一抖,手里的茶盏摔落在地,尖叫道:“拦住她,快给我拦住她!”
身边的婆子眼神闪烁,朝着屋里的小丫头挥了挥手。
小丫头抿抿唇,退了出去。
“贱蹄子,你要反了天吗?我叫你们拦住王氏,敢不听我的话,信不信我发卖了你们!”
刘三花怒不可遏。
多年来当家做主,她比正室夫人的派头还大。
王炸冲那婆子笑了笑。
要不是书里有交代,王炸也不会当着这些下人的面儿动手不是?
刘三花自以为拿捏了镇长大儿子的心,就能随心所欲。
殊不知,正室的能忍辱负重多年,谋的是儿女前程。
这院子里的下人,可都是正室的人,刘三花一直活在正室的眼皮子底下。
“劳烦转告你们少夫人,刘三花不甘寂寞,勾搭镇上的小混混,生生把自己给乐呵死了。”
王炸浅笑盈盈,一句话就要了刘三花的命。
虽然镇长不算朝廷命官,可在这小镇上那是有着绝对话语权的。
刘三花活着,镇长的儿子绝对站在她这边,对王炸而言很不友好啊。
所以,就让刘三花提前下线吧。
“你知道?”
婆子诧异的看向王炸,犹豫着要不要灭口。
“猜的。”
王炸挠挠脑袋,不大聪明的样子,道:“你说这种不正经的女人,她生的娃儿,知不知道亲爹是谁?”
婆子瞳孔猛地一缩,已然领会了王炸的意思。
这小寡妇,真是个狠人啊!
但事情有利于自己的主子,这个狠劲儿她喜欢。
“你们少夫人是正室,人也大度,总不能看着夫家血脉混淆。可稚子无辜,又没了亲娘,那就只能交给他们外家了不是?”
王炸笑容更灿烂了。
老刘家没少沾刘三花的光,替她养娃子天经地义。
哈哈哈!
连口粮都犯愁的时候,不知道俩老货舍不舍得卖这些他们曾经疼过的外孙和外孙女呢?
婆子朝王炸屈身行礼,道:“小娘子说的极是,我家少夫人最是心善,这样安排最为妥当。”
这就是代少夫人许下承诺了。
不把那几个娃子带回去添堵,还不用背上罪孽,傻子才不应下。
“刘三花想要我的命,所以我要拿走点补偿,不过分吧?”
王炸呲着一口小白牙问道。
补偿必须拿,但也是在告诉对方,她只要银子。
毕竟隔空合作,没必要套交情。
“小娘子请自便,婆子我年岁大了,腰腿疼的厉害,这会儿正在睡觉呢。”
婆子看也不看刘三花一眼,往出走的时候,不经意的扔下一个油纸包。
“大少爷每次来,刘三花都用点手段,要不也不能生下那么多娃子。也就是外室,才会用不入流的手段,真是下作啊。”
王炸眼神亮了亮,她还怕几个混混不配合呢。
有这包药,足够了。
掰开几个混混的嘴,挨个给喂了药。
不是几个混混不想躲,是他们躲不掉,连想赎自己都做不到。
解决完小混混,王炸走向瘫软在地的刘三花,好心的上前帮她把头发拆掉。
“瞅瞅这头发养的,多好看啊,溜光水滑的。可惜啊,就要长眠地下了,再也戴了金银了。”
把首饰收起来,王炸握着刘三花的手腕。
“咔!”
“啊!”
循环了四次,刘三花四肢都被捏断,以防她能逃走。
“王氏,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刘三花痛苦的面容扭曲,后悔没多找几个人去对付王炸。
“你做人都干不过我,做鬼也白扯。阎王爷面前,我都挂了号的,你去了也是小弟弟。”
王炸嗤笑着拍拍刘三花的脸,拽着她的头发,将人拖到几个药效已经开始发作的混混那里。
“不要!”
“你们走开!我是大少爷的人,你们不能碰我!”
“啊!救命啊!”
……
王炸不想看这炸裂的画面,出了花厅后,还贴心的将房门关好。
“我这人啊,就是心善。”
王炸把玩着手里的金簪,慢悠悠的去寻宝。
只能说做外室的人,但凡不是为了真爱,那是真的奔着钱财使劲儿啊。
刘三花一个外室,日子过的大手大脚的,还贴补娘家,王炸竟然还找到了六百多两银子。
这还不算首饰和衣裳的。
倒是刘三花的几个娃子屋里,金银首饰少的可怜,一人就那么一两件,王炸拿的是毫不手软。
蚂蚱渣子也是肉。
库房和灶房那边,王炸只挑贵的拿,把储物格塞个满满当当。
至于铺地的青砖,王炸只能遗憾的放弃,空间不足啊!
“小娘子这是要走了?”
王炸准备要离开的时候,婆子从门房里走出来,笑问。
“走不得?”
王炸反问,手摸向了后腰的菜刀。
刘三花家的菜刀,可比老刘家的新的多了,更顺手。
“当然不是,婆子只是想提醒小娘子,后院里一辆驴车,代步正合适。
另,我家少夫人月中的时候要去上香,不知小娘子可要许愿?”
婆子笑容温和,且谦卑。
王炸眼珠子转了转。
她有点不太懂古人的弯弯绕绕,这是邀约?
“月中啊,也不是不能去。”
王炸想着自己也没啥事儿,至于对方有什么目的,她会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