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保刚踏出东京大学的校门,后颈的疤痕突然泛起细密的刺痛,
她猛地转身,只见街角的樱花树后,银发女人戴着的墨镜反射着刺目的光,帽檐下勾起的嘴角像一道不怀好意的弧线。
“洛医生,您在看什么?”小川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却只看见几个嬉笑打闹的学生。
“没什么”洛保揉着太阳穴加快脚步,白大褂口袋里的药瓶随着步伐轻轻撞击。穿过斑马线时,
身后骤然响起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脆响,混着若有若无的铃兰香水味将她笼罩——银发女人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侧,黑色风衣下摆扫过路边的报亭,惊得《读卖新闻》头条关于“中医神针”的报道簌簌作响。
“好久不见”女人摘下墨镜,露出眼尾细长的疤痕,冷艳的面容与洛保记忆里举着注射器的身影重叠。
洛保瞳孔微缩,本能地后退半步:
“请问我认识你?如果不认识,
请让开!”她的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钢笔,却听见对方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性格还是一点没变!”女人扯松颈间的丝巾,露出锁骨处的鸢尾花纹身,
“我拼死拼活保护的都是什么人?连救命恩人都忘得一干二净!”
她逼近时,洛保清晰看见她耳后淡青色的血管,像某种精密仪器的线路。
“大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洛保皱眉护住胸前的工作牌,
“大姐!!你叫老娘什么?
老娘有这么老吗?”女人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松本清子没跟你提过我?要不是我...”话未说完,她突然瞥见洛保腕间的草莓创可贴,声音陡然变低,
“连这种幼稚的习惯都没改。”
洛保猛地抽回手,冷汗浸透后背:“幼稚,这很幼稚吗,
还有我的阿姨没有说过你,看着眼前的女人,毫不犹豫的说出这句话,后面还带了一句话
“对了,精神病院在三楼,往左边走便是京东那边的医院,小川我们走!”
然后?犹豫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拿出钢拿起,然后撕了一张纸条塞了给她,以后拉着小川就走,
女人愣了一秒,翻开地址是,东京医科大学医院3楼精神科地址?她连忙跑过来,
少女白大褂被女人揪住衣角,如同命运的丝线突然收紧。
“你把我当神经病!?女子说到
保志一脸看病人的眼神女人,
还吩咐旁边的小川别动,还特地吩咐身边的小川离开这里,自己能解决。
小川不放心,但还是,觉得应该去找人帮忙比较好,便离开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把我
当成神经病呀,还有老娘认识你姐姐,还有你父母”女人看着她的眼神的声音在风中变得沙哑,“发誓不会伤害你,而且你欠老娘的债!
洛保“还是我之前失忆之前欠你钱呀?,多少我还!
女子无语住了“还个屁,你听老娘时间,反正你得还给老娘,老娘不管!
她从手提包掏出泛黄的照片——正是洛保在苏州发现的松本清子合照,
只是这次照片边缘多出半张戴贝雷帽的脸,正是眼前的银发女人。
洛保看着照片脑袋突突的,“难道自己误会了,自己还真的欠了她什么东西?难道这个人真的不是神经病?心里暗戳戳的想着
突然脑子记忆里闪过俄语咒骂与手术台上的无影灯,
洛保:“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别查宫野志保了女人将照片塞进她掌心,指甲涂着与鸢尾花纹身同色的酒红,“所有问题我都能回答,
但你得先答应——”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洛保耳畔,“让我跟着你!
“跟着我?”洛保不可置信地重复,“我去手术室你也跟着?”
“除了那里”女人白了一眼,掏出张烫金名片,“
我是东京警备厅的特别顾问,代号‘鸢尾’,
”名片边缘印着的警徽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保护你是任务,也是私心,你松本阿姨老狐狸”就被打断了,
保志“你这叫没礼貌,怎么可以当着别人的面前说别人家人这老狐狸了。
哎呀,你这个家伙,失去记忆好像可以怼天怼地啊,连我都怼看宫野志保生气到,
两人僵持间,远处传来毛利兰的惊呼。洛保转头看见毛利兰和工藤新一正盯着这边,前者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
后者推眼镜的动作带着掩饰不住的警惕。
“这是?”工藤新一的目光在银发女人身上来回扫视。
“不知道,莫名冒出来的”洛保摊开手,故意晃了晃名片,
“说我欠她东西,现在非要当跟屁虫。”她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指向鸢尾:
“但你要是敢诋毁松本老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鸢尾闻言嗤笑,指尖划过洛保后颈的疤痕:
“松本清子那个老狐狸...当年要不是她拦着,我早把你从...”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洛保突然掏出的银针已经抵住她的颈动脉。
“别乱动”洛保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我的针灸不仅能救人,也能让人瞬间失去行动能力。”
她余光瞥见工藤新一若有所思的表情,知道自己这个下意识的防御动作,又在对方心里添了把火。
鸢尾举起双手后退,却趁人不备在洛保掌心塞了枚银色硬币,
硬币边缘刻着半朵鸢尾花,背面是俄文“约定”的缩写,
当洛保抬头时,女人已经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只留下空中若有若无的铃兰香,
和远处东京塔突然熄灭又亮起的红色警示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