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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

吃过午饭后,宁尘与宁濡杜胜喝了会儿茶,摆弄了会儿好看的石子,就起身打算去找刘晓阚。

昨儿个话才说到一半儿就不说了,这实在是太吊胃口了。

那老头儿一定是故意的,太可恶了!

一点都比不上我家老祖宗,差远了,至少十万八千里。

嘿嘿,他没在跟前儿,不怕他用他心通偷听到。

旋即,两道锋利的目光向着直直刺来。

目光幽幽。

宁尘有所感应,缓缓回头看去。

杜胜开口问道:“宁尘,你干啥去?”

宁尘想都没想,说道:“咋了?

我去给濡儿找媳妇。

你们也想去?”

宁濡老脸一红,有些不知所措,摇了摇头,说道:“不去!

哥,你也别去了,我…”

吞吞吐吐,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宁尘笑道:“你咋了?

你是不是喜欢人家云姑娘,怕云姑娘瞎想啊?

放心吧,我跟杜胜是不会告密的。

至少不会叫云姑娘从天府城杀过来的。”

“没有。”

宁濡低下头,小声说道:“总之你就是别再去了,我觉得这样不好。”

宁尘宠溺笑道:“好好好,我就再去这一次,跟那姑娘说清楚,就再也不去了。”

宁濡没有说话,饮下一口茶水,点了点头。

一旁的杜胜却是一脸好奇,笑嘻嘻的,说道:“宁尘,我想去,我想看看那姑娘长啥样?”

宁尘没好气地说道:“人家长啥样跟你有啥关系?

在这儿老实待着吧你。”

杜胜小声哦了一声,显然有些失落。

臭宁尘,坏宁尘,又不带我去。

我诅咒你出门掉江里,江里住着大水怪,叫大水怪一口吞了你。

不去就不去,我才不稀罕呢。

见杜胜没有闹脾气,宁尘转身就要往外走。

恰在此时,宁濡突然叫住了他,“哥,你先别走,我还有事儿要跟你商量。”

宁尘眉头紧皱,缓缓坐了回去。

一般的事情,宁濡自己就解决了,是不会跟他商量的。

除非,这件事情……

宁尘坐在椅子上,问道:“啥事儿?

这船上有老东西找麻烦?”

因为白玄之说过这船上鱼龙混杂,所以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这里。

心中打定主意,要是真有人不知死活,宁尘大不了不要这张脸了,也得去求刘晓阚出手弄死他。

宁濡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想过段时间冲击金丹境,想问问你的看法。”

宁尘笑道:“这是好事儿啊。

手里头的资源够吗?我这里的月华晶还没用呢。”

说着,宁尘便将储物戒指中的月华晶一股脑儿的搬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见状,杜胜也不甘示弱,将自己抢来的月华晶通通拿了出来。

宁濡却是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手头的资源足够。”

杜胜一把搂住宁濡的肩膀,笑道:“拿都拿出来了,你还想叫我们这俩败家子儿拿回去不成?

那是万万不可能滴。”

宁濡明白宁濡杜胜的脾气秉性,知道自己说啥都没用,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桌子上的那一小堆月华晶。

都是自家兄弟,在扭捏下去,就显得假了。

就在宁濡杜胜兄友弟恭的时候,宁尘已经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房间。

等宁濡杜胜回过神来,早就没了他的踪影。

着魔了?

……

没一会儿,宁尘就溜达到了他与刘晓阚的“老地方”。

离着老远,宁尘就看见了那道略显佝偻的身影。

依旧是在边饮酒边钓鱼。

宁尘没有急于上前,而是留了个心眼儿,打起了小算盘。

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两坛子陈年秋寒露,拎在手上。

我这回可拎着弄东西呢,虽然不是啥好玩意儿,可再不济也是带着礼去的。

他总不能一言不合就喂我吃板栗了吧。

他好意思吗?

宁尘拎着两坛子秋寒露来到刘晓阚身后,将秋寒露放到他的一边,自己坐在了另一边。

他笑着问道:“老前辈,今儿个鱼获咋样啊?”

刘晓阚先是瞥了眼地上的秋寒露,又看了看宁尘,笑道:“你忘了我与你说的话了?

钓鱼不为钓鱼。

你小子比宁秋寒会来事儿,就是不知道比不比他有出息。”

宁尘一把抢过悬在刘晓阚腰间的酒葫芦,咂摸了一小口。

他笑道:“干啥要比老祖宗有出息啊?

我这人没啥大志向,修为本事足够我把想做的事儿做成,我就知足了。”

二话不说,一颗板栗重重落在宁尘脑袋上,发出“咚”的一声。

好嘛,两坛子陈年秋寒露算是打水漂了。

宁尘委屈巴巴地看向刘晓阚,“干嘛又打我?”

刘晓阚瞥了宁尘一眼,放下手中的钓竿,理直气壮地说道:“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身为宁秋寒的衣钵传人,就不能说这样的话。

没有争胜之心,你修个狗屁的道。

趁早散道回家,也别整天说自己是宁秋寒的衣钵传人了。

他宁秋寒丢得起这个脸,我刘晓阚丢不起。”

神情恍惚。

宁尘缓了缓神,狠狠喝下一口酒,叹出一口气,说道:“前辈,修为境界高,就能斩尽天下妖,就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就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就能没有烦恼吗?”

刘晓阚一怔,眼神复杂地看向宁尘,他实在没想到宁尘能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许久之后,刘晓阚才回过神来,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不能。”

他猛地抓起一旁的酒坛子,张开嘴,一股脑儿地往自己身上泼来。

没一会儿,一坛子秋寒露就被刘晓阚挥霍一空了。

摇摇晃晃,脸颊通红,他浑身被酒水浇透,斑白碎发紧贴额头。

刘晓阚醉眼朦胧地看着宁尘,往日威严消失不见。

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子。

他看着宁尘,缓缓说道:“小子,你给我听好了。

就算你修为境界高出天际,可以随心所欲,能够杀妖如麻,也不可能没有一切烦恼。

修为境界不是万能的,可你没有修为境界,你想的那一切都是空谈。

这不是高高在上的大修士给你训话,而是一个历经沧桑的前辈给后生晚辈的忠告。”

宁尘头皮发麻,轻轻地点了点头。

见状,不苟言笑的刘晓阚笑了出来,笑得慈祥。

后哈哈大笑。

他随心所欲地躺在船板上,抬头望天,看着看着,就呼呼大睡过去了。

见刘晓阚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宁尘也不敢轻易离去。

他轻叹一声,摩挲了摩挲脸颊,躺在了刘晓阚的身边。

他扭头看向香甜酣睡的刘晓阚,眉眼含笑。

每个人心里头或多或少都有那么几件不乐意说出口的事儿。

被老前辈藏在心里的那件事儿,滋味儿是苦的吧?

现在这么一看,这个老头,也没那么凶。

……

时至半夜,刘晓阚从船板上幽幽醒来。

他缓缓坐起身来,见那红袍少年正学着自己的样子,一边饮酒一边钓鱼。

嘴角露出一抹笑。

刘晓阚一脚踹在宁尘屁股上,不轻不重,只是为了叫宁尘知道他醒了。

宁尘猛地回过头来,没好气道:“干啥,刚睡醒就想打我?”

刘晓阚不恼不怒,问道:“小子,我睡了多久?”

宁尘想了想,说道:“五六个时辰。”

突然,宁尘转过身子趴在地上,扭头看向刘晓阚。

他问道:“前辈,你藏在心里头的那件事儿,苦不苦?”

刘晓阚不明所以,疑惑问道:“你小子说啥呢?

你的头被我敲坏了?”

宁尘摸了摸头,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笑道:“前辈,我又不是小孩子。

看你刚刚喝酒的那个样子,是个人都知道你心里头藏事儿了,还是不乐意说的那种。

我不想知道那事儿是啥,我就想知道苦不苦。”

“苦不?”

刘晓阚说道:“苦,何止是苦啊。

抓心挠肝,夜不能寐。”

宁尘小声嘟囔,“这么苦啊,那应该比酒苦多了。”

刘晓阚笑道:“你才多大年纪,不明白什么是苦。”

“你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我讲给你听。”

宁尘点头如捣蒜,笑道:“好啊好啊。”

一个板栗如约而至。

“好你个头啊,你小子能不能有个正形?”

咋翻脸比濡儿翻书还快?

不说拉倒,回去求老祖宗讲给我听,一样的,差不了多少。

抬手间又是一颗板栗落在了宁尘头上。

“小子,我听得到。”

他娘的,我咋把这茬儿给忘了?

该不会真让他把我脑袋给敲坏了吧?

那可不行,得赔钱。

听得到,刘晓阚却不打算管了,念叨吧,还没见过几个像他这样有意思的小娃儿呢。

半晌后,刘晓阚盘膝坐在宁尘面前,挥挥衣袖,摆正坐姿。

宁尘心中大惊,这是要传道授业啊。

宁尘不敢犹豫,赶忙盘膝坐下,正襟危坐。

老前辈的传道授业,这可比钱值钱多了,买都买不到。

刘晓阚说道:“意,不同于由灵力催发而出剑光拳罡,与天地间的灵气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它诞生于修士的人身小天地内,或心湖,或本命洞府,或丹田内。

与修士的修道心境、自身经历息息相关。

与修士的大道相契合。

所以,不同修士的意可能相似,但绝对不可能一模一样。”

“我了解的就这么多。”

刘晓阚饮下一口秋寒露,拍着宁尘的肩膀,笑道:“你给我带了这么好的酒,想要什么奖赏?

尽管说出来,我可比宁秋寒大方多了,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拿来。”

宁尘心中升起一股恶寒,感觉下一刻自己就要挨揍了。

老前辈不愧是老祖宗的好友,像,实在是太像了。

说出来的话,说话的语气居然一模一样。

宁尘小心翼翼地将刘晓阚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下来,轻轻摇头,“不要,不要,晚辈怎么能向前辈讨要奖赏?”

怒目圆睁,刘晓阚盯着宁尘,问道:“小子,你看不起我?

你觉得我给你的宝贝不如宁秋寒给你的好?”

宁尘连连摇头,“不是,肯定不是这样的。”

刘晓阚也不磨叽,大手一挥,将手伸进自己的胸膛。

不一会儿,就从里面拽出来了一颗绯红玉珠。

“拿着。”

刘晓阚将那颗绯红玉珠递到宁尘身前。

宁尘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满脸不可思议地接下那颗绯红玉珠。

害怕极了。

这从心窝子里掏出来的东西,还是热乎的!

见宁尘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刘晓阚哈哈大笑,“小子,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你不是说你自打读书认字以来,就不知道害怕如何下笔吗?”

宁尘颤声道:“这不一样啊。”

刘晓阚笑道,“别害怕,这只是由我的拳意凝聚而成的一颗珠子。

带在身上,紧要关头能救你一命。

还有助于你感悟我的意,使你自己的意更早的诞生出来。”

闻听此话,宁尘破涕为笑,盯着手中的绯红玉珠,咧嘴笑了起来。

“这就是前辈的拳意啊,真热乎。”

宁秋寒,以后可别再说我是白眼狼了,我做到这种地步,够对得起你了吧?

扪心自问,你老小子做到这种地步了吗?

越想越来气。

凭啥?

这是凭啥呀?

老子修为境界比你高,本事比你大,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为啥这好苗子我没遇到,却落在你手里?

就凭你命好?

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这怎么能叫我心服口服呢?

这可不行。

……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突兀地出现在宁尘视野中,慌慌张张地向这边跑来。

随着那道人影距离二人越来越近,宁尘也看清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是杜胜!

宁尘赶忙站起身来,大喊道:“杜胜,你怎么了,咋把自己整成这个样子?”

宁尘帮杜胜擦去脸上的血迹与灰尘,心急如焚。

杜胜大口喘着粗气,声音中夹杂着哭腔,“濡儿,濡儿……”

宁尘焦急询问道:“你慢点说,说清楚,濡儿到底怎么了?”

杜胜说道:“宁尘,你快回去看看啊,濡儿出事儿了。

血,好多血,濡儿吐了好多血。”

宁尘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厉声问道:“这是谁干的的?!”

此时刘晓阚也已经站了起来。

“别问了,快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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