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请大家有序排队寄存~】
【重度玛丽苏万人迷文,不习惯此类型的宝宝请避雷。】
【不是女强文,女主穿越小世界为了不被天道排斥会封印神格。】
女神峰。
位于华国境内,也是世界第一高峰。
此刻,在海拔7000多米的北坳处,狂风卷起细碎的冰晶,在阳光下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从高空俯瞰,登山队员们橙红色的防寒服在雪地上格外醒目,像是一朵朵顽强绽放的红梅。
\"边队!我们还是返回c1营地吧!\"队员小卢的声音透过呼啸的风声传来,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风速已经超过20米\/秒了,再前进太危险了!\"
边朝阳停下脚步,冰爪深深陷入积雪中。他抬头望向前方,此时的能见度已经不足五米。c1营地距离这里将近一公里,而c2营地就在前方200米处。
作为队长,他必须立即做出决定。
\"全体注意!\"边朝阳按下对讲机,\"现在转向更危险,我们继续前进!小卢,检查一下你的氧气面罩,你的呼吸频率不对。\"
这支由十一人组成的测绘队肩负着重要使命。建国以来的第七次女神峰测绘,将为地质研究、气候变化监测提供关键数据。
边朝阳清楚地记得十五年前第一次登顶时的情景,那时他还是个毛头小子,跟着老队长完成了第五次测绘。
凌晨时,大本营预报天气是极为适合登顶的,可没想到在北坳这里,女神峰却突然发起了脾气。
暴风雪眼看着就要来了,边朝阳心里也是急得不行,不过返回c1是不可能了,c1到c2他们已经走了三分之二了。
现在返回前功尽弃不说,这个风速下转向行进太过危险,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前进了。
边朝阳回头透过风雪看了一眼测绘队的队伍,他们的团队一共十一人,最小的25岁,最大的也就是他今年40岁。
他一定得把他们平安带回去,边朝阳一边想着一边抵着风雪继续艰难前进。
风雪呼啸,仿佛要把人撕碎,排在队伍末尾的是去年刚加入测绘队的杨文涛,今年25岁,长得人高马大。
因为他的体力向来很好,所以这次边朝阳把他排在队伍最后,主要是盯着队伍里唯二的两名女队员,防止她们掉队。
尽管体力好,但此时遇到这种极端天气,且又是在最陡峭的北坳,杨文涛也是倍感疲惫。
突然,一阵强风袭来,风速瞬间飙升。队员们立即采取紧急措施,纷纷趴下用冰镐固定身体。
就在这时,一声惊呼响起。
\"啊!我的冰镐!\"
位于队伍中间的女队员——陈心的冰镐突然脱手,整个人顿时顺着45度的冰坡向下滑去。
由于所有队员都用安全绳相连,这一下牵动了整支队伍。最前方的边朝阳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猛地向后拉扯。
\"固定!固定!\"边朝阳大喊,同时将冰镐狠狠砸向冰面。但狂风实在太猛,又有两名队员被拖得向下滑动。
陈心尖叫着一路向下滑去,凄厉的喊声刚出口就被呼啸的暴风雪吞没了。
她的身体在光滑的冰面上不受控制地翻滚,冰爪与冰镐徒劳地在冰面上划出一道道白痕。
对于死亡的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她绝望地想着: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在即将坠入冰缝的瞬间,陈心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
只是有些遗憾,她今年都是29岁的大龄女青年了,还没有谈过恋爱,如果这次可以平安,她一定不会拒绝父母安排的相亲了。
\"至少...我不是独生女...\"这个念头让她的心稍稍安定,但眼角还是渗出了一滴泪水。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她的手颤抖着摸向口袋中的防风打火机,只要把绳子烧断,边队他们就安全了。
\"唉——\"
一声幽幽轻叹突然在耳边响起,这声音缥缈如雾,却又清晰得仿佛直接传入脑海。
陈心双眼圆睁,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竟然悬停在冰缝上方不到一米处。
上一秒还在经历自由落体的身体,此刻却诡异地静止在半空,连衣角都纹丝不动。
\"我...死了吗?\"她试图活动四肢,却发现自己除了转动眼球外,竟然完全无法动弹。
极度的惊恐让她想要尖叫,但却连声带都不听使唤。
与此同时,上面的场景同样诡异。
冰面上,时间仿佛静止,每个人都定格在下落的那一瞬间,暴风雪中的每一片雪花也都凝固在空中。
边朝阳整个人趴卧在冰面上,上半身艰难地抬起,双手死死握着冰镐。
此刻的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了幻觉,不然很难解释他现在看到的一切。
周围呼啸的寒风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下了暂停键。
飘落的雪花凝固在半空中,形成一幅诡异的静态画面。
这...这是怎么回事?
边朝阳的大脑一片混乱。他见过无数极端天气现象,但眼前这一幕完全超出了科学认知的范畴。
难道是缺氧导致的幻觉?还是低温引发的意识模糊?
就在他试图用科学理论解释这一切时,前方的风雪中缓缓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边朝阳的心脏猛地收紧——今天除了他们的科考队,神女峰上不应该有其他登山者。
更不可能有人在如此猛烈的暴风雪中闲庭信步。
那人影越来越近,边朝阳的瞳孔不受控制地震颤起来。
在距离他不到十米的地方,飞舞的雪花竟像有生命一般环绕着一个身影,时而轻柔地拂过,时而欢快地旋转,好似孩童在围绕心爱的珍宝嬉戏。
风雪中的人影渐渐清晰,如同一幅徐徐展开的水墨画卷。
那抹身影在这极寒之地,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她竟然身着一袭烟紫色曳地长裙,裙摆处隐隐有暗纹显现,随着她的移动,仿佛有浪花在裙角翻涌。
冰蓝色的披帛缠绕在她的手臂之间,随着轻柔的风飞舞在她的身后。
她一头如瀑的乌黑长发垂至小腿,只用一根碧绿色玉簪松松挽起一部分,鬓边几缕发丝随风轻扬,在雪光映照下似乎在微微发着光。
那“人”的样貌,作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边朝阳,搜肠刮肚也没找到任何言语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