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标题弹出的瞬间,曹操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三国最苟的男人——司马懿,也可以称他为“冢虎”】。
“冢虎?” 曹操捻着胡须,眼里闪着精光,“这名号不错,沉潜隐忍,像藏在坟冢里的老虎,够劲!仲达现在可是咱的人,看来后世也认可他的本事!”
他正缺能跟诸葛亮掰手腕的谋士,司马懿的“苟”,在他看来就是“稳”,越看越满意。
蜀汉那边却炸开了锅。
“啥?咱蜀国被他灭了?!” 张飞瞪着环眼,手里的丈八蛇矛“哐当”砸在地上,震得帐顶掉灰,“这老东西敢灭我蜀国?待俺老张去捅他两个窟窿,看他还敢不敢狂!” 说着就要冲出去,被赵云死死按住。
诸葛亮羽扇停在半空,眉头拧成了疙瘩。
视频里正闪过演绎的他与司马懿交锋的画面——空城计里,司马懿兵临城下却因多疑退兵;
祁山对峙,他坚守不出,任诸葛亮送女人衣服羞辱,硬是熬到蜀军粮尽;最后,五丈原的秋风里,他看着自己的营帐挂起白幡,而司马懿的营寨依旧壁垒森严。
“我竟死在了五丈原?” 诸葛亮喃喃自语,不是悲叹生死,而是满眼疑惑——他算过自己的阳寿。
虽不算长,却也不该在北伐关键时骤逝,难道是积劳成疾?还是……有别的隐情?他盯着屏幕里司马懿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第一次觉得这只“冢虎”比他想象的更难缠。
【视频解说声带着几分玩味:“司马懿是三国最能活的男人——熬死了曹操,熬死了曹丕,熬死了曹叡,最后连诸葛亮都被他熬死在五丈原。
他的‘苟’,不是懦弱,是把‘隐忍’刻进了骨头里:曹操在世时,他装病躺了十年;曹丕、曹叡时期,他兢兢业业当‘打工仔’,兵权给了就接,收了就认,从不多言;直到曹芳继位,他才露出獠牙。”】
【画面切到高平陵之变:司马懿趁曹爽陪曹芳出城祭祖,带着三千死士占据洛阳,以太后名义下诏,细数曹爽罪状。曹爽优柔寡断,最终放弃抵抗,被司马懿灭族。就这轻轻一挥剑,曹魏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成了司马家的囊中之物。】
“什么?!” 曹操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手里的酒杯“啪”地捏碎,酒液混着血珠从指缝滴落,“他敢夺我曹家江山?!” 他猛地站起来,袖袍翻飞,“典韦!”
“末将在!” 典韦铁塔似的站出来,手里的双戟泛着寒光。
“带亲兵,把司马府给我围了!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
曹操的声音像淬了冰,“司马懿现在在哪儿?给我押过来!”
他心里疑窦丛生——司马懿这些年谨小慎微,连抬眼看他都带着怯意,怎么会夺权?
可天幕说得凿凿,由不得他不信。他这多疑的毛病一犯,浑身的戾气都涌了上来。
【视频还在继续:“司马懿夺权后,儿子司马师、司马昭接力,废曹芳,杀曹髦,把曹家皇帝捏在手心玩。到孙子司马炎时,干脆逼曹奂禅位,建立晋朝,彻底取代曹魏。”】
“欺人太甚!” 曹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殿外大骂,“我曹家戎马一生,灭袁绍、平乌桓、定北方,竟让一个‘打工仔’摘了果子?司马懿!我操你八辈祖宗!”
他这辈子最恨背叛,尤其是身边人的背叛,此刻恨不得生啖其肉。
此时,司马懿正跪在曹操面前,浑身抖得像筛糠。他刚才看视频时,起初还因“冢虎”的名号沾沾自喜,看到后面
“夺曹魏江山”“建晋朝”,脸“唰”地白了,瘫在地上像坨烂泥——完了,全完了,这下别说夺权,小命都保不住了。
典韦把他像拖死狗一样拽到曹操面前,司马懿“噗通”跪下,磕得头破血流:“明公饶命!明公饶命啊!属下绝无此心!是后世……是后世瞎编的啊!”
曹操盯着他,眼神像刀子:“绝无此心?天幕说得清清楚楚,你熬死我儿孙,夺我江山,还敢狡辩?”
他绕着司马懿走了两圈,脚踩在司马懿刚才吓出来的尿渍上,突然停住——司马懿有才,是真的有才,对付诸葛亮、平蜀平吴,离了他还真有点难。
“杀了你,倒便宜你了。”
曹操突然冷笑一声,对典韦道,“传令下去,司马家上下,男丁入禁军为质,女眷迁居邺城,由亲兵严加看管!府里的猫狗都得登记在册,少一只,就卸司马懿一条胳膊!”
他俯身,一把薅住司马懿的头发,声音压低,带着刺骨的寒意:“记住了,我曹操活着一天,你司马家就得夹着尾巴做人。等我死了……” 曹操顿了顿,眼里闪过狠厉,“我死那天,就是你司马家全族陪葬之时!鸡犬不留!”
“诺!” 帐外武将齐声应和,声震屋瓦。
司马懿听到“活着一天”,突然松了口气——只要现在不死,就有机会!
他连连磕头,额头的血混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谢明公不杀之恩!属下……属下愿为明公牵马坠蹬,绝无二心!”
曹操甩开他的头发,嫌恶地擦了擦手:“把他拖下去,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踏出房门半步!”
看着司马懿被拖走的背影,曹操心里的火气还没消。
他知道,天幕说的事,或许已成定局,但他偏要争一争——哪怕用铁链,也要把这只“冢虎”锁到死!
蜀汉的诸葛亮看着这一幕,羽扇轻轻敲着手心。
司马懿被锁,对蜀汉是好事,可他心里那股不安更重了——自己死在五丈原,究竟是天意,还是……他抬头看向光屏,那里还在播放晋朝建立的画面,眼神渐渐沉了下去。
而被关在房里的司马懿,背靠着墙,大口喘着气。
他知道,曹操的话不是玩笑,可他骨子里的“苟”劲又冒了出来——没关系,曹操多疑,却也惜才,只要自己够安分,够能活,总能等到转机。
冢虎虽被锁,可那藏在骨子里的隐忍与野心,像埋在土里的种子,只待时机一到,便要破土而出。
曹操站在帐外,望着洛阳的方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司马家的爪子,碰他曹家的江山。哪怕用最狠的法子,也要把这隐患掐灭在摇篮里。
可历史的车轮,真的能被他这一怒锁住吗?没人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