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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断魂崖的溶洞时,沈砚正用布巾擦拭短剑上的血痕。剑刃映出他肩头的结痂,那道被蛇毒侵蚀的伤口已褪成浅粉色,像片落在皮肤上的桃花瓣。李雪蹲在青铜鼎边,用银簪挑起鼎底残留的药渣,鼻尖萦绕着股奇异的甜香——是兰草与艾草混合的气息,和外婆留下的旧帕子味道一模一样。

“这鼎里的药,原是解蛊的。”林辰的竹杖敲了敲鼎沿,铜绿簌簌落在地上,“独眼汉没料到,你外婆的魂魄会借着兰草蛊的灵力,反过来破了他的子母蛊。”他弯腰捡起块骨笛碎片,碎片上的蛇纹已被绿光灼成焦黑,“恶念养出的毒,终究敌不过善念结的缘。”

李雪将药渣包进帕子,小心地塞进药箱侧袋。“陆先生该在山下等急了。”她抬头望向洞口,云雾正顺着崖壁流淌,像条被晨光染金的河,“丫丫说,想回幽灵村看看那些三叶草长没长高。”

沈砚扛起半袋从黑药堂搜出的药材,里面多是些罕见的解毒草,陆衍说能救不少人的命。“走吧。”他的脚步轻快了许多,后背的伤口虽还隐隐作痛,却不再是沉重的负担,反倒像枚勋章,“再晚些,赶不上镇上的早集了,我还想给师娘买块桂花糕呢。”

下山的路比来时顺坦。林辰的竹杖敲在石阶上,发出“笃笃”的轻响,惊起岩缝里的山雀,扑棱棱掠过三人肩头。李雪走在中间,时不时弯腰采摘路边的草药,指尖掐着片紫苏叶,忽然想起在幽灵村土坑边,沈砚为了护她,被毒蛇咬伤时的眼神——那里面没有惧意,只有“不能让她有事”的执拗。

“在想什么?”沈砚忽然回头,手里举着朵蓝紫色的野花,花瓣上还沾着晨露,“这是‘还魂草’,陆先生说敷在伤口上能去疤。”

李雪接过花,指尖触到他的掌心,烫得像被阳光吻过。“没什么。”她把花别在药箱的铜环上,“就是觉得……这路好像走了很久。”

从青石巷的晨雾,到毒村的井水;从幽灵村的血陶罐,到断魂崖的青铜鼎。那些惊心动魄的日夜,那些与生死擦肩的瞬间,此刻都化作药箱里的银针、竹篓里的草药,沉淀成掌心的温度,踏实得像脚下的石阶。

山脚下,陆衍正坐在骡车旁翻书,丫丫趴在车辕上,手里攥着根三叶草,数着叶片上的露珠。“可算下来了!”陆衍合上书,白衣在晨光里泛着柔光,“镇上的医馆派人来送信,说之前中毒的村民都醒了,让咱们带些解毒的方子回去。”

丫丫看见李雪,立刻蹦下来,举着三叶草跑过来:“李姐姐,你看!这草有四片叶子,陆先生说能带来好运!”

李雪蹲下身,帮她把歪了的辫子梳好:“那丫丫要把好运分我一半吗?”

“分!全分给你!”丫丫把三叶草塞进她手里,又转头看向沈砚,“沈哥哥,你的伤口还疼吗?我奶奶说,疼的时候就吹口哨,能忘了疼。”她说着,鼓起腮帮子吹了声不成调的哨,逗得三人都笑了。

骡车晃晃悠悠往镇上走。沈砚坐在车辕上赶车,李雪和林辰坐在车厢里整理药材,丫丫趴在林辰膝头,听他讲辨识草药的法子。“这是苍术,叶子像锯齿的才管用;那是薄荷,摸起来凉丝丝的……”林辰的声音混着车轮碾过石子的声响,像首温和的歌谣。

路过三河镇时,胡辣汤摊子的老板远远就招呼:“三位先生!要不要来碗热汤?新熬的,加了紫苏叶!”沈砚勒住缰绳,笑着跳下车:“来三碗!多加肉!”

老板麻利地盛好汤,看见丫丫,额外多给了块油饼:“小姑娘,这是刚炸的,香得很。”丫丫怯生生地道谢,小口咬着油饼,眼睛却盯着李雪碗里的胡辣汤——里面飘着的紫苏叶,和幽灵村井边的一模一样。

“慢点吃。”李雪把自己碗里的肉夹给她,“到了镇上,让沈哥哥给你买糖葫芦。”

沈砚刚要应声,却见个穿粗布衫的汉子跑过来,手里举着个布包:“林先生!您上次落在村里的推拿图!俺家婆娘按图上的法子揉了半个月,老寒腿居然不疼了!”

林辰接过布包,图上的字迹已被汗水浸得有些模糊,却更显珍贵。“管用就好。”他从药箱里拿出瓶药膏,“这是专治风湿的,让她每晚擦一次,坚持用。”

汉子千恩万谢地走了,沈砚忽然道:“师伯,您说咱们这一路,到底救了多少人?”

林辰望着远处的麦田,麦浪在风里起伏,像片金色的海。“救一个,是一个。”他的竹杖在车板上敲了敲,“就像这麦子,播下一粒种,未必都能结果,但播了,总有希望。”

李雪低头看着手里的四叶三叶草,叶片上的露珠滚落,映出车厢里的光景:沈砚的侧脸沾着麦糠,林辰的竹杖斜靠在药箱旁,丫丫的油饼渣掉在衣襟上,像颗颗碎金。这些细碎的、温暖的瞬间,不就是他们播下的种子吗?

到了镇上,医馆的掌柜早已候在门口,看见他们,老远就作揖:“可把你们盼来了!患者都等着呢!”沈砚把药材搬进后院,李雪打开药箱准备施针,林辰则被围起来问推拿的法子,一时间,医馆里药香浮动,人声鼎沸,热闹得像过年。

忙到日头偏西,才算歇下来。丫丫靠在药箱上睡着了,嘴角还沾着糖葫芦的糖渣。陆衍提着壶茶走进来,给三人各倒了一杯:“黑药堂的余党都被官差抓了,朝廷要在断魂崖建座药库,专门存放解毒的药材。”他看向李雪,“你外婆的事,官府说会立块碑,记着她护村的功劳。”

李雪捧着茶杯,热气模糊了视线。她忽然想起在幽灵村祠堂,外婆的魂魄借银簪显形时,那双含泪的眼睛——或许,所有的执念,都只是想被记得。

沈砚啃着桂花糕,忽然含糊地说:“师娘肯定喜欢这镇子,她说过,有药香的地方,日子都差不了。”

林辰笑了,竹杖在地上画了个圈:“等处理完这里的事,咱们就回家。你师娘的药圃该收艾草了,正等着人帮忙呢。”

暮色漫进医馆时,丫丫被村长接走了,临走前,她把那株四叶三叶草夹进了李雪的药书里,说:“这样李姐姐翻书的时候,就能看见好运了。”

三人坐在医馆的门槛上,看着夕阳把云彩染成橘红色。沈砚的伤口彻底不疼了,李雪的银簪在暮色里闪着微光,林辰的竹杖尖沾着片艾草叶,那是白天给患者推拿时,从药篓里掉出来的。

“明天去哪?”沈砚问。

“去看看张大户的老寒腿好没好。”林辰答。

“还要去采些薄荷,陆先生说镇上的药铺缺货了。”李雪补充道。

晚风带着麦香和药香,拂过三人的衣襟。路还在脚下,事还在眼前,但那些惊心动魄的过往,已化作掌心的老茧、药箱里的银针、竹杖上的铜箍,沉淀成最踏实的力量。

就像林辰说的,日子嘛,就像熬药,得慢慢煨,细细熬,苦涩里总会渗出甜香。而他们三个,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救,一路播撒希望,挺好。

夜色渐浓,医馆的灯亮了起来,在石板路上投下温暖的光晕。远处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咚——咚——”,沉稳而悠长,像在为这平凡又珍贵的日子,轻轻打着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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