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银霜看过照片，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樊瑟曦：“只有这些吗？”
樊瑟曦不耐烦。
“你把那个吗字去掉。有本事你自己去弄。这是永多集团公司内部机密，你以为这是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白菜吗？为了弄到这些照片。我和我妈妈可是送了很多东西出去。”
樊银霜左右看看。
“你们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樊银霜言外之意就是：樊瑟曦，你若没出卖自己，就是撒谎。
被樊银霜质疑，樊瑟曦恼火。
“我和我妈妈手上还有一些名牌衣服和包包。拿了一半送人。你有一大箱子名牌衣服和包包吗？你知道我和我妈妈送出自己最爱的名牌给别人，是多么心痛吗？听你这口气，是不想给我辛苦费？”
樊银霜确实不想给樊瑟曦母女钱。
“这些照片已经没价值。我要过来，只是想给我老板一个交代，证明我们工作没偷懒。”
樊瑟曦气愤。
“你说话不算话。”
樊银霜听着不高兴。
“对没价值的人，我从来不废话。要不是看在我们曾做过几天姐妹的份上。我早把没用的你，赶出这里。”
“把东西还给我。我去找识货的人。”樊瑟曦抢夺樊银霜手里的文件袋子。
樊银霜躲闪，跑出门。
樊瑟曦追到楼下。
樊银霜以最快速度，坐上一辆的士离开。
樊瑟曦回到小房子。
樊瑟曦妈妈劝道：“是我们信错了樊银霜。以后找机会再和樊银霜算帐。还是先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樊瑟曦嘴角扬起微笑。
“妈妈。我早算好，樊银霜会来抢夺。樊五凤是不会放过我们。那个袋子里的东西，放到樊银霜那里。如果樊五凤想杀我们。一旦我们受到威胁，我就可以打电话给樊银霜。樊银霜老板必定会打击樊五凤。”
樊瑟曦妈妈心里不安。
“要是被樊五凤报复。我们就麻烦了。”
“只要我们拿到樊五凤给的钱和房子，我就把那个房子卖掉。这个城市，我们待不下去了。我们去小城市生活。我们手头的钱，足够我们生活。”
樊瑟曦妈妈只能同意。
樊瑟曦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樊瑟曦妈妈，安心睡觉。
樊银霜在市区下了的士，再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发信息：我从樊瑟曦手里抢到樊五凤挪用公款的原件照片。
对方回复：非常好。把东西送到你住的酒店1103房间。有人会给你奖励。
樊银霜高兴，往旁边一家酒店走去。
进到1103房间。
一个清洁工模样的女人，看到樊银霜，直接伸手：“把东西给我。”
樊银霜笑问：“我的钱呢？”
清洁工，坚持要先验货。
樊银霜从袋子里拿了两张照片，给清洁工：“你看清楚。这是原件。非常有价值。”
清洁工看过照片：“有效。你数数多少张。”
樊银霜将袋子里的照片，倒到桌子上数。
清洁工站到樊银霜身侧，突然挥手将樊银霜打晕，迅速将照片装回袋子里，将袋子用床单包好，然后抱着床单离开房间。
五分钟后。
樊银霜醒来，发现自己被骗，大骂：“老女人。等我找到你。我一定劈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