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了没？那个女明星胡莉莉昨天晚上突然跳楼自杀了！”
“热搜直接炸了好嘛，我看到的时候甚至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岑雪是不是还跟她演同一部电视剧来着？我的天呐，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胡莉莉最近不是又接了一步电视剧嘛，前几天才官宣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自杀的呀！”
“……”
早读课，班上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古霍很少关注明星舆论，听到周围的讨论声，也打开手机看了眼，当看到胡莉莉工作室发的说明时，脸上的神情变得古怪起来。
“小孩……你真是神了！”
昨天晚上岑言煜恼羞成怒，拉着岑姝打游戏打到了半夜，还是岑姝拉出孙雯雯来，岑言煜才肯罢休。
岑姝一到教室就趴在桌子上睡下了，此时被古霍推醒，杏眸里带着起床气，语气冰冷，“干什么？”
扰人清梦是要遭雷劈的。
古霍把手机的放到岑姝桌上，“你自己看看，你是不是知道胡莉莉会出事情，所以才让范可家别邀请她代言啊？”
岑姝瞥了眼，当看到热搜上的内容，微微一愣。
胡莉莉跳楼的时候，病房里并没有一个人，等护士每隔一个小时查岗的时候，打开病房的门，就只看到了大开的窗户，夜风吹的窗帘猎猎作响。
“应该又是抑郁症吧，毕竟这年头，镜头前一面，镜头后一面。”古霍也说不上多惋惜，只是单纯地觉得死亡并不是什么好事，忍不住感慨了下。
岑姝望着工作室的讣告，眉头轻蹙。
那次在飞机上她遇见的就是胡莉莉，仔细观察过她的面相，虽然那个时候她已经有被古曼童反噬的现象，可却也不会伤及性命，那只小鬼似乎还对胡莉莉颇为依恋……
岑姝指尖轻轻向下滑动，看了一会就不愿再看，舆论便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有流量的人的话题，从日常的衣食住行，甚至是死亡。
有许多胡莉莉的粉丝在讣告下面悼念胡莉莉，还有人在胡莉莉最新的围脖下面评论，说希望这只是她和工作室联合开的一个玩笑，他们不会怪她，只希望她能出现。
可还有诸如陈于之类的人，只看到了热度。
胡莉莉的死亡前拍摄的最后一步电视剧便是他的《宫帘》，陈于适当地发了条围脖，回忆了一些点滴，看起来情真意切，令人动容，为《宫帘》又加了点热度。
“我不知道。”岑姝的声音微冷。
古霍拿回手机的时候听到了这么一句，楞了下，“那小孩你那天说的……”
岑姝没再说话，却也没了睡意，望着窗外，杏眸中闪过一丝寒芒，胡莉莉本无死相，却死亡了。
【小花！】
【得嘞！宿主您有什么吩咐？】小花从空间里跳出来，似乎感知到岑姝心情不太好，乖巧地趴在岑姝身边。
此时，天空中有几只飞鸟掠过，岑姝杏眸微微眯起，【那天，你说原书的男主出现了？】
【对、对呀……】这都已经是那天的事情了，为啥宿主才反应过来？
【我记得，你很早之前也提醒过原书男配的出现……】岑姝转动着笔，嗓音平淡，让人捉摸不透。
【是、是呀！】
小花奇怪地瞅着岑姝，似乎不太理解自家宿主到底想问什么。
【你是怎么检测到的？】岑姝停止了转笔，用笔帽戳着小花圆滚滚的光球。
【就、就自动给的提示呀，只要重要人物出现在了原女主身边，就会自动给提示……怎么了宿主？】宿主从来没有问过这些事情，突然问的这么仔细，小花狐疑地看着岑姝，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嗯，没事了。】
岑姝是心情还不错，又用笔戳了它几下，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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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知道，保儿出来没见到你的时候，那哭的，撕心裂肺的，还说我骗他，一个劲地喊着要姝姝姐姐，气死我了，害的我差点没崩住，想让他有个完整的童年毒打了！”
岑姝坐在地毯上，手机放着外音，听着赵敏敏的絮絮叨叨，勾了勾唇。
“送走了？”
赵敏敏似乎在户外，那边的声音有些吵，“嗯，送走了，这会跟牧原吃饭呢，他明天要去京城了。”
“京城？”岑姝似乎想到了什么，眉梢轻挑。
“对呀，说是接到了京城一个凶宅的活，给他践行呢。”赵敏敏吃了口东西，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的，“毕竟，这饭啊，就是吃一顿少一顿。”
“我去！敏敏，你这是咒我是不是？放心，我媳妇还没娶到呢，肯定舍不得这么早死！”牧还抢过手机，“姝姝啊，学习怎么样啊？还有半年不到就高考了，放轻松啊，我和、我在京城等着你呢。”
赵敏敏抢了半天，没够着，干脆让牧原放了外音。
岑姝听着那边的打闹声，心情还不错，看了眼已经长出嫩枝的樟树，感慨了句，“春天来了呢。”
那边牧原的声音戛然而止。
随后像是心虚地挂断了电话。
岑姝没忍住，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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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姝和范可，你们两人，生物竞赛复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翌日，课间，班主任办公室，夏晴把两人叫到了办公室。
二班的生物老师的老婆最近临产，请了陪产假，由夏晴代课。
范可抓着衣角没有说话，心里格外没底，毕竟当初要不是岑姝的抱佛脚的指导，她还不一定能进入决赛呢。
“还行吧。”岑姝站着有些累，靠在了办公室桌旁。
夏晴自然没有错过岑姝的小动作，也由着她。
“这次复试由我带你们去京城参加复试，就这个星期周末去，你们跟家里人说一声。”
每年，像这种级别的竞赛决赛都在京城举行，然后再角逐出一二三名，到M国参加全球总决赛。
这根本就已经不是范可可以想的事情。
两人乖乖地应了声。
夏晴又嘱咐了些话，这才放她们离开办公室。
走出办公室，范可显得有些兴奋，毕竟也算公费旅游了一次，也算赚到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范可拉住岑姝的衣角，问道：“姝姝，你男票是不是在京城呀？你们又可以见面了呢。”
岑姝垂眸看了眼某人发来的信息，勾了勾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