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卿看着这几人都在专注地喝酒,都不再提起女主的事情不免有些着急。
自己的任务完不成了吗?那小毛球还能回来吗?
无论旁边的莫子卿如何着急,那边的几人喝完酒之后便相互寒暄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临王府。
帝临阙躺在床上轻轻的揉着自己的眉心,没有醉,但是有点头疼,这酒的后劲也是有些足的。
身上的不适让他不想再思索关于自家皇兄说的沈清梨的事。
“莫子卿”
他轻轻的朝门外喊了一声。
正候在门外的莫子卿听到喊声之后连忙走了进来。
“王爷”
“过来帮我揉一下眉心”略显疲惫的声音从帝临阙的薄唇内吐露出来。
“这,不好吧?”
莫子卿听到这话之后有些犹豫。
“属下手下没轻没重的,要不属下帮王爷叫个婢女或者王爷的侍妾过来? ”
莫子卿说完之后便要转身去外面了。
“站住,我说是你就是你,过来”
“是,王爷,属下遵命”
莫子卿说完之后磨磨蹭蹭的上前抬起那双修长白皙的双手轻轻放在了帝临阙的眉心之处。
力道轻缓的来回转圈的轻揉着。
“用点力,没吃饭么”
听到他说吃饭这件事莫子卿就是一肚子的怨气。
可不是没吃饭吗,在小饭馆门口被叫过去的,连饭都没吃,自己当时可是半只脚都已经踏入进去了呀!
想归想,莫子卿还是加大了手中的劲道。
这次帝临阙倒是没有再说什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平稳的呼吸声传来,莫子卿放下了自己酸疼的双手。
这真不是人干的事呀!
她找了个被褥给床上的帝临阙盖上之后便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门。
守在外面的小宽子看到莫子卿出来之后一直用着他那不大的两个绿豆眼盯着莫子卿。
“王爷睡了”
莫子卿被他看的有些发怵,开口说了一句。
“行,知道了”
听到他的话后莫子卿再次开口了。
“我还没用膳食,我先去了”
“嗯”
小宽子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便不再开口。
等我走了没多远,我就看到了一个小厮提着食盒走到了小宽子的面前。
我心想,小宽子也没用膳那,果真贴身伺候银子多有银子多的道理。
想着,莫子卿快步地向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她也得抓紧时间吃饭了,别一会儿王爷又醒了自己就吃不成了。
到了王府的厨房,她看着“忙碌”的厨师们。
“还有饭吗?”
“请问还有饭吗?”
她连续的问了两声并没有人作答,她只好自己走上前去看了看锅内。
还有呢。
想着,自己在厨房内找了个碗出来便打算盛一点儿汤出来。
“抱歉,你来晚了,没有你的了”
莫子卿听到这话一愣,还有那么多怎么就说没有自己的了呢。
“这不是还有?”
“有人预定了,滚吧,该吃饭的时候不来吃,活该没吃的,饿着吧”
那人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莫子卿听到这话后转身去了侧门。
她给仲建明说了一声之后自己出去买了点饭吃完了赶了回来。
等到回来路过厨房时她看到了刚刚拦着自己的人把锅里的汤倒进了喂猪的桶里面。
她默不作声的站在了那人的身后。
那人扭过来头之后没有防备的被吓了一跳。
他气急败坏的指着莫子卿怒骂道:
“你个傻x,不声不响的站在老子身后是想吓死老子,x你......”
唰~
他看着架在自己脖颈上的长剑一脸的惊悚。
“你敢杀我,你 你可知道我是谁”
说着,他还怕死的把头部远离了莫子卿悬在脖颈之上的长剑。
“呵~你可知我是谁?我是王爷身旁的贴身侍卫,你说,我们谁先把消息传到王爷的耳旁呢”
“你这样的人,我杀了也就杀了,毕竟,这件事不是我的错”
“我跟王爷在外面一天你却一口饭都不让我吃,是不是死不足惜?”
说着,手上的长剑还向着前面凑了一下,割破了那人脖颈处的一丝肌肤,霎时间,一丝丝的鲜血涌入了出来。
“大人,别别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哭丧着脸冲着莫子卿开口求饶。
莫子卿看男人的表情是一幅悔改的样子便没有与他计较,放下了手中的长剑,放入剑鞘之内,把那伙夫踹在地上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厨房。
那伙夫见莫子卿离开之后在地上碎了一口之后便站起了身来。
骂骂咧咧的提起地上放着的喂猪桶朝着后面走去,走路时伸手擦了一下自己脖颈上的鲜血,看了看不多之后松了口气。
第二日。
帝临阙回来后便给莫子卿说让她收拾行李。
“好”
莫子卿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乖巧的收拾好了行李,她的行李并不多,只有刚买的为数不多的几件男装。
收拾好之后的她来到了外面等候,她看到了外面正在装着车的几名侍卫。
看着那一箱箱搬出来的东西她一阵的惊讶,这是在搬家吗?出个门这么麻烦?
“收拾好了?”
正在莫子卿想着时后面传来一道低沉性感的男声,她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
待转过头看着是王爷之后松了口气。
“回王爷,收拾好了”
听到莫子卿的话,帝临阙低头看了看她手上的包袱。
他没想到他的东西就这么一点儿,他还以为女人的东西普遍都多呢,他还特意多准备了一辆马车,看来用不到了。
“就这么点?”
嗯?听到这话的莫子卿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包袱,少吗?还好吧,太重了她也懒得拿。
“回王爷,是的”
“嗯”
帝临阙听到这话后轻嗯了一声便不再开口了。
直到侍卫们把东西全部装进马车车厢内之后他才开口。
“走吧”
“是,王爷”
“不用叫我王爷,喊我临少爷,我现在只是个南下行商之人”
“是,临少爷”
帝临阙看了看没什么问题之后抬脚便上了马车内。
他去赈灾是一事,皇兄让自己去抓住丞相的手下的几个小虾米又是一事。
总共两件事,赈灾是明,抓丞相小辫子是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