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对方可能会用极端手段来打压我们国家的经济。
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他们至少有四十种方法可以采取。
要想准确猜到他们会用哪一种办法,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使再难,吴鑫盛也不愿意放过任何一条线索。
他继续对着在座的砂国金融界的大佬们说:“现在的状况下,敌人可能早就做好了充分准备,但我们这边还什么都不知道。”
“目前有几个主要的方向需要注意。”
“第一,灯塔国有很大的可能性会在我们的房地产市场里捣鬼。”
“第二,他们也可能对我们的外贸港口等商业活动下手。”
“第三,我们的银行业也可能成为他们的目标,这三个点我觉得是砂国最需要小心的地方。”
听完了吴鑫盛的话,在场的金融专家也认同这三点确实是砂国最容易出现问题的地方。
同时也是东方冰熊国面临的主要危机所在!
在这种情况下,如何有效保护好这三方面显得尤为重要。
大家都知道,现在的灯塔国有着雄厚的资金储备。
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通过加息操作让很多资金回到了自己手中。
这样一来,灯塔国有更多的方式来进行商业攻击。
在这种背景下,要是吴鑫盛自己来做,也会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
沉默片刻后,有人突然发言:“依我看来,灯塔国的经济攻击非常复杂,想要全面防御是非常困难的。”
“不如试着引导他们,故意让他们看到某一点风险,这样我们就可以提前做好相应的防护措施了。”
听了这种思路,吴鑫盛点了点头。
从吴鑫盛的观点看,现在砂国尽管经济已经取得了一些成就,但整体规模仍然比较有限。
如果我们想面面俱到地去防守,效果恐怕不会太好。
但如果把重点放在其中一个方向上进行专项防范,哪怕灯塔国尽全力也无法轻易战胜我们。
就在讨论中,门外传来脚步声。
众人本能地停下来手头上的谈话,并看向门的方向。
接着宫垒走进会议室门口,所有人立刻起身弯腰行礼。
“国王您好。”
宫垒轻轻地挥了挥手,走到前方坐了下来,接着说道:“刚才刚好有些空闲时间,来看看你们商量得怎么样?”
说完,吴鑫盛立即回答:“我们大概定了三个防护方向,分别是建筑与房产、外贸港口以及银行业。”
“我觉得,对方很有可能会在这几个大方向里选一个来发起首轮攻势。”
宫垒看了看文件夹,然后说道:“的确,之前用过的那些经济战术里,超过九成都是针对这几个领域的。”
紧接着,他对在场的商业精英补充道:“记得,灯塔国手里掌握的信息比我们要详尽百倍之多。”
“我们现在所能预见的一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之内。
那么如果换做你们处在这种情况,会怎么应对呢?”
一句话,就让在座的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他们所有的策略都是基于以往的经历做出的预测。
这意味着一旦灯塔国改变套路,所有的防备都可能是无用的。
听到这里,吴鑫盛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稍作停顿后,他说:“这次的经济对抗难度太大了,我们必须做好心理准备,面对灯塔国动用一切力量对我们发起攻击的可能性。”
宫垒看了看吴鑫盛的脸色,点了点头并说道:“确实,这次灯塔国会全力以赴。
但我总觉得刚才提到的这几个方案虽然都不错,但是少了点惊喜。”
“或许是因为这些招数过于常规吧。”
说着话,宫垒拿起了桌上的一些文件开始阅读,同时告诉其他人可以先继续讨论。
宫垒离开对话后,房间里的气氛更加凝重起来。
不过此时他也只好遵循指示,与其他人继续探讨防御计划。
另一边,东国的一家跨国公司老板潘诚坐在办公室里,神态轻松自得。
满脸得意地看着对面另一位公司高管,说:“我的大部分资金已经转到了国外,以后去哪儿都不会有人限制我的行动。”
说到这里,他还晃动着手中的几张卡,“看看吧,这是矿石银行顶级VIp黑卡,每张能存十亿资金。”
“像这样的顶级卡,我总共有三张。”
“有了这些卡片,我在东国的所有业务都可以用跨境形式处理,享受国外税收优惠条件。”
对面的人眼睛一亮,“你能少交百分之十五的税?这招可真厉害。”
但紧接着又担心起来:“这样做,美国那边肯定也知道吧,他们会不会不同意你这么操作?”
“你这是钻了美国税收规则的空子,偷税漏税吧?”
潘诚一听这话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这怎么能算偷税呢?我是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把钱转移到了个好地方,然后用了一些小技巧。”
“我只是想让自己省点钱,和其他人无关。
我既没违法也没做错什么,你感兴趣吗?要不要也试试?”
这时潘诚说着,从旁边的酒柜上拿下了一瓶1968年的拉菲。
接着他看向另一位公司老总说道:“这种1968年的拉菲在市场上比82年的还珍贵。”
“你知道吗?仅靠省下的那笔税款,一年就能买500瓶这样的红酒。”
“就算一天开一瓶都绰绰有余,用来泡脚都不觉得浪费,哈哈。”
潘诚大言不惭地聊着天,还不时瞥着他手中金光闪闪的数字银行VIp至尊卡。
坐在桌子另一边的老总觉得有些心动,于是问潘诚:“你是怎么把这些钱转出去的?上面不会查你吧?”
“查啊,随便查,反正我已经打算跑路了。”
“等我把这几家公司卖了,所有的财产就都要搬到英国去。”
“那儿真是个自由的好地方,不像这里,处处受到管制,挣钱比吃饭讲究还多。”
潘诚说这话时,不屑地笑了笑,随后倒了两杯1968年的拉菲。
“为自由干杯!”
他说完后,两人碰杯一口干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