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弹幕的尖叫高涨达到沸水100度,在看到两人绵长的吻结束后,简禹深更甚,吻在了虞汀的锁骨处。
画面清晰可见,他张了牙齿,齿锋摩擦在她的锁骨上,惹得虞汀止不住的颤栗,都觉得温泉水烫了好几分,使得面红耳燥。
虞汀回过神来,抬手用力推开简禹深,迅速朝一旁游了过去,她趴在岸台上,警惕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支吾其词地警告他。
“简禹深……这里不是咱们的大床房……你不要乱来嗷……”
[虞汀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什么大床房!]
[大床房怎么了,详细说说]
[我都感觉要不是在直播当中,简少亲的就不是虞汀的锁骨了]
[简少对虞汀生理性喜欢感觉好强烈]
[好刺激好刺激就喜欢这种成人夫妻!]
[简少看不出来啊,对虞汀的欲望好强,搞的人红里透黄的]
[真怕简少从水里站起来就变成了顶天立地的顶梁柱]
简禹深盯着虞汀看了许久,晦暗的瞳眸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聚焦,茫然出声,问了一句:“什么?”
他没注意虞汀说了什么,他只觉得虞汀被水打湿的模样,充斥着别样的诱惑,他的心脏从里到外都被这种诱惑包裹着,温泉烫的像烧开的沸水。
简禹深再次靠近虞汀,双手将她环绕包围在身下,掌心撑在岸上,灼灼地盯着她。
火红的泳衣的布料起伏着如同玫瑰花瓣的纹路,在肩膀在胸口都做了独特的设计,像是鱼鳞。
鱼鳞下绽开的是她白皙到接近透明的肌肤,喉咙滚咽的是抑制不住的渴望。
虞汀被他盯的发怵,伸了根指头戳了戳他的鼻子,软绵绵出声,怯怯喊了一句:“简禹深……”
他敛下目光,瞥了一眼她身上的泳衣,又掀起眼眸,缓慢开口:“下次别穿这种衣服了。”
“为什么?”
“烫眼睛。”
虞汀疑惑地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泳衣,缓慢意识到什么,她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了一眼简禹深的目光,又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口。
“!!!”
“流氓!简禹深你流氓啊啊啊!你看哪里呢!”
虞汀羞得咬牙切齿,捞起水往他脸上扑,水花四溅砸落在他脸上,额前碎发被浸湿,他下意识地闭眼,狭长的睫毛挂了水珠,视线微微模糊。
她哇哇乱叫,斥骂他的胡思乱想,接连不断地朝他扑水,直到他整张脸都湿透,眉眼越发深邃。
“再扑我就亲你了。”
简禹深开口警告,虞汀不依不饶,只觉得在镜头面前他光明正大地盯着自己的胸看太过于可耻。
他被惹急眼,突然抓住她双手的手腕,紧紧扣住,铺天盖地落下的就是强势气息的吻。
虞汀瞬间老实地缩起脖子,一头砸在他的肩膀上,嘟嘟嚷嚷着:“王八蛋……”
……
温泉泡完,虞汀的嘴都要被亲肿了。
换了睡衣敷了个面膜后,虞汀就往床上一瘫,伸着手朝简禹深招呼:“睡觉了。”
宋芳菲还算人性化,考虑到嘉宾们的隐私问题,到了夜间休息,会将摄像头关掉。
虞汀无所顾忌,只想早早睡个好觉,眼睛刚闭了没一会儿,就察觉身边的床榻深陷,一个阴影拢下来,一只手不安分地往睡衣里伸。
“别闹!”虞汀将简禹深的手拿开,又往床边挪了挪。
身后的人紧贴不舍,再次伸手钻进她的睡衣里。
虞汀懒得跟他闹,索性不搭理。
简禹深贴着她的后脑勺,闻着她的发香,掌心在她胸口轻轻一揉,贴着她的耳畔沙哑出声。
“好像……又大了。”
虞汀:“………”
她暗暗咬着牙,怒声骂他:“你个色王八!”
背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带了点微微的颤音,听得虞汀耳尖一阵酥麻。
她翻了个身,钻进简禹深的怀里,也学他伸手钻进他的睡衣里,揉捏着他的胸肌,咯咯笑出声。
“你的也大了。”
“这可不一样。”
虞汀抬头看他:“怎么不一样?”
两人唇瓣离得很近,呼吸能近距离地扑洒打在鼻翼四周。
简禹深低头往她唇上亲了一下。
“怀孕初期,胸会变大。”
虞汀一听到“怀孕”两字,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胸肌。
“我们不是避孕了吗?!怎么会怀!”
“嘶……疼,你先松手……”
虞汀微微松开了点力,警惕地看着简禹深,肃声问他:“你都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简禹深一脸无辜,“我只是随口一说。”
“这不能乱说。”虞汀有些紧张,“我不想怀孕,我也不想生小孩。”
“跟我……也不行吗?”简禹深问她。
虞汀摇了摇头,义正言辞:“谁都不可以,我对小朋友无感,更何况,我觉得自己都还是个小孩,怎么可以再去要一个小孩,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去承担生小孩的风险。”
想到什么,她又极为认真地跟简禹深说道:“如果你想要小孩,那么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简禹深挑了挑眉,伸手将她搂紧:“谁说的,我们非常合适,我也不想要小孩。”
虞汀蹙了蹙眉,没说话。
但她明明感觉到,简禹深之所以会提起这个话题,分明是在试探她对小孩的态度。
这个社会,不会有男人坦然接受自己的婚姻里没有儿女的,更何况他们都迫切地期望子嗣来继承自己的家业,就算是普通男人,都会将子嗣视作人生中最重要的基因传承。
虞汀觉得,简家家大业大,简禹深的父母定然是不会同意他们没有小孩的。
“简禹深,你没有小孩怎么可以呢。”
“比起一个素未谋面的精卵结合物,我更在意的是你的意愿和身体,以及你爱不爱我。”
虞汀有些错愕,觉得不可思议。
“你真的不想要小孩吗?”
“我只要你。”
虞汀戳了戳他的胸口,冷声冷语:“你现在这么说,等到我真不生,你到时候估计就要嫌弃我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了。”
简禹深忽然面色严肃,拧了一下她的脸颊。
“生孩子虽然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情,但你才是拥有生与不生的权利者,旁人没有资格指责,尽管是丈夫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