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主任那边,议论声让他直哆嗦,脸都成了猪肝色,心里头咬牙切齿:“傻柱,你小子给我等着,非让你好看!”
何雨柱一回食堂,马华立马凑上来,那叫一个崇拜,
“师傅!您今天真是神了!我偶像就是你!”
“这算啥,以后你学着点!跟着我,管保你吃香喝辣!”何雨柱乐呵呵的,语气里透着得意。
“师傅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学,绝不给你丢脸!”马华那小眼神,亮晶晶的,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何雨柱拍拍马华肩膀,“走,喝酒去!今儿高兴,咱师徒俩好好喝一杯!”
小酒馆里,师徒俩点了几个下酒菜,气氛挺热络。
“师傅,今儿真解气!看黄主任那瘪茄子样,我心里那个痛快!”马华边喝边乐,脸上藏不住的兴奋。
“这才哪到哪,以后更解气呢!你就瞧好吧!”何雨柱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声音也冷了几分。
“师傅,今儿是真解气!不过,黄主任那人心眼小,师傅您可得留神点。”马华有点担心。
“没事儿,慢慢来,一口吃不成胖子,咱先稳住,再收拾他们。”何雨柱眼里精光一闪。
夜色渐浓,小酒馆里的人也散得差不多了。
何雨柱和马华晃悠悠往回走,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
师徒俩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只剩几盏孤灯,在寒风里摇曳。
夜深了。
轧钢厂四合院里,静得能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大多数人家都熄了灯,只有零星几扇窗户透出昏黄的光。
何雨柱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刚进中院,一阵压抑的哭声,夹杂着尖利的叫骂,从贾家传来。
“哭哭哭,就知道哭!丧门星,克死我儿子,现在又想克我!”
“秦淮茹我告诉你,你别想好过!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贾张氏那刺耳的声音,像一把把刀子,扎在何雨柱心上。
他皱紧眉头,加快了脚步,心想:“这老虔婆,又在作死!”
回到自家门口,何雨柱正要推门,脚步却突然顿住了。
地窖里,隐隐约约传来奇怪的声音。
何雨柱心里一惊,家里进贼了?
他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到地窖边,把耳朵贴在盖子上。
“嗯……啊……”
“一大爷,你轻点……”
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带着一丝痛楚,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这声音……是秦淮茹!
何雨柱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像炸开了一锅热油。
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压得低低的,但何雨柱还是立刻就听了出来。
“淮茹,忍着点,这事儿不能急……”
这声音……是易中海!
何雨柱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淮茹和易中海,他们怎么会……
“一大爷,我还想今天找傻柱,好好道个歉,可一天都没见着人。”
秦淮茹又说话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幽怨。
“谁知道呢,那傻小子,指不定又在哪儿野呢!”
易中海的声音里带着不屑。
“哼,他就是个傻子,卖了他还帮人数钱呢!”
“淮茹,你以后还得跟他多说说好话,给点甜头,他肯定听你的!”
这话听得何雨柱眼睛里冒火,他死死地盯着地窖口,拳头捏得“咔咔”直响,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昏黄的灯泡下,何雨柱的脸阴沉得像要滴下水来。
他死死盯着地窖口,耳朵里“嗡嗡”直响,像有无数根针在扎着他的神经。
“一大爷,你说柱子啥时候能开窍啊?这都多久了,我那婆婆都等不及了……”
秦淮茹娇滴滴的声音,从地窖里飘上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急啥?柱子那人,心软,耳朵根子也软。我再敲打敲打他,保准他对你死心塌地!”
易中海的声音苍老而低沉,带着一丝算计。
“可咱家日子真难过,俩孩子,还有我那婆婆,这日子……”
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听起来楚楚可怜。
“唉,我知道你难。可这事儿得慢慢来。
柱子重情义,你越可怜,他越心疼你。等他把你当自家人了,还怕他不帮你?”
易中海慢声细语地劝着。
“可我怕…万一柱子哪天想明白了,娶了别人,我可咋办啊?”
秦淮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放心,有我在,他翻不了天!我跟他说了,让他多照顾你们贾家,就是帮邻里。他最听我的话!”
易中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
何雨柱在地窖口,听得浑身发抖,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窜到头顶。
他想起来了,上辈子,易中海就是这么给他洗脑的!
什么“远亲不如近邻”,“要帮困难群众”,“积德行善”……
这些话,他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上辈子,他就是信了易中海的鬼话,一辈子围着秦淮茹和贾家转。
给贾家买米买面,给孩子交学费,给老太太买药…
他像个傻子一样,被易中海和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间!
连他亲儿子何晓,想带他去香港享福,都被易中海搅黄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眼中的恨意如同实质,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转身回到屋里,从墙角摸出一根擀面杖,藏在身后,悄无声息地走到地窖口。
过了好一会儿,地窖的门“吱呀”一声响了。
易中海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回过头对秦淮茹说:“淮茹,外面没人,我先出去,你等会儿。”
易中海话音未落,刚要转身,一道黑影带着风声,狠狠地砸了下来,正中他的后脑勺。
易中海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下去,最后一个念头是:“完了。”